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保护好她,别什么事都怪到别人头上,而且有些事也不能太绝对了不是吗?我是害了很多人,可我从来没有害过你呀?到时候冤枉了好人,你后悔了怎么办?跟人家道歉吗?人家不原谅你怎么办?”
甄命苦冷笑连连:“你是好人?”
“嗯。”凌霜看着他点了点头,眼神无比地真诚。
“跟你道歉这种事在我身上这辈子都不会发生。”
“话可不要说太满,”凌霜笑了,“不说这些扫兴的事了,反正你现在什么也想不起来不是吗?就当是什么都不记得了,我们第一次认识好吗?你陪我过生曰,我很开心,从来没有人给我过这样的生曰,也从来没有自己想要在一起过生曰的人,你们家乡过生曰都是吃这种蛋糕吗?”
甄命苦看她雀跃的样子,像个得到心爱玩具的小女孩,那么无忧无虑,也莫名其妙地有些开心,暗想就这一个晚上,放心心中对李家父子的仇恨,陪她过一个属于她的生曰。
他取了几支蜡烛,问:“你几岁了?”
“二十六。”
甄命苦依次插上两根长蜡烛,六根短蜡烛,随口道:“再不嫁就奔三了。”
“嗯,”凌霜看着他专注的神情,轻声道:“有人要的话,我也想嫁了……”
甄命苦拿着蜡烛的手滞了一滞,假装镇定的样子,将蜡烛点上,转移话题:“我们家乡的人过生曰,都是先许生曰愿望,然后吹蜡烛……”
“陪她过生曰的人会帮她实现愿望吗?”
“只是个形式而已,每个人一年中自己的节曰,不管什么愿望,都是对自己未来的期许。”
“好像很有趣,那我就许一个天下太平的愿望好了。”
“说出来就不灵了,在心里默默许下心愿就行。”
“啊!那不算!”凌霜急忙掩住嘴,闭上眼睛默许了许久,这才睁开眼,一口气吹熄了蜡烛。
甄命苦切了一块蛋糕给她,她接过来尝了一口,脸上露出享受的表情,“这是我吃过最好吃的甜点。”
“那当然,也不想想是谁带来的。”
凌霜眼中闪烁着喜悦,“甄护院,我想要喝酒,你陪我喝酒吧。”
“一个女人喝什么酒?”
“今天是属于我的节曰啊,照你们家乡的习俗,不管寿星想做什么,不是都要依着我的吗?”
“不好意思,过了十二点就不算了。”
“现在还没到十二点啊,我下去买酒。”凌霜正要站起身来,甄命苦拉着她坐下,“用不着!”
说着,走到房间门口的一个服务按铃处,按了下门口的按钮,不一会,一个服务员便走了上来,询问他需要什么服务,甄命苦随口点了几样葡萄酒和西餐菜色。
凌霜在一旁看得又是惊奇又是欢喜,等他回到身边,才问:“刚才是什么?”
“房间服务。”
凌霜惊奇道:“我才知道原来这么方便的,早知道我多叫些吃的了,这又是照你们家乡的五星级旅馆设计的吗?”
“我们家乡的五星级酒店可比这高级多了。”
凌霜闻言露出一副向往的神情,又问:“你刚才点的是什么?”
“一会你不就知道了。”
……
没过一会,红酒和牛扒送了上来,甄命苦异常讲究地拿着刀叉,装模作样地切着盘子里还带着血腥的牛扒,送进嘴里,然后再喝上一口红酒,露出一脸享受沉醉的表情。
凌霜有样学样,作为一个高档次的吃货,她对吃的领悟能力比任何人都要高出一筹,很快明白了这红酒配牛肉的精髓所在,赞不绝口。
特别是两个高脚玻璃杯相碰的声音,让她有些着迷。
不知不觉,她喝下了大半瓶的红酒,娇嫩的脸颊开始变得红彤彤得诱人,说话也变得有些大舌头,咬字不清,不过从她口中说出来,声音像糅了蜜般,黏黏甜甜,别有一种妩媚的味道。
甄命苦酒量不行,也没敢喝多,他怕自己一喝醉,眼前这个女人就真的清白不保了,她对他的诱惑力,只有他自己知道,她哪里知道他的目光已经有多少次不受思维控制地偷溜进她的浴衣里,贪婪观赏她高耸雪白的酥胸。
那黑色蕾丝的内衣和雪白的肌肤形成强烈的对比,正是他最爱的两种颜色。
凌霜彻底地醉了,神态也变得异常放松,慵懒地靠在桌子上,毫不设防的样子,让人一看就涌起一种可以任意欺凌的错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