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掉的么?”
“不是。”
我为张爱松了口气。
苏墨臣倒也没转弯抹角:“是我找人做的。”
张爱在餐桌那叫苏墨臣去尝水果罐头,苏墨臣转头问我:“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我想了想,摇摇头。
苏墨臣欠欠身,走过去吃罐头去了。
杜健生走过来在我眼前晃晃手:“看什么啊?跟臣哥聊过了?你的疑惑都解决了没有?”
我看着远处的两个人,又想起张爱刚才的话,一时之间竟然有些伤感:“你说,臣哥是不是没事儿的?他应该不会被抓吧?”
杜健生拉着我的手说:“这种事情,谁说的好?谁又说的准呢?再说了,这个世界上,本来就没有纯白或者是纯黑的人。苏墨臣这种人,应该就算是时代变革产物下的一种悲哀吧!”
我有些庆幸:“幸好你不是啊!”
杜健生嘴角的嘲讽稍纵即逝,刻薄的说:“你看看张爱,这么小的年纪,就跟着苏墨臣。臣哥跟我说,张爱追的他,追的那叫一个死缠滥打。啧啧啧,现在她的父母因为她跟着臣哥的事情,都不怎么理她了。而现在她又有了孩子,他们两个还没有结婚……”
我不满的皱眉问他:“你这是在说什么啊?你不觉得他们两个人很无奈很可怜么?”
“我想说什么?”杜健生怅然的说:“我想说的是,你看看人家媳妇的坚持,你在看看你自己。”
算了,我还是去吃罐头吧!
张爱的怀孕天数跟我差不多,她带来了四维彩超的报告单给我看:“这个手指脚趾不排除畸形的问题,我当时也很担心。不过后来问了很多医生,他们都说没什么事儿……孕妇啊,还是要心情好一些。这样,生下的孩子才会漂亮呀!”
看她的报告跟我一样,我焦虑的心情似乎减缓了些。
看着她孩子的报告单,我瞬间就有一种,考试的时候有人跟我并列倒数第一的感觉。虽然自己没有什么进步,但是有人陪着你一起垫底,总归不是什么坏事儿。
这是个不好的想法,我不断的斥责着自己。
吃过晚饭后,张爱和苏墨臣就告辞了。
我借口红色洋装勒的肚子疼,又是一通撒泼耍赖后,杜健生终于帮着我换了下来。我跟杜健生一起窝在沙发上看春晚,我一直等着瞧主持人说“农历龙年”时丢丑,所以看的格外专注。
春晚唯一的一点好处,就是会让人觉得十分热闹。不管演啥,先放一台的群众演员再说。
今年春晚从主持阵容上来说,还是跟每年相似,一对鸳鸯一对基,三个小受一个t,一个腐女看三p.而表演阵容上也更是奇葩,按照网友的话讲,就是演电视剧的去唱歌了,唱歌的去说相声了,说相声的去演小品了,演小品的不来春晚了。
我看的阵阵发困,杜健生却看的津津有味。似乎,他看什么电视都能看的津津有味。
“这有什么好笑的啊?”我对笑的已经前仰后合的杜健生十分无奈:“我没觉得你的笑点这么低啊?就是孔雀跳舞,有什么好笑的啊?”
杜健生擦擦眼角笑出的眼泪,一针见血的说:“现在真的已经是‘基’本国策了吗?连跳个孔雀舞,都选两只公孔雀。”
“……”
我俩都没有守岁的习惯,没等到十二点,我俩就上床睡觉去了。
外面放了一夜的鞭炮烟花……我忍不住去想,如果2012年真的是世界末日的话,这算不算是所有人的末世狂欢?
我抱紧杜健生。
如果真的是世界末日的话,能有他跟我一起过春节,我的人生也算是没有什么遗憾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