来。你们想想,他给了那女人竹笛,定是为了应付现在的情况的,如果她一吹,哼哼,我们的乐子就大了!”
其余的人脸色变了一下,定是想到了小狼的凶狠。
一个小伙子拍拍魏强的肩膀道:“强子,别逞能了,光是那条狗就够我们受的了,你不是没见过,它比狼还要凶!”
魏强软了下来,想必也明白了自己与我的差距。实力比人强,光凭勇气没用的,这点,他们都清清楚楚。
“走吧!”
李明理叹口气道。
几个人垂头丧气的走出了学校的大院,而那个看门的老头子却看到了他们,上来问他们,结果被他们不耐烦的骂了几句。
我在暗处,看着他们走了出去,没有现身,现在这样,我已经很满意,并不想正面与他们冲突,有了威慑作用,就已经可以了,办事就需要把握好火候,过犹不及。至于魏强,我自然会在暗处收拾他,这个小子如此狂妄,上次吃了我的暗亏仍不觉醒,是自找死路。
倒是这个李明理,头脑冷静,知道进退,是个人才。我忽然有了收揽他的念头,而这时又有一个念头窜入了我的脑袋:将村里的痞子们组织起来,成立一个团体。这个想法在我脑中越来越清皙,心中激情渐起,有不可遏止之感。
村里的痞子们平时不大做事,喜欢闹事,但没什么大恶,只是些偷鸡摸狗,吃喝嫖赌之事,再就是打架,不是跟邻村的痞子们打架,就是打村里的人,反正是横行霸道。村里的人也是敢怒不敢言,拿这些人没办法,如果有什么事得罪了他们,最多就是托托关系,看看跟哪个小痞子能攀上点关系,再出动一些有威望的老人给帮忙说说,如果没什么大事,也就过去了。
呵呵,我们村子里,可以说任何人跟别人都有亲戚关系,你去找,总是能找到的,所以,这些年,也没什么大事,实在不行,只要装熊,任他们打骂,也就过去了。
但我寻思,这些人都是些小伙子,是血气方刚的时候,有着充沛的精力,只要找到一个好的渠道,可以化废为宝,而且,他们还很好控制。想到这里,我更没有理由反对自己刚才的想法了。
腿边的小狼有些不耐烦了,唔唔了两声,我醒过来,抛开心思,向那个亮着灯的屋子走去,这定是宋思雅的屋子了。
我敲敲门,里面传来她的声音,道:“谁?”
声音有些颤抖,我想,她可能被吓着了。
我柔声道:“宋老师,是我,王舒!”
门开了,宋思雅面色苍白的出现在我面前。手中仍拿着我给她的竹笛,握得死死的,手太用力,都没有了血色。
我对她笑了笑,柔声道:“没事了,吓着了吧?都怨我,照顾不周,不会再有这样的事了!”
她呆了呆,忽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完全没有了平时的秀雅,猛的扑到了我的怀中。
我身体一僵,被她的举动弄得没了反应。说实话,确实没有思想准备,也没想到她能如此。
随后心中了然,她一个弱女子,在黑夜里,被几个流氓围住,心里充满了绝望,而那个救命的竹笛,并不知道是否有效,但那是一丝绝望中的希望,她定然是心里充满矛盾,怕自己吹响了竹笛,却没什么反应,那么,一切都是注定悲惨的。所以她才将竹笛抓得那么紧,手都快出血了。
我抱着她温软的身子,心中却充满了温馨,没有那种**,这很罕见,我也有些奇怪。
我只想这样抱着她,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做。
她哭了一阵,就停了下来,仍在我怀中,不出声,我也不出声,我感觉出了空气中的尴尬,抱在她腰肢的手松了下来。那里软软的,细细的,抱着很舒服。
她推开我,满面红云,有些不知所措,转过身去,坐到了她床上。我也有些讪讪,将门带上,打量她的屋子。
屋里很整洁,也很简单,没有炕,是张木床,这也是为了照顾教师,很多人不习惯睡炕,城市人睡的都是床的,这玩意儿还是稀罕之物,是村里著名的巧匠魏世昌照着电视上做的,还挺是那么回事。一张桌子放在屋子当中,上面放了些书与两摞作业本,还有一个柜子,再就没有了,确实很简单。
她低着头,坐在床边,手里仍拿着那个竹笛,在慢慢的摆弄着。
我打量完屋子,开口说话,道:“宋老师,他们没怎么样吧?”
她抬起头,恢复了平静,眼神仍有些羞意,微微躲闪着我的眼睛,道:“没有,他们没进来,听到我说你的名字就没敢进来。”
我舒了口气,道:“还好还好,都怪我,有些大意,没想到这帮家伙这么大胆,回去一定要教训教训他们,放心,以后不会有这样的事了!”
她轻轻一笑,道:“没想到你这么厉害,他们听说了你的名字,竟然不敢进来。”
我微微有些得意,脸上却不动声色,道:“也没什么,只是我比他们能打架而已,别的,我可能还不如他们。”
她已经放松了下来,面色自然,在灯光下有种说不出的动人,她笑道:“早就听大牛说起你,他对你是崇拜得不得了,好像没有你办不成的事儿,听说我要来这里教学,就要我去见见你,说是让你罩着我,也只有你能帮我。我开始还不大相信,现在才知道你果然不凡呀!”
我心下有些了然,她能跟大牛叫大牛,而不叫李富贵,足以说明他们的关系不是一般的亲戚,很可能是近亲。
我一边拿起本书翻着,一边笑道:“别听大牛瞎吹,这个小子就喜欢吹牛,我一个穷小子,能有什么能耐,只不过力气大点而已。”
她不答,只是盯着我瞧,抿着嘴笑,眼中也含着笑。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我忙道:“真的,你别这样瞧我呀,我可是脸皮薄得很呐。”
这话把她逗得咯咯笑了起来。
我们之间的谈话轻松了下来,好像两个相交几年的老朋友一般,而且我还有种碰到高手的感觉。我跟别人说话,来几句幽默,他们会没什么反应,或者听不出来,弄得我很无趣,只能常常感叹“高手是寂寞的”但碰到了她,我们能彼此幽默,很有默契,感觉是同一层次上的人,跟她说话极畅快。
我们说了很晚的话,才回到了自己的家,心中仍有些意犹未尽,很兴奋,我对自己说,我想找的女人终于出现了。
于是,我们恋爱了!
我的生活不再是悠然闲散,有了一种勃勃的生机,我恨不能每时每刻都在她身边,可是她很害羞,不让我出现在她的学生们面前,我只好在学校放学后才去找她。
现在,我自己不做饭了,都是到她那里去蹭饭,她的手艺说实话,不怎样,但她很聪明,见我对她的手艺不满意,就努力学习,现在的手艺已经可与舅妈媲美了,我这才满意,不知怎么回事,我总是忍不住将她与舅妈比比,在我心中,舅妈就是一个完美的媳妇。
她是城市里的女孩,但我在她身上却找不到城市女孩的娇气与侈奢,她就是第二个舅妈,美丽、聪明、善良、端庄,会是个好媳妇。
沉浸在爱情中时,我想发财的野心更大了,我总在想找一种能赚钱的行当,最后还是想到了种菜,我现在的收入大都来自于卖菜,也很赚钱,但它满足不了我的胃口,我冥思苦想了两天,就放下,这也是一种思考方法,我称其为“等待灵感法”很有效果的。
最后,我想出一个方法:大棚种菜。
现在,大棚种菜已经很普遍,但当时还没听说过这么回事。一年四季,能吃的菜很多,但在冬天,只有一种菜:大白菜。其余的菜都歇季,见不到的。
到底是什么原因使其余的菜不长,是温度吗?这个问题我在很早就想知道,也做过实验,发现温度是最主要的一方面,还有光照,湿度等等,我在盆子里种了几株西红柿,结果很满意,确实是温度的关系,于是有了这个想法,如果能这样大面积的种,那可是赚大发了。
后来我跟思雅探讨,她提出了用大棚的方法。为此还专门回了次家,查了些资料,帮我买了些东西。
于是,我正式开始建大棚了。
大棚看起来容易,做起来却很难,需要的钱也很多,我只是在家的后面建了个小小的棚子就花了一千多元,我这半年的菜钱就出去了。但做买卖就是这样,没有赔钱的危险,又怎能赚钱?我这次只是实验性质的弄了一个小棚子,如果做好了,自然要扩大规模。
棚子是魏世昌大伯帮我做的,我刚开始就想到了他,他的手巧是出了名的,只要有一个想法,跟他说明白,他就能帮着做出来,他对我建大棚虽持怀疑的态度,仍是尽心尽力,因为上次帮他治好了马,他一直心存感激,这次正好能还个人情。
用了一个星期的时间,我的大棚建好了,在里面生了四个炉子,其实用两个就差不多,但我做事向来小心,都留着一个万一,如果一个炉子坏了,或者天气不好,炉子不旺,怎么办?当然需要多生几个炉子了。思雅为我这一举动赞叹不已,称我潜力无穷。
眨眼间,冬天已到了,大棚果然是不错,我种了黄瓜与西红柿,还有一些芸豆,由于我很小心温度的控制,中间没什么波折,运气不错吧,收成很好,卖得更好。由于此季除了大白菜没有别的菜,我的菜一摆上,立即被抢购一空,虽说很贵,但在镇上有钱人还是不少的,都被白菜逼疯了,见着我的黄瓜与西红柿,就像老鼠见大米,当然不会在乎那点钱了。
由于有了大棚,我整天都呆在那里,很忙,也没心思去干别的了,再说有了宋思雅,对别的女人也没那么多兴趣了,但对舅妈却仍想个不停。在晚上,我常会想起她那美丽的身子,想到她怎样在我身下喘息,怎样要死要活的摆动,但她却一直在避着我,令我很失落,我知道我对她做的那些让她很难接受,却抑制不住自己的**,就是想把她按在身下,狠狠的爱她。
对宋思雅我一直没有动手动脚,严守着男女的界限,可能是我的**已从别的渠道发泄出去了,对她反而不那么热烈的想得到她的身子。每天只要看到她,跟她说一阵子话,就心满意足了。
正当我为赚钱的事忙得热火朝天的时候,却听到一个消息:姥姥姥爷去了。
这个消息恍如晴天霹雳,震得我发蒙,我怎么也不相信那么结实的老两口竟突然之间去了,随后我才知道,他们二老竟是死于舅舅之手。
他们是被烧死的,那天晚上舅舅回家,姥爷姥姥很开心,因为舅舅很长时间没有回来了,说是公司忙的很,舅妈也做了好菜,一家四口其乐融融。在临睡前舅舅给两位老人烧上炕,把炉子弄得很旺,因为那天很冷,他怕两位老人冷,没想到炕烧得太旺了,在他们睡着时竟将炕烧着,两位老人也被烧死了。据推断,先是煤气中毒,然后才是炕烧着了,否则两人能跑出来。
可想而知,我的舅舅是如何的心情。他在孝顺在村里是数一数二的,对父母极尽关心体贴,却没想到自己的好心却害死了自己的父母。
我与舅舅披麻带孝,跪在门前,迎接来吊唁的人,全村的人几乎全来了,一者二老人辈分极尊,二者舅舅的地位很高。
我心想姥姥姥爷这样去了也未尝不是好事,生前享受,极为得意,死法也安祥,没有痛苦,不必受死亡的恐惧,如果他们再活几年,就要开始得病,受病痛的折磨,即使舅舅再有钱,也无法可施,而且每天在想着自己快死了,有这么一句话:“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死前的恐惧”这样说来,他们也是有福的了。
我与舅舅还有两个亲戚坐车到火葬场,将两位老人火化,回来的路上,我看着舅舅,心有些发闷。他是平头,鲁迅式的头发,根根笔直,风吹过,就如同吹过田野一般,发出啸声,鬓角已经花白,虽是染了发,仍有些露了出来,几天没刮胡子,显得很沧桑,也很憔悴,他紧紧的抱着骨灰盒,生怕别人抢去一般,让我心酸。
我又想起了当初老爸老妈的死,我也是这么抱着骨灰盒,别人谁也不准碰,一直抱到坟前,将帮忙的人推开,自己一个人将他们埋了,手被铁锹磨得血肉淋漓,仍不知道痛,旁边的人都忍不住落泪,我却没有眼泪,我只是在想,我不能在这么多人面前流眼泪,免得老妈在骨灰盒里看着骂我。现在想来,当时我的表现就深植人心,他们就觉得我这个人不是一般人,是个异种,这种传奇色彩一直伴我终身。
不想,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二老刚过头七,舅舅又有一个大动作,要跟舅妈离婚!
如果说,上次在姥姥姥爷的葬礼上我对他的感觉好点了话,那么现在我比以前更恨他了。这是个不知好歹的人,我想跟他划清界限!舅妈那么完美的女人,他竟不要,跟镇里的小蜜勾搭。
以前我也不大在乎,男人嘛,有钱了,自然会花心一些,但他竟然玩真的,让我挺不理解的,也觉得他的功夫不到家,定是让人给套住了,俗语云:糟糠之妻不可弃。舅妈哪点不配他,也许是因为没给她生个男孩?唔,大有可能!我一推理,就明白了个大概。
虽说舅舅有文化,可重男轻女的思想也是很重的,总觉得自己没有儿子继承香火,对不住祖宗,也对不住自己这么大的家业。一定是他那个小蜜跟他有了,还是个儿子,他才走出这一步,要不然,不会将这么好的一个媳妇休了。
很长时间没有见到舅妈了,真有点想她,正好借这个机会,见见她。
门是虚掩着的,我推开,走了进去。
她正在看电视,我想她的胆子也不小,天已经黑了,她竟敢开着门,很可能是失魂落魄,忘了关了,她家的狗死了,很长时间了,她因为伤心狗的死,不大想再养狗了,由此可见她是如何的善良。
很明显她受到的打击不小,眼睛盯着电视,却一副出神的样子,心不在焉。
神情有些呆滞,平时那种顾盼间柔情庄重的神采没有了,我看着心中绞痛。
轻轻叫了声,她抬起头来,无意识的看着我,过了一会儿,才反映过来,神情恢复了平静,问道:“你怎么来了?”
我笑了笑,道:“来看看你,舅妈,听说我舅舅他跟你离婚?”
她神色一黯,凄凉的笑了笑:“是啊,人呐,钱多了真的不是什么好事,他这几年变得那么厉害,尤其是你姥姥的死,使他变得更多了,你见着他时也劝劝他!”
我苦笑两下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俩见面,没什么好话,倒是他要离婚却是太过分了。”
她摇摇头,苦笑道:“这事也不能太怪他,是我无能,没有给他生个男孩,当年没有跟我离婚我已经很感激了。”
我无语,这样的女人也真是少有,我其实内心里未尝没有重男轻女的思想,这是农村人无法超越的,从小这种思想就被灌输了,你没的选择。就如同“处女情结”尽管你知道它不应该再存在,却不有马上从心里清除出去。
我上前去,握住她的手,摇了摇道:“不管你们离不离婚,你都是我的好舅妈,他不要你了我要你,我要养着你!”
她轻轻挣了挣,看我坚决不放,就不再坚持,轻声叹了口气道:“我已经跟他离婚了!”
我一怔,有些意外,在我想来,他们俩一定会有一段时间来达成目的,最起码,舅妈得有一段时间来慢慢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却不想,刚传出风声,他们却已经离婚了。
“为什么!……”
“既然已经想离婚了,再在一起也就没什么意思,再说他那边的女人已经有了,是个男孩,很快要出生了,他的心早飞了,我何苦为难他!”
我心中这个气呀,果然不出所料,是对方用孩子将舅舅留住,而且抓住了他的弱点,心计不少,善良的舅妈如何能够斗得过她。
我又问了问他们的协议,舅舅是将房子留给了舅妈,堂姐跟着舅舅,然后又给了舅妈一些钱。现在看来,舅妈除了一座房子,是一无所有了。我有些不解,问她为什么把女儿给他,随后一想即明白了,可怜天下父母心,她为了女儿的未来,只能忍痛割爱,这份爱心,可谓伟大。
跟我说了几句话,她的神情有些恢复,明显的精神好了起来。
我坐在沙发上,在她的旁边,紧挨着她,能闻到她身上的肉香,这股香味与思雅的香味不同,是成熟的妇人特有的肉香,最能使人**徒增。
我时不时用胳膊去碰她的身子,眼睛当然要望着电视,要假装被电视的节目吸引,不经意碰到她的模样。她的胳膊软软的,并不像我一般坚硬,而是柔软而有弹性,碰着很舒服,可能是把所在的注意力全放在了胳膊的触觉上,才分外敏感,以前跟她干那事时并没感觉到这些。
我的下面已经硬了起来,支起了一座帐篷,我想如果她稍微注意一些,一定能发现,但她好像也没注意,一边跟我说着话,一边看着电视,并不看我。
时间就在一点一点的过去,我舍不得走,舅妈也不撵我走,我们俩坐在那里看电视,颇有些温馨的味道,忽然我的肚子响了起来,才想起没有吃晚饭。
舅妈扑哧一笑,转过身来,我的胳膊就碰到了一团软肉,是她的**,我忙后仰了一下,这只是下意识的动作,等做完了,反而有些后悔,自己干嘛这么胆小?
舅妈的脸腾的红了,艳若桃李,我深感这个词的精妙传神,看着她满是红晕的脸,恨不能咬上两口,吃到肚子里去。
她白了我一眼,道:“是不是还没吃饭?”
我仍沉浸在她的娇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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