瘫软下来,有气无力的点点头。
刑天问:“你是怎样强奸白二喜的,为什么要强奸她?”
白来喜看着刑天,又看看刑小红,没有说话。
刑小红知道他的意思,说:“你有什么话尽管说,我会如实的记录。”
刑天严肃的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何去何从,你自已选择吧!”
白来喜擦去面额的汗水说:“妈告诉我,二姐夫想吃三喜嫩口,我受不了这份气,跑去找他算帐,张有旺那兔崽子怕我揍他,闻讯一早溜了,家里只剩下二喜一人。我这个二姐,性情非常古怪,从小到大,只喜欢一人独来独往,不理别人的事,亦不让别人理她的事。一直以来,我们姐弟的感情并不怎好。
她看见我,一脸不高兴,问我来干什么,我说明来意,想不到她却说:“我怎知道张有旺死去那里了,要找,到别的地方去找,你们的事自己解决,别来烦我,这些猪狗的事,我不想听亦不想理,你走吧,我还有很多活要干,没空也没有闲饭招侍你。”
说着理也不理独自走了。
**奇案第04章
当时我气歪了脖子,心想:“你老公想吃三喜嫩口,你却哼亦不哼一声,相反怪责起老子来,三喜是你的亲妹子,你不帮她,还怪她不自爱,世上哪有你这种手指曲外的婆娘,岂有此理,今天不让你尝尝老子的厉害,你两公婆还不知道马王神原来是三只眼。”
我愈想愈气,一路尾随,跟着二喜来到莱窖。
二喜转过身,瞪着我:“你怎还不走,赖在这里干什么?我不是说过没闲饭招呼你吗,你还是回去吃妈的软饭吧,你告诉妈,自己都管不好,就不要去管别人,你劝她先管好自已再说吧。”
我听了很光火,大声骂她:“骚婊子,老子操你的臭屄。”
二喜哼了一声:“对,我的屄臭,妈的屄香,你还是赶紧回去**的香屄吧,现在她已洗得香喷喷,等着你去操呢。”
我恶狠狠的说:“你胡说什么?”
二喜鄙视的说:“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
我想不到她会知道我和妈的事,一时慌了神,结结巴巴的说:“没有,我们没有……”
二喜冷笑说:“你们有没有,关我什么事,用得着跟我解释?哼,你是什么好东西?敢做不敢当,根本就不配做男人,走吧,回去找妈撒桥去吧,不要再赖在这里献丑丢人了。”
二喜的冷嘲热讽,令我感到难堪,恼羞成怒的冲上前去,狠狠打了她一个耳光。二喜被我打得发晕,好一阵子才清醒过来,扔下手中莱干,扑上来,发狂地撕扯着我的头发。我受疼不过,拚命的推开她,无意中撞上她的**。
可能是刚洗过澡,二喜没戴文胸那玩艺,所以触手处软绵绵的。二喜以为我故意占她便宜,更加生气,失去理性的撕打着我,招招狠毒要命。我让她打得火上,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她摁倒在地,强行剥她的衣服。二喜身高有一米七四,比我矮不了多少,身体健壮,力气很大,所以要脱她的衣服很不容易。
我撕她的裤子时,她发狂地咬我,还一把一把的扯落我的头发,我急红了眼,狠狠打了她一拳,把她打晕在地,这才能够顺利扒光她的衣裤。
二喜两只**很大,比妈的还大一半,奶头有五分硬币那么大,紫黑色,样子怪吓人的。当时我很兴奋,**子硬得发烫,抓住二喜的**死命的搓,那东西很柔软,玩起来手感很好。
当晚月色不错,我能很清楚看遍二喜全身,她的骚屄很大,肉很厚,面积比我手掌还大。妈的屄我一只手就能把握,但二喜的却不行。而且毛太多,乱蓬蓬、黑压压一大片,连大腿根都长上了,好不容易才找到那条被毛遮蔽住的肉缝。把**子插进去,没有什么紧迫感,这一点,妈比二喜好多了。
二喜被我插得死去活来,又哭又骂,我不管她,只是发狂地操她。我知道已经势成骑虎,不干白不干,干脆操个痛快,也不知搞了多长时间,最后,二喜连爬起来的力气也没有了。
她的声音嘶哑,泪水流干了,双眼怨毒的盯着我,咒骂道:“你这天诛地灭的畜生,我一定要放长双眼,看你将来怎样个好死。”
二喜的目光好恐怖,我又恨又怕,打了她一拳,踢了她两腿。她也不反抗,反而哈哈大笑,眼神更加阴森怨毒:“畜生,你怕了吗?”
我的确感到害怕,害怕见到她那可以杀人的目光。我的心跳砰砰加速,当下也顾不上反驳,提起裤子,一溜烟跑回家去,把事情经过告诉妈。妈并没有骂我,相反还说我做得对,只是要我日后少去招惹二喜。妈说,二喜是一个泼妇,天不怕、地不怕,这种女人烂到了底,少惹为妙。由于搞了二喜一晚,我的****又精又泥,很不舒服,妈便亲自烧开水,为我清洗……”
“你为什么要杀害白金龙?”
刑天不想再听白来喜的废话,于是一针见血的问。白来喜颤抖加剧,双眼下意识看看四周环境,然后低垂着头说:“在爹死前半年的一晚,妈叫我到她炕上操她,我们脱光衣服,正想干那灰事,爹突然从门外撞了进来,我们估计不到他会这时侯出现,一时间忙了手脚,受了惊吓,我的****一下子软塌下来。妈正在兴头,被爹撞破好事,又恨又恼,虽然理亏,却丝毫不怯,以攻为守的大骂爹是狗杂种,老不死的畜生,坏了她的好事。
爹看到我爬在妈身上,全身一丝不挂,已知发生了什么事,不觉又急又怒。
他不敢骂我,却指着妈的鼻子破口大骂,骂妈老不要脸、臭婊子、千人插万人压的骚母猪。妈让爹骂得脸皮没地方搁,恼羞成怒,跳下炕,冲上前就要跟爹拚命,爹一把推倒妈,抬起脚,往她胸口乱蹿,妈被踢的滚来滚去,又哭又叫。
我看到妈被打成这样,心揪着疼,跳下炕,一脚将爹踢翻,冲上去摁住他就打,爹不是我的对手,三两下功夫,就让我打得鼻青脸肿,爹骂我是畜生,我就一边打一边骂他老而不,打累了才歇手,爹又气又怕,爬起来,连夜跑到大喜家去了。
妈从地下爬起来,顾不得拍去身上尘土,搂住我又亲又疼,夸奖我是她的好儿子,还要我马上和她干那灰事,我说爹刚走,只怕等会儿还会回来。
妈说:“他让你揍了一顿,今晚那敢再回来,就算他敢回来又怎样?难道可以阻止我们不成?老娘就是要那老不死看着咱娘俩怎样操屄,气死他。”
我说:“爹真的不会回来吗?”
妈说:“那个老杂种,这时恐怕早已躺在大喜家的大炕上了,又怎会再回来?”
我听妈这样说,也就放了心,妈伸手捉住我的**子,那东西早已硬硬的竖了起来,妈比我更饥渴,用一对**夹住我的****,拚命的来回擦动,那种感觉,很舒服亦很难受,于是把她按倒在地……妈见状,知道我要爬她,急忙忿开两条大腿,我看到那块骚屄湿漉漉、水淋淋,**不住往外流,兴奋的把****插进去,感觉滑腻腻,很爽很舒服。”
刑天打断白来喜的话:“这些不用再说,你只要交待以后的事就可以。”
白来喜道:“自从我打了爹,从此就起了歹心,我知道,爹撞破我和妈的灰事,一定不会就此了事。虽说我不怕他,但有他存在,感觉总有根刺,跟妈操屄,也不再象以往那样畅爽,我感到很烦躁,很想把爹干掉,又怕妈不同意,因此迟迟不敢下手。有一回,妈和我干完灰事,问我为什么闷闷不乐,有什么不开的事?我把想法告诉她,妈出奇的支持我,并说不用怕,如果出了事,她替我顶命。这一晚,我特别来劲,可能是放下心事缘故,一连操了妈四次,每次都把她操的死去活来,妈很累,却很开心,说这样的生活才过得滋润有意义。”
刑天问白来喜:“你跟张玉兰的**,什么时侯开始?过程怎样?”
白来喜表情木讷,象讲叙一个与自己毫无关系的故事。
“前年夏天一个周未,爹象往常一样,一大早就溜到大喜家里喝酒,三喜被二喜叫了去,家里只剩下妈和我两人。
要是平时,妈一定会大吵大闹,那天脾气却出奇的好,还亲自开灶,烧了几手好菜。当时我还感觉不到什么,吃饭时候,妈怕我饿坏似的,一个劲往我碗里挟菜,看到我吃的津津有味,很开心的说:“慢慢吃,不要焦急,今晚只有妈和来喜两人,怎样吃都可以,你想要什么,妈都依你,妈一定不会让来喜饿着、失望的。”
说完看着我,神经兮兮的笑了起来。
我感到莫名其炒,停下筷子,看着她,傻乎乎的问:“妈你咋啦?话说怪怪的,让人听不明白。”
妈喝了点酒,挟起颗花生米放进嘴里,边吃边说:“妈说的话你真的听不懂?”
我摇摇头,妈不再说什么,只是一个劲劝我吃菜,我更加奇怪,问她:“妈,你今晚怎了?”
妈笑咪咪的问我:“妈对你好不好?”
我不加思索的说:“好啊!当然好了。”
妈说:“如果你爹不让妈开心呢?”
我挠着脑勺,为难的说:“这就难办了,不过只要能令妈高兴,我什么都依你。”
妈很开心,眉开眼笑的说,只要我有这份心,她就放心了。
妈忽然微咪着眼,脸带酒意问我:“来喜今年多大?”
我心里好笑,妈一定是喝醉了,怎会自己儿子多大都记不清楚的。我说:“妈怎忘了?我今年快20了。”
妈哦了一声,突然笑道:“不知不觉,来喜已经是个20岁的小伙子,好,好,好,可以玩女人了。”
我的脸“涮”的全红透,虽然我也喜欢听和说粗话,但从妈的嘴里说出来,感觉还是有些尴尬。妈却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笑道:“傻孩子,怕什么,看你害羞的,不知道女人是啥样子,怎样娶媳妇?”
我负气的说:“现在连个女朋友都没有,还说娶什么媳妇,要造梦,时间还早着呢。”
妈摇头说:“未娶媳妇就玩不成女人?谁说的,真是傻瓜,你不知道玩女人的法子有很多吗?”
妈充满挑逗的话,令我**勃发,我兴奋的说:“妈你有什么好法子?”
妈笑得有点淫荡,色迷迷的看着我:“你真的很想玩女人吗?”
我尴尬的说:“都20岁的人了,连女人味是怎的都不知道,说不想是骗人的。”
我以为妈要帮我提亲,所以也就把心里话说了出来。妈一本正经的问:“来喜,你说妈老不老?”
我不明白提亲跟妈妈老不老有什么关系,于是不以为然的说:“妈怎算老,象你现在这种年龄的女人,最成熟,也最吸引人的。”
妈很高兴,放下碗筷,小声说:“你不是很想玩女人吗?既然妈还不算老,妈就让你玩一回怎样?”
说着站了起来,猛的拉开衣襟,露出一双跳跃不停的**。我感觉双眼发眩,口干舌燥,虽然也曾偷看过几个姐妹洗澡,但如此近距离接触女人的**却是头一回。
妈双手棒着自己的肥奶,挑逗我说:“来喜喜欢吗?只要你点头,妈就让你玩,随便怎玩都行。”
我全身血液全往脑门里涌,晕乎乎,分不清东南西北,下身的**子冒起头来。我知道,只要我点点头,妈就会毫不犹豫的把**塞进我手里。但我可以这样吗?她可是我的亲妈呀。
妈可能不想把我迫得太急,掩上衣襟说:“妈也不想迫你,来喜你先考虑一下吧,想好了再告诉妈,只要你愿意,妈不单让你玩**,就是陪你上床,给你操屄亦没意见……”
吃过晚饭,妈忙着收拾碗筷。我的心很乱,打算洗个澡,清醒一下自己,刚脱去衣服,妈突然推开门闯了进来。看到我的****,双眼即时喷出欲火,要跟我一起洗澡,我的心又烦又乱,不同意,妈就骂我,说我跟爹一样不是好东西……
我怕了她,便答应了,妈很高兴,迫不及待的脱光衣服。我头一次看清楚妈的**,不怎么美,但很有肉感。妈抓住我竖起的**子,来回套动,声音由于兴奋而变调,问我考虑得怎样,有没有兴趣跟她操屄。
我的**子让妈套得又酥又痒,但怕她不高兴,所以不敢动。妈见我不回答,又问了几次。我说:“这可以吗?只怕……”
妈看到我语气不再强硬,很高兴:“怕什么?只要你答应就可以,其它的事,就让妈来处理好了。”
妈名为洗澡,其实是双手在我身上乱摸,由于她的不停骚扰,我根本洗不了澡,原本打算清静一下,却想不到愈洗愈烦躁。妈见我心不在弦,兴趣大减,要我先到炕上等她,她收拾好东西,随后就来。
洗完澡,我一声不吭,衣服也不脱的爬上炕,正当心烦意乱的时候,妈来了,象一只狐狸,啾的一下子钻进被窝里,从背后搂住我,身子光溜溜,原来没穿衣服。
她用胸前两堆肥肉不断挤压着我,还把手伸进我的裤裆,掏着我的**子,死劲揉搓,兴奋的问:“你穿着衣服,怎跟妈操屄?”
我感觉害怕:“妈,这样不好吧,我们是亲生母子,怎可以操屄?再说,让人知道咋办?不如这样吧,你就玩我的****,操屄灰事就不要干了。”
妈想不到我会反悔,又气又恼,什么恶毒语言都骂出口,骂我是言而无信的畜生,婊子养的狗**杂种。
我说:“妈你别骂了,我是你生的,你骂我婊子养的,不是骂自己吗?”
今晚之前,我从未玩过女人,让妈又癫又狂弄了半夜,**子早已兴奋得不能再硬,心存的顾虑,被抛之脑后,心想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好顾忌的,豁出去,怎着就怎着吧。妈看到我不再抗拒,很高兴,当即掀开被子,把我的裤子拉了下来。
妈的**在油灯下晃动,肥大的双奶,一颠一颤,十分有趣。看到我**子硬的象铁,妈开心得合不拢嘴,握在手里,亲了又亲,最后还弄进嘴里,一吞一吐吮吸起来。我被妈搞得飘飘然,感觉欲仙欲死,忍不住伸手抓住她的**,那东西很大,很柔软,只是已经没有什么弹性,垂挂胸前,好象随时都会掉下来。
**虽说不是很好,但到底也是女人的肉,对第一次玩女人的我来说,吸引力还是蛮大的。妈见我变得主动,很高兴,终于放下心来,边替我脱衣服边说:“你爹不是男人,他的****不能起头,这些年来,妈一直在守生寡,早已忘了操屄的乐趣。”
最后还动情的说:“来喜,别再让妈失望了,妈也不强求什么,只希望能过上正常女人都渴望的生活,哪怕只是一两天,妈也心满意足了。来吧孩子,你不是说想玩女人吗?妈现在就让你玩个够。但你也不能让妈失望啊。”
我忽然觉得妈很可怜,她把我哺养成人,日子却过的如此压抑,自己不能令她开心,实在不孝。这时,我已经没有了人伦顾忌,心里只想着令妈开心。
妈继续亲我,从头到脚,每一寸肌肤都吻遍,然后才两腿八字分开的平躺炕上。
我看着妈下身那一大片黑压压,样子怪吓人的屄毛,有点手足无措,说到底,第一次操屄,难免会有些紧张。妈抓住我的手,让我摸她骚屄上的肉沟子。
叫我不要害怕,慢慢便会适应,最后,还主动爬在我身上,抓住我滚烫的**子,塞进她屄里。
由于妈当时高度兴奋,所以屄沟张得很开,浓稠的**从屄里不停往外冒。
我**子虽然粗大,由于有**润滑,因此不费功夫,便“滋渍”的插了进去,感觉里面象暖水袋,暖烘烘,很不适应,加上头一次插屄,既兴奋又紧张,不懂得控制速度,只会拚命乱抽,动不了几下,便被夹得尿了出来。
妈很失望,因为她还来不及享受被插的充实感,我已控制不住尿了。她怪我泄得太快,让她上不到天下不到地的半天悬着……就在妈不住埋怨的时侯,我的**子在揉槎肥奶的刺激下,再一次硬了起来。妈看到我刚泄,一眨眼功夫又能硬起,喜出望外,连连夸奖我有本事,没有令她失望。
这一次,妈亲自教我进入方法和**的最佳姿势,还教我如何控制自己的欲念。在妈的指导下,这一回果然进步不少,只是由于还不太熟练,所以只坚持十来分钟,忍不住又泄了。妈还是感觉不满意,说我依然太快,但总算比上回好了些,当时我暗下决心,今晚无论如何都要令妈满意,让她佩服我。
由于压憋时间太长,妈对**的渴望近乎疯狂,当我把**子第四次插入她屄里狂抽时,她才说有点意思。
经过这一晚之后,妈经常主动找我干那灰事,而我也从中领略到操屄的乐趣,不知不觉上了瘾,遇上妈这个久旷怨妇,正好配成一双。在以后的日子里,再说不上谁先主动,反正只要有时间、有机会,我和妈就操屄。
有一次,妈和我干那灰事时说:“来喜,等你爹死了,咱们就安静了,到时我们好好的过日子,你也不要娶老婆了,就让妈来做你的女人吧。”
当时,我听了很感动便答应了,这一晚,妈又让我操的死去活来,不过却很开心。”
刑天问:“你有没有强奸了白三喜?”
白来喜低着头道:“有。”
“是谁的主意?”
“是妈的主意,有一回,我和妈干那灰事,妈对我说,三喜差点被人吃嫩口了。当时,我正忙着操屄,来来回回的动弹,很是费劲,所以顾不上回答,妈以为我听不清楚,又说:”
我们的事可能让三喜看见了。“这时我刚好在妈屄里泄了精,快感未过,听了这话很紧张,因为那时刚和妈操屄不久,还不知道爹和大喜的灰事,只怕三喜把这事告诉爹,那就麻烦了。我担心的问怎办?妈说先别焦急,看清楚再决定。
又过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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