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得学猫叫。”王羽心中自我膨胀起来。
手机铃声响了,王羽看了号码,眉头一皱,进了办公室才接通。
“怎么回事?这两天风头正紧,不是不让你们给我打电话吗?”
“羽少,你安排的那个逃犯施浩南想闹事离开,我们十几个都拦不住,那小子是个练家子,下手狠着呢。”
“我太高看他了,这才十几个小时”他就忍不住了?”
“羽少,其实我们也忍不住了,在养(鸡)棚里,我们戴着口罩进去都受不了那股(骚)臭味。呕……不行,我也想吐……”
“……”王羽让他吐了一会,才邪恶的笑道,“既然他自己不听地头蛇的安排,自己要出去,出了事就不能怪我们。把电话给施浩南,让他给我说话。”
很快,电话里传来施浩南愤怒的声音:“刁你老母,敢(阴)我,再让我碰到,炳到你阿妈都吾认得……”,施浩南过度愤怒,连粤省方言都吼出来了。
“我对你很失望,真的。本以为是你几师兄弟当中最强的,现在才发现”你是最弱的。你能活到下次见面,放心,我会抽你几个大嘴巴。虽然我还没见过妈妈长什么样”但是她一定不高兴别人骂她。”说完,王羽果断的挂掉电话。
“喂喂……。喂……”施浩南抱着电话一阵大骂,说了一堆方言,周围的北区小混混也听不太懂,反正不是什么好话。大致的意思是王羽很烂,他一只手也能废掉王羽,如果王羽到了羊城,会让王羽见识一下他的手段。
王羽并不担心施浩南被抓后泄密,冷艳这个幕后凶手都不怕,自己这个小帮凶怕什么?而且听冷艳的意思,施浩南也在道上混的,规矩都懂。拒不认罪,还有人捞他出来,如果乱咬人,不出三天,就会在里面暴毙。
下班后,王羽没有再联系冷艳,直接打车去九爷家中。今天又到了针炙时间,帮九爷治病,就是帮他自己筑建后台。九爷多活一年,王羽就能在临江多过一天的安稳生活。
针灸之后,九爷红光满面,洗澡更衣之后,神情愉悦的拉着王羽的手,给他讲述昨夜的激战。
“……,那帮混蛋小子想玩射人射马擒贼擒王的战略,几名身手不的后生拿着砍刀,想来攻击我。你忠叔迎上去,一掌一个,脑袋瞬间开花。当时我有种错觉,就像回到了几十年前,我和阿忠抢占第一条街时的情景,想一想就热血沸腾啊。”
阿忠在旁边谦逊的说道:“我的夫大多是九爷教的,就掌上夫耗的时间长,出点成果,和九爷比差远了。”
都一大把年纪了,还互相吹捧,王羽发现自己以前太过谦虚了,和这群老头相比,简直是年年得大红花的乖宝宝。
“我说……两位……你们昨晚那么生猛,怎么对官方交待的?”王羽迟疑一下,还是问了出来。
“老规矩,先是被训了一顿,然后捐点、钱,让我保证不再出大乱子。”九爷毫不在意的笑道,“这只是表面话,真实情况大家都明白。我处理了这些外来刺头,至少能让其他帮派安份半年,对临江市的整个治安环境,有较强的促进作用。官方乐于见到这种情况,等他们任期一满,离开之后,管你地下社团会怎样火拼呢。只要在他的任期内平安无事,不出大乱子,一切好说。”
这是九爷屹立临江几十年不倒的原因,当然,也和他的实力有关。
王羽迟疑一下,还是说起了严打之事:“最近我们高调过度,无论是市里还是省里,都有声音发出,要求严打。而且我有可靠消息,京城也有人要严打,而且第一站就是我们临江。九爷不妨考虑一下,让那些想要上岸的兄弟到我的安保公司上班。”
“哼,你这小子,挖墙角挖到我面拼了?你自己偷偷和阿忠商量,这事我不管。只要有人想上岸,我绝不挽留。你是例外,“”,
王羽挠挠头,尴尬的笑了。当年林院长来找九爷谈判时,可费了不少夫呢。自己也是下了狠心,才上岸,按林院长的要求,做了几年学生。
王羽的羽蝶安保公司手续办妥之后,公司员工训练地址才确定下来。选在西郊的栖霞山,租的土地比较便宜。不过以屠满仓的意思,等公司正常运转之后,会把这块土地买下来。明天罗旭从省城回来,就和他商量,毕竟创办公司的资金都是从他账上划来的。
王羽得到九爷的话,这才放心的挑人。身体差点,身手弱点,这个没事,可以培训,也可以专门用来当小区的门卫。品质恶劣的,不服从管理的,那是人渣,绝对不收。
王羽在旁边把关,阿忠对这些三十来岁的老混混极熟,帮着介绍他们的特点,以及想上岸的原因。刚挑了二十几个,王羽突然接到小萝li董董打来的电话。
“主人哥哥,我妈在上海受到了欺负。刚从院出来,他们不给离丵婚,还想派人把妈妈抢回来,快来救我们啊。”
王羽真不想搀和她们的家事,但还是关心的问道:“怎么回事?你们现在在哪?”
“正在高速公路上,“……妈妈想逃往临江,可后面有人追赶,是那个名为爸爸的邪恶生物找来的坏蛋,很凶呢,还拿着刀和棍子。”
“告诉我大概位置,我去接你们。”王羽听到李雪莹的声音说了一个公路标段,挂断电话之后,王羽冲刚选好的二十几个说道,“走,跟我去高速接人,咱们公司第一笔业务有着落了。”
“是,老板!”身上还穿着北区混混制服的黑色西装,二十八名大汉整齐凶悍的声音极具震撼力,动作整齐一致,让王羽觉得很有面子。
“忠叔,借我一辆跑牟。”王羽说着,就要往车库跑。
刚好黄蓉外出归来,开了一辆白色的宝马敞篷停在院里,见王羽要用车,直接把钥匙扔给了他。
“小羽哥,这辆还是你前改装过的呢!今天和一个京城来的少爷赛牟,差点就赢了,小羽哥,你晚上帮我找回场子……”
“我现在是大公司的老总,赛车这种事从来不干,太危险了。”
王羽声音未落,白色的跑车“嗡”的一声,箭一般的冲出小院,转眼就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