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范晶,范晶听罢,秀颜震怒:“啥,就这样死有余辜的爹,连畜牲都不如,
你还帮他恢复工作?你,傻啊!你,心也太善了吧?”
“这,这,”我继续坦言相告:“范晶,我对大酱块,恨之入骨,就是把他
剁成肉泥,包饺吃,也解不了心头之恨,可是,我的都木老师,却不许我将其逼
上绝路,范晶,朝鲜族的传统,你不太了解!”
“呵呵,”范晶冷冷一笑:“我是不太了解,可是,无论哪个族的,也没有
亲爹和女儿,……,嗨嗨,这,这,都成什么了,过去,我只在杂志里,偶尔看
到过父女**的事情,一看标题,我就将杂志扔到一边,我可不愿再看下去,想
一想都恶心的命!”
“范晶,”我继续央求着:“杀人不过头点地,为了我的老师,你就帮帮我
吧!”
“好吧,”范晶掏出电话:“给这个老畜牲,变态的大色鬼,找条活路吧,
我估计,如果真的把他逼疯了,逼傻了,你老师啊,也活不了几年喽!朝鲜族拿
男人,很为重的!有一年,我去延边出差,结识一个朝鲜族同志,他邀我去他家
坐客,我去了,酒席之上,除了我这个汉族客人,清一色的全是朝鲜族男人,而
朝鲜族女人,无论辈份大小,谁也不许上桌吃饭!唉,都什么时代了,还兴这个
啊,哼,我,最烦这个,我,最看不惯这个,男女平等,哼,……”
“嘿嘿,”我搂住气咻咻的范晶:“女王陛下,你当然看不惯啦,因为,你
是女的么,如果汉族也这样,你也上不了酒桌的!嘿嘿,女王陛下,人家的事,
你生的哪门子气啊,消消气吧,快,”我将电话,递到范晶面前:“赶快办正经
事吧!”
……
“啊,女婿,我的好女婿,”我又返回都木老师那破烂不堪、充满异味的
家,终日闲散在家的大酱块急不可耐地迎上前来:“怎么样,办得怎么样了?”
“舅舅,”我并不着急,慢吞吞地坐到破沙发上,悠然自得地抽出香烟,大
酱块急忙掏出火机,很是殷切地帮我点燃,我深深地吸食一口,冲着大酱块,吐
出一股烟雾:“舅舅,恢复原职,恐怕是不可能了!”
“这,”大酱块有些失望:“那,领导准备安排我做什么工作啊?”
“是这样,”我傲慢地翘起二郎腿,轻薄地摇晃着,手指点了点烟灰:“省
法院急需两个朝鲜语的审判干部,怎么样,你,有没兴趣干啊?”
“行,行,行,”大酱块立刻喜形于色:“行,成啊,我愿意,我愿意,
啊,审判干部,我愿意干,我一定能胜任的!”
“那,好吧,”我掏出一张信封:“舅舅,如果你感兴趣,就拿着这封信,
去省法院,找院长商谈具体事宜吧!”
“哈——”大酱块眼前一亮,如获致宝地接过信封,小心奕奕地启开,双手
哆哆乱颤地捧托着,那份卑微,活像是接到了皇帝的圣旨:“啊,咂——咂——
这是省长的手笔,他的字,我最熟悉啦,啊,我尊敬的省长啊!”说着,大酱块
伸出臭哄哄的舌头,无比真诚地亲吻着崭新的、散发着墨香的信纸:“啊,我尊
敬的省长大人,我,好想你啊!”
“老公,”下贱的蓝花闻声凑拢过来,讨好地坐到我的身旁,双手搂住我的
脖子,吧嗒亲了一口:“老公啊,傻爸的事情办妥了,我,我的事情呐?什么时
候给我买新房子啊?或者,我,什么时候才能住进你的别墅去啊,老公,能不能
给我一个准确的答复啊?”
叮呤呤,叮呤呤,叮呤呤,叮呤呤,……
“哼哼,”还没容我作答,手机哗哗地吵闹起来,我没有理睬蓝花,掏出手
机:“喂,谁啊,哦,操,是你啊,找我什么事?……,喝酒?嘿嘿,行啊,在
哪,你家?操,在家喝酒,怎么,省钱啊?什么,不是那个意思,哦,……,什
么,在家喝酒,显得亲近、自然,嘿嘿,奶奶屄,这是跟谁学的啊,咋玩起深沉
来啦!操,行,我,这就去!”
“喝酒!”蓝花撒娇道:“老公,我也去!”
“哼哼,”我又用鼻孔冷冷地哼哼一声:“他妈的,一听说吃饭、喝酒,你
就他妈的来精神!猪,什么也不懂,就知道吃的猪!”
当我驾着汽车,携着贱妻蓝花,七扭八拐地驶进奶奶屄家那条蛇身般弯曲的
小巷时,奶奶屄早已诚慌诚恐地站在低矮的房门前,待汽车驶到身旁时,尤如仆
人般地帮我拽开车门:“哥们,请进!哦,”当看见蓝花从另一扇车门挤出身来
时,奶奶屄的脸上立刻泛起极不自然的微笑,还多多少少地混杂着一丝淡淡地失
望:“你,好!”
“嘿嘿,”蓝花则毫不在乎,轻薄地冲奶奶屄微笑着,我狠狠地瞪她一眼,
低吟道:“贱货,严肃点!”
“请进,快请进!”奶奶屄避开蓝花的目光,吱呀一声,推开旧房门,一位
身材修长,衣着朴素,面色苍白的少妇,堆着不自然的微笑,很有礼貌地迎上前
来:“哎哟,稀客,稀客,请进!请进!”
“哥们,”奶奶屄拽过肤色惨白的少妇,一脸神秘地冲我介绍道:“这,是
我媳妇,马丽!”
“哦,你好,”我友善地伸出手去,马丽淡然一笑,衿持地伸出手来:“你
好!”奶奶屄又指了指我,对马丽说道:“他,就是我经常跟你说的,老张,我
的同学,我们是铁哥们,这个老张啊,表面看不出来,没有什么出奇的,可是,
有才,有头脑,有能耐,别的不说,你看看外面那辆车吧,好几十万啊!”
“哦,”马丽并没有瞅屋外的汽车,而是偷偷地,却又是极为认真地扫视着
我,继尔,苍白的面颊,莫名其妙地泛起了微红,奶奶屄推了推马丽,指着我身
后的蓝花:“她,老张的爱人!”
“哦,你好,”马丽很有礼貌地拉住蓝花的手,彼此间客客气气地问候着,
我绕过马丽,走到奶奶屄家简陋的外间屋,在很不平整的水泥地板上,放置着一
张狭窄的折叠桌,一盘盘热气升腾的菜肴,错落有致地叠摆着,我深深地呼吸起
来:“呵呵,好香啊,呶,我的食欲,给剌激起来了!啊,”
我正欲坐到餐桌前,奶奶屄却表情复杂地拽了拽我,示意我进到里间屋去,
我跟在他的身后,嘟嘟哝哝地走进里间屋:“操,奶奶屄,什么事啊,喝酒就喝
酒呗,怎么弄得神秘兮兮的?”
“哥们,”奶奶屄轻轻地关上房门:“你,怎么把她,也带来了?”
“操,咋的,她,不该来么?”
“嗨,哥们,你,没听明白我的意思,我,我,”奶奶屄踮起脚尖,扒着我
的耳根,悄声嘀咕起来,我顿然惊讶万状:“什么,什么,操,你,去你妈的
吧,算了吧!”
“不,不行,”奶奶屄真诚地说道:“这事,我想了好久、好久,哥们,
我,对不起你,宁穿朋友衣,不占朋友妻啊,可是,我,却操了你的媳妇!”
“嗨,”我不以为然地摆摆手:“这个贱货,我早就不把她当妻子看待啦,
她自愿**,即使你不操她,别人也一样操哇!”
“别人操,我管不着,我操了,就是不对,所以,我就对不起哥们!”
“得啦,得啦,”我拼命地摇着手:“奶奶屄,这算个什么事啊,你就别往
心里去啦!哦,对了,”我突然想起什么,操,范晶的事,差点让我给忘了:
“奶奶屄,这事,就算翻过去了,你就别他妈的总提啦,咱们还是研究点正经事
吧,有件事情,你能不能帮帮忙?哥们,不白帮,该多少钱,我给多少钱!”
“那是,那倒是,”奶奶屄依然傻里傻气地嘟哝道:“帮你办事,是办事,
办多大的事,得多大的钱,这,跟我操你媳妇,无关,咱们一码是一码!”
“操,”我佯骂道:“你他妈的还有完没完啊!我说奶奶屄,几天不见,我
看你变了,变得像个老娘们,磨磨叨叨的!”
“啥事,哥们,我,不磨叨了,啥事,你又有啥事,让我办啊?”
“嗯,”我抽出一根香烟,递到奶奶屄面前,奶奶屄欣然接到手里,然后,
放在鼻孔下,细细地嗅闻着:“啊,好香啊,哥们,你净抽好烟啊!”
“有一个山驴屄,”我掏出火机,帮奶奶屄点燃香烟:“跟我抢女人!”
“豁豁,”奶奶屄闻言,面露慕色:“哥们,你的能量可真不小哇,到处沾
花惹草,真是家中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啊!操,又跟哪个女人搞上了?嘿
嘿!”
“操,家里,我哪还有什么家里啊,我他妈的后院早就起火了,我的媳妇,
早就让大家随便操烂了,我的所谓的家,早已名存实亡。哥们,这个女人,可不
一般啊,呶!”我向窗外瞟了瞟:“这车,就是她送我的!”
“哇,大款!哥们,”奶奶屄惊喜万状:“呵呵,这样的女人,谁不抢啊,
让我碰着,我也抢啊。不过,我的档次,太低了,这辈子,也不会碰到这样的女
人啦!”
“操,哥们,我可是认真的,我们是中学的同学,她是**,贵族啊,
所以,那个山驴屄,我必须收拾他,奶奶屄,这事,你能不能办啊?”
“废了他?”奶奶屄问道:“哥们,交个底吧,你打算把那个山驴屄,弄到
什么程度啊?是想要他的胳臂,还是腿啊,哥们,我们这行里,有个规矩,胳臂
是胳臂的价钱,腿是腿的价钱!你,”
“干掉他!”我斩钉截铁地,咬牙切齿地说道:“干掉他!”
“啊,这,”奶奶屄面露难色:“哥们,这,这,”
“怎么,不敢啦?”
“这,这,”奶奶屄咧了咧嘴:“这,这,倒也能办,不过,这个,”奶奶
屄狡猾地搓着手指肚:“这个,恐怕要多多破费一些,人命啊,弄不好,脑袋要
搬家的!”
“操,少他妈的卖关子,多少钱,你开个价!”我意无反顾,早已横下心
来:“多少钱,你说个准价吧!”
“咋地,咋地,”奶奶屄嘀咕道:“哥们,这,咋地,咋地,不得十万八万
的啊!这,这,”
“哼哼,”我心中暗想:十万,我手头可没有这么多现金,范晶也不会支持
我,除掉大烟鬼这事,我必须背着范晶,偷偷地进行:“操,这样吧,现金,我
一时拿不出来这么多,呶,”我又瞟了瞟窗外的汽车:“事成之后,把这辆车,
送给你,这车,再怎么贱卖,咋地也能卖个十万、八万的吧,嗯,哥们,你看
呐?”
“嗯,”奶奶屄贪婪地盯视着窗外的汽车:“嗯,嗯,值,值!哥们,”奶
奶屄甩掉香蒂,手掌一伸,啪地击打在我的手心上:“那好,一言为定!”
“喂,”门外传来马丽的喊声:“老公啊,先别聊了,菜都要凉了,赶快吃
饭吧!”
“好,好,”听到马丽的喊声,奶奶屄冲我淫迷地一笑:“哥们,呶,一
会,吃饭的时候,就照我说的办,”
“滚**蛋!”我抬起大脚,并不用力地踹了奶奶屄一下:“滚**蛋,少
扯,我可不干!”
“呶,”当我走到餐桌前时,奶奶屄冲马丽使了一个眼色,马丽立刻强堆起
笑脸,亲切地挽住我的手臂:“来,张哥,坐这,”然后,马丽便极为自然地坐
到我的身旁,殷切地给我倒满一杯白酒,对面的奶奶屄,轻呷了一口酒,然后,
瞅了瞅蓝花:“蓝花,我跟老张,有点事情要谈,你,能不能回避一下?”
“哦,”蓝花不解地望着奶奶屄:“哦,这,什么事啊,一定要背着我
么?”蓝花又迷惑地瞅瞅我:“老公,你说话,你让我出去,我,就出去!”
“不用,你别走,别听奶奶屄瞎咂咂,如果你听我的,你给就我好好地坐
着,喜欢吃什么,就吃什么,听到没?”
“嗳,”蓝花爽快地答道,随即便抓起了竹筷子,奶奶屄冲我吐了吐舌头,
呼地站起身来,高举着白酒杯:“来,先别忙着吃菜,菜有的是,来,大家先走
一个!”众人纷纷响应,四杯白酒进肚,奶奶屄放下酒杯,坦然道:“今天,我
把我最铁的哥们,请到家里来喝酒,不为别的,我是向他陪罪的!”
“操,你拉倒吧,你,他妈的,给我坐下,消消停停地喝你的酒得了!”我
不耐烦地嘟哝着。
“不行,”奶奶屄抬起手掌,坚定地扫划着满桌的酒菜:“为了向我的铁哥
们陪罪,我特意摆了这桌,蓝花,”奶奶屄撇了一眼蓝花:“我,我,你也知
道,我,对不起哥们,”蓝花闻言,低下头去,不再作声,奶奶屄继续道:“所
以,我,我,我跟媳妇商量了好长时间,今天,为了摆平此事,我,我,我媳妇
决定,挺身而出!马丽?”奶奶屄以命令的眼神,瞅着马丽,马丽立刻依到我的
肩上:“张哥,我老公,已经跟你说过了吧?”
“不行,”我断然推开马丽:“我媳妇是个鸡,她,愿意让人操,只要给
钱,谁都可以操,不行,奶奶屄,你,趁早拉倒!”
“所以,”奶奶屄并没有理睬我,而是转向蓝花:“所以,这了摆平此事,
你,应该回避!”
“老公,”蓝花恍然大悟,正欲起身而走,我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老实
呆在那,我,看你敢走!”
“张——哥,别客气,别见外!”在奶奶屄的盯视之下,马丽彻底抛却了最
初的衿持,双手搂住我的脖颈,挂着酒珠的小嘴一张,在蓝花和奶奶屄的注视之
下,大大方方地吻起我来,一时间,弄得我激动不已,禁不住地急喘起来,从马
丽微微开启的、紧紧贴靠在我厚唇上的小嘴巴里,缓缓地飘逸出股股骚热以及淡
淡的,但却是极为剌鼻的、小青葱的荤腥气味!
……
马丽口腔中那淡淡的、小青葱的气味,深深地刺激了我,我情不自禁地伸出
舌尖,探进马丽的口腔中,贪婪地**着,细细地品味着。马丽则乖巧地咧开小
嘴,微微地喘息着,将股股燥热的骚气,缓缓地送进我的心田里,渐渐地,那股
股骚气,将我的脑海搞得眩晕起来,舌尖也被小青葱的气味,弄得微微地醉麻。
呵呵,他妈的,既然奶奶屄用自己的媳妇赔罪,主动让我操,我,何必要推
辞呐?操别人的媳妇,是件无比惬意的事情,能激发起一种异样的**,尤其是
她的丈夫还在场,眼眼睁地看着自己的媳妇,让别的男人操,哇,那份糜乱、那
份荒淫,真是太让我心驰神往了。
想到此,我终于抛开了最后的局促,大手掌蠢蠢欲动地搂住马丽的腰身,马
丽哦唷呻吟一声,将软绵绵的胸脯,紧紧地贴靠在我的胸前,那对并不丰满的乳
房,隔着厚厚的棉衣,轻柔地按揉着我的胸肌,传递过来微微的暖意,我腾出另
一只手,悄悄地撩掀着马丽的衣襟,马丽立刻主动地解开衣扣,我特别留意到,
马丽的棉衣,是自己缝制的,棉衣的外面,采用的是商场里最为廉价的绸缎。
待马丽完全松开纽扣,我惊讶地发现,棉衣的里衬,是用数块碎布拼接而成
的:好简朴的女人啊,跟花钱如流水的蓝花相比,有着天壤之别。马丽发觉我痴
呆呆地盯着她的棉衣里衬,苍白的面庞露出难色。为了转移我的视线,掩饰她的
简朴或者是清贫,马丽迅速解开衬衣,挡住让她深为尴尬的棉衣里衬,极为大方
地将一对惨白的平乳,裸露在我的眼前。
“哦哟,”为了消除马丽的尴尬,我将目光移到她的平展展的胸脯,兴奋难
当地嚷嚷起来,手掌无比爱怜地抓抚着:“嘿嘿,马丽,你的**,虽然又平又
小,可是,却白得出奇!”
“是么!”马丽一听,立刻低下头来,仔细地审视着自己的胸脯,我淫邪地
笑了笑,一口叼住马丽的小**:“哟啊,好小啊,怎么叼不住哟!”
“呶,呶,”马丽闻言,主动将酥胸努力地往前挺送着:“呶,呶,张哥,
给,这样,能叼住了吧!”
“嘻嘻,”见我津津有味地叼咬着马丽的小**,蓝花轻薄地站起身来,毫
无顾忌地解开衣扣,托着一对丰乳,走到我的身旁:“老公,她的咂咂太丑啦,
你看我的!”
“他妈的,贱货!”我一边继续舔吸着马丽的小**,一边抓住蓝花送过来
的**:“马丽的咂咂再怎么不好,可是,却是干净的,人家,是良家妇女,你
看看,”我扯了扯马丽的棉衣:“人家是正经过日子的人,可你呐,好吃懒做,
有钱就没命地花,没钱了,就他妈的出去卖屄。你啊,是只人人可操的贱鸡!”
我越说越来气,越气手掌越用力地抓拧着,蓝花哎呀、哎呀地呻吟着:“哎
呀,哎呀,老公,轻点哦!”
在我不停地**之下,马丽仰着雪白的面庞,微闭着双眼,一边轻声呻吟
着,一边松脱着我的裤带,掏出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