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你还骂人?”杨斌心中也有一团怒气,见对方发狂的冲过来,连忙站定身子,左手瞬间抓住张大牛的手腕,向下一带;右手抓住张大牛的手臂内侧,瞬间发力。接着就见杨斌的手道拐一下击打在张大牛的心脏上,同时杨斌收回弓步的右腿,瞬间撞上张大牛的小腹。
说时迟那时快,两次连贯的打击就在瞬间完成,张大牛由于重心不稳,再次以一个恶狗抢食的姿态,爬在自己的小院里。钻心的痛不仅来至于自己的胸口,同时小腹也让他直不起身。刚才的酒劲在此时已散去大半,脸上的汗水如雨滴一样一颗又一颗的打在院里的泥土上。他开始怕了,怕这个陌生男子,心中的畏惧慢慢升起,一时他只能选择在地上沉默,时不时咳嗽两声。
但是杨斌却没有因此而放过他张大牛,杨斌心中的怒火还在燃烧,那愤怒的情绪还在疯狂。他不管张大牛现在到底如何想,而是一个健步骑在了张大牛的大腿上,对着张大牛的腰杆就是重重的两拳。腰部是人体脆弱的几个部位之一,对腰部的打击能有效的瓦解掉敌人的攻势,这些都来至于杨斌的脑袋,来自于那已经根深蒂固的武术思想。
“服不服?要是不服再起来打呀!”杨斌两拳下去,等了几秒钟见对方不再挣扎后,就大声的问道。
说实话杨斌的脾气很不好,在愤怒的时候几乎能和人拼命。从小父母教育他要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从昨天下午到今天早上,杨斌早赶夜赶,为的不就是一个孩子读书的事情。大老远从镇上赶来,一句安慰话没听到,还被对方的家长骂得狗血淋头,这气谁受得了?
当然我们不能回避教育事业上的某些问题,也不能说整个从事教育工作者都是好人善人,无论什么朝代,无论什么部门,总会有那么一些蛀虫在里面,这个问题是我们无法规避的。对于这点杨斌理解,也非常的赞同。但是赞同归赞同,你丫不能指着我鼻子说呀!
好吗!你骂我也认了,我可以暂时忍受你的说辞,然后慢慢的给你解释,我解释总行吧!结果呢?这丫不闻不问,不给解释机会,妄自尊大自以为天下老子无敌,上打天宫下打地狱,悠悠万千华夏疆土唯我一人勇尓。
当然这个并不是最主要的,最最主要的是杨斌听说他张大牛打了自己的妻子和女儿,杨斌最气愤的就在这里。一个男人无论你有什么样的理由,无论你有什么样的借口,你都不应该把气发在自己的老婆、女儿身上。她们是无辜的,她们并没有错,她们为了这个家付出的也并不比你少。你凭什么打她们?你有什么样的理由打她们?
望着躺在地上的男人,杨斌感觉到一阵悲哀。从他张大牛的话里不难听出他对儿子的喜爱,对有个男孩的向往。只是他何曾明白男女平等这句话的含义,生男孩女孩真的很重要吗?再说现在网上一直流传着这么一句话,男孩是建设银行,女孩是招商银行,一个搞建设要投入,一个搞招商能引资。不成正比的待遇,难道你要因为一个名字而劳碌而终?
上天有好生之德,生男生女自有命中注定,用一句禅句来说就是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你快快乐乐过好每一天就行了嘛,何必要自找不快?宠辱不惊,闲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漫随天外云卷云舒。何必呢?把事情看淡点不是很好吗?抱着尼玛一个‘取名权’让自己女儿妻子恨你一辈子,值得吗?
“老子不服,老子又不是你儿子,你凭啥教育我?**简直就是狗咬耗子多管闲事。”张大牛忍着腰间传来的疼痛,趴在地上插科打诨。
“对,你不是我儿子,但你是孙子,你他妹就简直就是一个不知好歹的孙子。家里横你算是啥本事?村里横你又算啥本事?打自己妻子、女儿,打村里的人你不是孙子是啥子?”杨斌站起来又给这家伙腿上补了一脚,别说这孙子的骨头还真硬,他痛不痛杨斌不知道,反正杨斌自己的脚倒是踹痛了。
看看地上这个地痞无赖,杨斌真有一种想吐的冲动。但是处于某些考虑他只好继续说道:“我不知道你到底想做什么,这么横为了什么,但是我知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的道理,既然她张慧已经成了你女儿,你就应该好好珍惜现在的父女关系,好好的疼她。你再叹息又有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