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帮我说了,我从心底里感激他。
大宝擦去我的泪水,懂事的说:“娘别生气,大宝错了,对不起。”
我用脸颊摩擦着他的脸:“傻孩子,你这样懂事,娘高兴着呢,又怎会怪你?”
小宝从背后搂住我,天真的说:“小宝也惹娘生气了,对不起。”
儿子的童真把我逗乐了,我笑道:“傻小宝,娘又没有怪你,对不起什么?”
大宝忽然问我:“娘,以后还送我们到姑妈家去吗?”
我心一沉,不悦的说:“你问这干什么?”
小宝说:“哥说想念娘,不想去姑妈家,我也想念娘……”
我的心一阵温暖,搂住两个儿子:“不去了,娘再不送你们去姑妈家了。我已跟外公说好,以后由他看带你们。”
大宝小宝高兴得直拍手,爹笑着对我说:“这回可以放心了吧!到底是母子连心,谁也拆散不了。”
我看到爹的神情忽然黯然下来,知道他又想起妈跟来喜的事,安慰说:“爹,你别难过,世上有母子连心,也有父女情深啊。”
爹点头道:“对,爹跟大喜是父女情深。”
大宝看着我们,好奇的问:“娘,你跟外公嘀嘀咕咕,在说什么呀?”
爹的心情已大为好转,抚摸着大宝的胖脑袋说:“外公跟你娘说,你和小宝已经玩了很长时间,该轮到外公了。”
小宝大声说:“外公不能玩娘的身子,我还没有玩够呢。”
我很生气:“为什么不让外公玩?他才是胜利者,你们只是裁判,哪里有裁判占据奖品的道理?你再不听话,以后甭想再玩娘的身子。”
小宝不敢吭声,大宝却问:“外公为什么不脱衣服?”
小宝正苦于没有籍口反驳,听哥这样说,顿时理直气壮,大声说:“哥说得对,外公没有脱衣服,所以不能玩娘的身子。”
我气歪了脖子:“小宝你怎这样胡闹,这是谁定的规矩,按你所说,你和大宝都穿着衣服,娘是不是也应该不让你们玩呢?”
爹不想把气氛弄僵,打圆场说:“小宝说得不错,外公这就把衣服脱了,你们也把衣服脱了好吗?”
大宝小宝点头说好。
看到爹和两个儿子脱光衣服并排躺在炕上,我的心有点紧张,偌大一间屋子,竟然没有一个穿衣服的人,虽说别扭,但不能否认,感觉是那样的新鲜刺激。
**奇案第10章
大宝好奇的看着他外公的下体,惊讶地问我:“娘,你看外公的鸟鸟,这么大,还有那么多毛,黑麻嘛,好厉害呢,为什么会这样的,娘告诉我好吗?”
我说:“这事应该问外公,娘又不是男人,怎样回答你?”
小宝忍不住好奇,竟然动手抚摸爹的**子,我连忙喝止:“小宝别乱来。”
爹拍拍小宝的头说:“你知道吗?外公跟大宝小宝一样,都是男人,男人和男人之间,是不允许抚摸对方鸟鸟的。”
小宝看着我问:“是真的吗?”
我严肃的说:“当然是真的,外公说不许摸就不许摸,你们谁不听话,娘就砍掉他的手。”
小宝吓得缩回了手:“我不摸外公鸟鸟了。”
我忍住笑:“这样才是娘疼的乖孩子。”
大宝问:“外公,你的鸟鸟好大好威风啊!真好看。为什么我和小宝的鸟鸟这么小呢?”
爹微笑说:“傻孩子,年纪小,鸟鸟当然就小了,等你们将来长大,鸟鸟自然跟外公一个样,不用担心。”
小宝说:“为什么能摸娘的屄屄,却不能摸外公的鸟鸟?”
爹说:“外公有的,大宝小宝都有,摸了也没意思,还摸来干什么?你娘就不同了,她是女人,身上长着**屄子,这些东西,都是我们男人身上没有的,所以,大宝小宝,你们要摸也要摸娘的,这样才有意思。”
大宝嘿嘿笑道:“娘的屄子肉厚,真好玩。”
小宝附和说:“娘的**大,摸起来舒服。”
爹问:“你们说,娘的身子好玩吗?”
大宝小宝齐声说:“好玩。”
爹鼓动说:“那以后你们可要多玩点啊。”
我被爹搞得哭笑不得,心想哪有这样教育孩子的。不过爹的话通俗易懂,大宝小宝喜欢听,我也不便再说什么。
小宝听的高兴,扑在我身上,抓住我的**,不停揉捏。我扭着他的屁股说:“小顽皮,躺好别乱动,听外公说话。”
爹忽然爬起来坐在炕上,我想跟着起来,爹阻止我说:“大喜,你躺好别动。”
我不知道爹搞什么名堂,只好重新躺回炕上。
爹对两个外孙说:“大宝小宝,刚才你娘搓拳输了,你们说,我们该怎样处置她好呢?”
大宝小宝一脸愕然看着外公,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我的脸一阵火烫,爹炽热的眼神,已经告诉我他想干什么。我明白爹的意思,他是想让两个外孙知道操屄是怎么回事。我很担心,大宝小宝还只是五六岁的小孩子,现在就让他们接触男欢女爱,是否早了些呢?
我忐忑不安的看着爹,问:“这样做不太好吧。”
爹说:“大喜不用担心,凡事总有第一次,开始不习惯,慢慢就会适应的。再说,这些事就算你不做,那个姑妈也会让他们知道,与其将来被动,为什么现在不主动点?小孩子对第一个给自已性启蒙的异性,印象一生不忘,现在,他们姑妈已抢在前面,如果大喜再不主动,那么,令大宝小宝刻骨铭心的女人就不是你了。”
爹的话让我想起十五年前发生的那一幕,从那天开始,我跟爹的感情再也无法分开。如今,面对如此重要的选择,我感觉进退维谷,应该怎样办?是顾全面子失去儿子,还是……最终,我还是选择了儿子。
我低声说:“爹说怎的就怎的,你看着办吧,不过千万不能过急,我怕他们年纪小,一时间接受不了,弄得个适得其反。”
爹说:“大喜放心,爹会看着办的。”
爹转过头,对两个外孙说:“等会儿外公怎样说,你们就怎样干,千万不可以乱来,不然惹怒了娘,我可帮不了你们。”
大宝小宝齐声答应:“我们听外公的。”
我怕儿子不听话,再三叮嘱:“你们给娘好好坐着,等会儿谁不听外公的话,娘以后就再也不疼他。”
大宝小宝很听话,坐在炕上真的一动不动。我按爹的吩咐,分开双腿睡在炕上,爹侧身躺在我的身旁,将头凑向我下体,手指分开两片**,伸出舌头,一撩一拨的舔吃着,我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
大宝小宝好奇的问:“娘你叫什么,外公弄得你好疼吗,怎么象杀猪似的,叫得真难听。”
我正自闭目亨受那份骚痒快感,听了这话,张开双眼,生气的说:“谁说娘叫得象杀猪,是大宝还是小宝?”
小宝胆小怕事,赶紧说:“是哥说的,娘别骂我。”
我瞪着大宝:“是你说的吗?”
大宝怕我打他,吓得浑身哆嗦,嘴里却硬:“娘叫得就象杀猪嘛。”
我不怒反笑:“小傻瓜,你懂什么?娘叫是因为舒服,什么杀猪杀猪的,难听死了。”
小宝双手托腮,若有所悟的说:“原来是这样,娘叫是因为舒服,我明白了。”
大宝看到我没有骂他,变得放肆起来,大声说:“外公,娘说你舔得她好舒服呀。”
爹抬头笑道:“是吗?”
小宝抢着回答:“是真的,我听娘亲口说的。”
大宝看的有趣,跃跃欲试的说:“外公,让我试试吧,我也想令娘舒服。”
我刚想说小孩子懂什么。不想爹已腾空位置:“好呀!外公就先让你来,不过有言在先,要是你舔得不好,惹娘生气,可别怪我。”
大宝象他外公那样,把头凑到我胯间,用小舌头舔着我水淋淋的下体。第一次被儿子舔淫,那种快感,是以往所没有的,既新鲜又刺激。正当我忍不住想叫喊的时候,屄里的骚痒忽然消失,原本撩拨不断的舌头也停止下来。
只见大宝抬起头,苦着脸说:“娘的屄好骚。”
说着爬起来,朝炕外连连吐着口水。
小宝好奇的说:“是吗?我也试试。”
大宝的言行,就象一把利剑刺破我的心,刚才的肉欲快感,随着尊严受损变得冷却。我的脸色很难看,爹看出我的愤怒,正要阻止外孙,小宝已从我胯间爬了起来,学着他哥的样子,又是咳嗽又是吐口水,还不停怪叫:“娘的屄好臭,骚的难受,咳咳,不舒服,不舒服。”
儿子的戏弄令我怒火中烧,一下子坐了起来,一边一个,扭住两兄弟的耳朵,骂道:“混小子!你们说,娘的屄怎样骚怎样臭了?说不出来,我就打断你们的狗腿。”
大宝小宝苦着脸不敢吭声。我余气未消,大声说:“娘的屄是骚是臭,那又怎样,娘刚撒过尿,那又怎样,又没有人逼你,是你们自已要舔,怨谁?两个没出息的家伙,狗嘴里长不出象牙……”
爹看到两个外孙的耳朵被我扭得又红又肿,于心不忍,劝解说:“大喜,你就放过大宝小宝吧,他们到底还是小孩子,童言无忌嘛。”
我哼了一声放开手:“爹你不知道,这两个小子,不教训他,只会越来越过份。”
爹没有回答,转过头问外孙:“还疼吗?”
大宝小宝苦着脸,不停点头。爹一边给他们揉耳朵一边笑道:“小鬼头,外公早就说过你们会惹娘生气,这不,让外公说中了吧。”
大宝苦着脸说:“娘的屄的确是臭嘛,这又怎能怪我呢?”
我瞪了大宝一眼:“你还说。”
大宝吓得不敢再说。爹哈哈笑道:“傻大宝,这不是骚臭,它是你娘体内的分泌物,虽说有点腥味,但也不象你们说的那么脏,这样说娘实在太过份了,难怪她要生气。”
小宝问:“娘屄子的气味为什么这样奇怪?”
爹说:“这股气味不单止你娘有,你外婆也有,只要是身体健康的女人,都有这气味,没有反而就不正常了。”
大宝小宝年纪小,不知道怎样的女人才是身体健康,更分不清什么是正常不正常,他们关心的只是如何才能让我不再生气。
大宝问:“外公,现在娘正生气,不再理睬我们,怎么办呀?”
爹反问:“你们说该怎样办呢?”
大宝小宝很聪明,双双投入我怀里,既象道歉又似撒娇的说:“娘,我们错了,你别怪我们好吗?”
对着这两个宝贝,我就算有天大的火气,再也发不出来了。我怕这两个小子继续放肆,故意为难他们:“只是对娘认错还不行,要外公也同意才算数。”
爹笑着说:“你们两个小鬼头,这回就算了吧,下次外公就不再为你们求情了。”
我紧绷着脸说:“听到了吗?谁再敢胡闹,娘就赶他到茅厕,光着屁股喂蚊子。”
爹继续趴在我身旁,头凑向我的胯间,伸出舌头,舔吃着屄里的**。大宝惊讶的说:“外公,娘说刚撒完尿,你还吃那屄子,不怕骚吗?”
爹说:“傻小子,你娘刚才说的是气话,怎也相信?真笨!”
小宝问:“外公,你说娘刚才没撒尿?”
爹呵呵笑道:“当然没有!今晚,你娘一直和我们在一起,什么时候离开过,不去茅厕怎样撒尿?”
大宝恍然大悟:“哦!原来娘是在骗我们。”
小宝好奇的问:“外公不怕那气味吗?”
爹说:“外公是大人,容易习惯,不怕那气味。”
小宝自小好动,一刻也坐不定,看到外公吃得滋滋有味,忍不住问:“外公,我现在做什么好呢?”
我知道这小家伙又想搞事,正想阻止,爹已说:“你就舔娘的**吧,你娘**香,没有味儿,很好吃的。”
大宝小宝正闷得慌,听外公这样说,高兴得连声欢呼。
我没有反对,心想:“爹这样做一定有他的道理,既然如此,自己何不静下心来亨受?”
爹的口技很好,没几下功夫便把我舔到**迭起,正当我准备尽情亨受这份欢乐时,忽然又听到两兄弟的争吵声,原来竟是为了我的**,小宝要一人独占,大宝不肯,说着说着便吵了起来。
大宝说:“你为什么把娘的**全占了?”
小宝说:“是我先问外公的。”
大宝说:“外公不是说你们吗?那就是说我们两人都有份。”
小宝横蛮的说:“我不管,娘的**我两个都要。”
大宝小宝这对兄弟,就象前世捣乱骨头,三天五日就打一次架,争吵更是家常便饭的事,我也懒得管他们,但这两个小子,越吵越厉害,最后,我实在看不下去,正要开口教训他们,爹已抢先一步:“大宝小宝,你们又在吵什么?”
大宝说:“小宝要独占娘的**。”
爹问小宝:“你干嘛这样顽皮?外公不是说好,你们两兄弟一人一个**吗,再说,你娘大宝也有份,小宝怎能这样自私?”
小宝很听外公的话,心中虽然不乐意,但还是把霸占着的**让出一只来。
爹抚摸着外孙的头:“好哪,没事哪,你们继续玩吧。”
我看着暂停争吵的儿子,对爹说:“别管他们,这两个小子,从小到大都是这样,真是烦死了。”
爹还没说话,大宝小宝再次争吵起来。大宝大声说:“你干嘛这样自私,把娘最大的**霸占了?”
小宝不服气:“你的**才是最大的。”
我听的心烦,无名火起,大声骂道:“吵、吵、吵,吵什么?烦死人了,你们两兄弟,是不是前世混乱了骨头?为这丁点鸡毛蒜皮小事也可以争吵一番,到底有完没完,是不是要娘帮你们松松筋骨才舒服?”
小宝委屈的说:“哥说我霸占了娘最大的**,真冤枉呀!娘你说,是不是哥手中的**才是最大的?”
我被气的哭笑不得,骂道:“两个小混蛋,谁说娘的**边大边小的?告诉你们,娘的两个**一样大!如果你们再争吵,我就赶你们下炕,让你们一个也玩不成。”
大宝小宝害怕我真的赶他们下炕,急忙捂住手中**,不敢反驳。爹看到外孙的怪模样,忍不住笑了起来:“好小子,又惹娘生气了?早就教过你们,就是不听,一定要挨了骂才舒服,真是贱骨头,好啦,你们都先别忙着玩**,现在外公就给你们变个戏法。”
两兄弟听说有戏法看,赶忙放开我的**,规规矩矩坐在一边:“外公要变什么戏法给我们看?”
爹指着自已的下体说:“你们想不想看外公的鸟鸟变大?”
小宝说:“外公的鸟鸟已经很大了,还要变,那不是吓死人吗?”
大宝看到我的脸色有异,连忙说:“小宝别闹,要不娘又要骂我们了。”
小宝听了他哥的话,偷偷看我一眼,伸伸舌头不再说话。
大宝虽然阻止了小宝发言,内心却充满好奇,不知道外公用什么方法把鸟鸟弄大。爹看出外孙的心思,笑道:“外公自然有办法把鸟鸟弄大,只是一定要你娘帮忙才行,不然变大了也不持久。”
我看着爹,心想:“爹的想法真刁钻,让我当着儿子的面给他吮吸**子,这样明目张胆,大宝小宝会怎样看?会不会说他们的娘**呢?”
正自犹豫,小宝已哀求我:“娘,我想看外公把鸟鸟变大,你就帮帮他吧。”
大宝也哀求道:“娘你就帮帮忙吧。”
我忽然感觉好笑,自已真傻,如今已弄成这种田地,还有什么贞节可言,难道自己还不够**吗?想到这里,忍不住笑了起来。
大宝小宝奇怪的问:“娘笑什么?”
我没有回答,只是说:“要娘帮忙也可以。不过,娘要事先声明,等一会儿,你们俩只准眼看,不许动手,知道吗?”
爹叮嘱说:“娘的话,你们都记清楚了吗?”
兄弟俩怕我责骂,所以不停的点头。
我等爹在炕上躺好,才俯过身子,伸头到他胯间,一手撩起下垂的头发,一手握住粗壮的**子,张开嘴,一下子吞进口里,随后慢慢吐出,舌尖在**头沟子四周撩拨,动作既骚又柔。吮**是我的拿手绝活,每次给爹吮,爹的反应都很强烈,今次自然不会例外。我一吞一吐,只吮吸三四十下,爹便兴奋的呻吟起来。
坐在一旁观看的儿子,忍不住议论起来。小宝说:“哥,你看娘多厉害,竟然把外公的鸟鸟吞进肚子里去。”
大宝不屑的说:“笨蛋,你知道什么?这是吞进嘴里,不是吞进肚子里,一点常识也没有。”
小宝反驳说:“你才是笨蛋,你胡说八道,娘的嘴巴那么小,怎能装得下外公的大鸟鸟?”
大宝看着外公越变越大的**子,惊讶得合不拢嘴:“哇!外公的鸟鸟真的好大哦!”
小宝高兴的拍着手,不停的叫:“娘真厉害,娘真厉害!”
大宝鄙视的说:“你怎么不用脑子想想,鸟鸟是外公的,鸟鸟变大也是外公厉害,与娘有什么关系?”
小宝哼声道:“你的脑子才有毛病,如果没有娘帮手,外公的鸟鸟能变大吗?”
爹的**子越来越大,撑得我嘴巴发疼,只好停止吮吸。听到两兄弟还在争论不休,很生气的说:“又在吵什么?死性不改,你们都给我出去,娘不让你们看了。”
大宝小宝看着外公,委屈的说:“娘只是不准我们动手,又没有不让我们说话,现在却不给我们看,要赶我们走,外公,你帮我们评评理吧。”
我听得肚里有气,心想又让这两个小子抓住话题了,正想发作,爹劝阻说:“大喜,别这样,大宝小宝年纪小,活泼好动也是正常的。”
我说:“这两个小子,一天到晚就只知道吵,真让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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