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椅子上的钢钉都有10cm左右长,钉身上布满了铁锈。钉子的顶尖被橙色的灯光照射着,发出尖亮闪闪。
趁着迟先生转身的当口,我奋进全力向他后背扑过去!
可还没等碰到他的衣袖,脖子的绳索处流出一阵麻酥酥的电流。瞬间,我们三个人一起跪倒在地。
迟先生笑呵呵的转身看我:“热身完了吗?你要是想玩,我多的是花样!怎么样,准备好了,我们开始?”
我满怀希冀的看着曹子夜,但他却没看我。低着个头,不知道在沉思些什么。
“开始!”
迟先生一声令下,我们三个人都被他胁迫催促绕着椅子转圈。就在我思考,到底是屁股被扎烂好,还是被电击好的时候,迟先生那个老变态就喊了停。
我前面站着的曹子夜转身抱住我,他没有杜健生那么大的力气,我们两个人重重的跌坐在椅子上。
钢钉刺穿皮肉的声音让人心惊肉跳,曹子夜抱着我的胳膊因为疼痛不自觉的收紧。他的额头瞬间疼出豆大的冷汗,唇惨白着发抖。
与此同时,宗慧抽搐着倒在地上。她的唇角不断的往外溢着白沫,脖子上被电流击的烧出了一圈黑印。屋子里一股臭烘烘的味道弥漫……宗慧被电击的失禁了。
迟先生的口气颇为遗憾:“我还以为能在多玩一会儿呢!既然这样的话……我们是不是要该到奖励环节了?”
“新凉,你看子夜对你多好,你是不是应该感谢一下?”迟先生指挥着:“去吧!你奶水很足吧?去喂奶给你哥哥喝!你哥哥这么多年来,一直这么宠爱你,你回报他一些,也是应该的呀!”
我就像触电一般,跳着从曹子夜的腿上跑开。而我瘫软的双腿撞到地上的宗慧,被绊的跌坐在地上不断往后退。
曹子夜被钉在了椅子上,完全起不来身。他腿上的牛仔裤被印染的暗红,沿着椅子边沿滴滴答答的往下流着血。
我看着曹子夜的神情,疼痛刺激他的双眼一片澄净。
“新凉,是不是需要我给你一点动力?”迟先生柔和的问。
我心里想好了,就算是这个变态把我电到吐屎,我也不会去做他说的那件事……
迟先生就像是看透了我的心思一般,他缓缓的按动兜里控制键……椅子上的曹子夜开始抽搐。
“行了行了!”我破着嗓子哭喊:“你放开他!我按你说的做还不行么?”
我挣扎了几次,才缓缓的从地上站起来。曹子夜被电击的神智有些迷茫,我羞耻异常的站在他面前,缓缓的去解自己的衣扣。
“呵呵呵,千万别怪我呀!”迟先生笑眯眯的说:“父债子还,这是天经地义的事儿。要恨,就去恨曹俊吧!”
杜健生,你在哪?
内心的羞耻感倍增,却又不得不按照迟先生的话去做。胸前少了衣衫的遮挡,地下室的凉气激的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迟先生一边观看一边解说着:“你们以前不是谈过恋爱?怎么这么放不开呢?啊,我知道了。新凉是不是害羞了?确实是应该羞耻的事情啊!你把奶喂给哥哥了,你儿子要喝什么呢……子夜,你不是喜欢新凉吗?有什么好躲的,她给你奶喝,你应该高兴呀……”
楼上突然传来一阵吵闹声。
绳索上流出比刚才还要强的电流,我双腿无力的跌坐在曹子夜身上,他身下的钢钉又往皮肉里刺了几分。
我和曹子夜浑身酥软的面对面靠在一起,迟先生将我们两个绑住。我的口鼻都被布条缠上,曹子夜嘴里塞的是我的左胸。
楼上的声音一点点的变的清晰,似乎是有人下楼来了。
“你带着人来我家做什么?”迟太太战战兢兢的声音传下来:“你要是在不离开,我要报警啦!”
“你不用报警了,我带来的就是警察。”杜健生的嗓音低沉阴狠:“都给我搜!掘地三尺也要给我找出来!”
他们争执说话的功夫,迟先生已经顺着暗道上去,又装成若无其事的从楼上下来。听声音,他似乎是在安抚迟太太:“没事的,这里一目了然让他们搜吧!我们是正经商人,不碍事的。”
我很想叫杜健生,可是地下室密闭的空气让我缺氧缺的厉害,眼前甚至都开始出现白光闪闪。我和曹子夜的嘴都被堵上,两个人一句求救的话都喊不出来。
胸口憋闷的就像要炸开一般,肌肉无力的松弛着。
楼上的搜寻工作似乎也接近了尾声。
迟先生的语气听不出情绪:“你信誓旦旦的说人在地下二层,现在你都搜过了,应该可以了吧?”
停顿了几秒,我听到杜健生咬牙切齿的,说:“我们走!”
眼前闪现过无数的片段,从堂口到曹家,从曹子夜到杜健生。妈妈、儿子、恋人、爸爸、哥哥……所有的场景稍纵即逝,画面最终定格在刚才我跟杜健生的分手上。
就像是电影的长镜头,画面越推越远,眼前终究变的一片漆黑。
在昏倒之前,我脑海中很清晰的听到杜健生说的话。
他说,我们新凉啊……我选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