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恩?生?”一名上尉敲开房间的门,对躺在单人床上正闭目养神的班恩-披塔纳询问道。
班恩-披塔纳睁开眼睛,对着这名上尉点点头。
“恭喜你,你可以出狱了,您的家人我们会将他们安全送回家,不过你要和我们走一趟,有人想要见你。”上尉站在门口,对班恩-披塔纳客气的说道。
“当然。”班恩-披塔纳从床边站起身,穿着邦坤监狱的囚服朝外走去。
“需要我帮你准备一套新衣服吗?”上尉看着班恩-披塔纳的装扮说道:“不过只有一些军人的训练服。”
“不需要,等我见完要见的人,我会去自己定做一套合体的衣服,谢谢关心。”班恩-披塔纳说道。
跟着上尉出了羁押区到达监狱活动区,一架直升机此时正停在空地之上,上尉指了一下那架直升机,对班恩-披塔纳说道:
“先生,请上飞机。”
班恩-披塔纳点点头,快步上了飞机。
直到螺旋桨高速旋转,直升机离开地面,班恩-披塔纳才对身边的上尉问道:
“我们要去哪?”
“北碧府,爱侣湾。”上尉在飞机的轰鸣声中大声说道。
直升机飞行四十分钟之后开始降落,班恩-披塔纳稍稍朝外探出头看去,灯光停机坪似乎建筑在一栋别墅的天台之上。
等飞机平稳停好,上尉对班恩-披塔纳说道:“到了,班恩先生,你可以离开了,有人在外面等你。”
班恩-披塔纳跳下飞机,看到停机坪外,差猜-春哈旺的私人助理沙宁正站在那里。
而背后的直升机则没有停留,再次起飞离开。
“好久不见,班恩先生。”沙宁朝走过来的班恩-披塔纳微微笑着伸出手。
班恩-披塔纳与对方握在一起:“好久不见,沙宁先生。”
“希望这段航行没有让你感到不舒服,请跟我来,差猜先生在等你,你的那个电话让他从床上起来,特意安排了宵夜准备与你长谈。”沙宁与班恩-披塔纳看起来如同老朋友一样,并排沿着楼梯走下了天台。
穿过二楼的别墅观景台,沙宁对着一扇合拢的门敲了两下:“先生?班恩先生已经赶到。”
“请他进来。”书房里,差猜-春哈旺的声音回应道。
沙宁轻轻推开门,然后侧身站在一旁朝班恩-披塔纳做了一个请进的手势,班恩-披塔纳微微点头致谢之后,迈步进了书房。
这是班恩-披塔纳第一次来差猜-春哈旺的私人别墅,虽然他早就知道差猜-春哈旺在爱侣湾有这样一处房产。
这间书房内,入眼的是一副巨大的油彩画作,差猜-春哈旺的父亲,曾出任泰国陆军总司令的屏-春哈旺的画像被挂在书房正中,画作下,差猜-春哈旺坐在书桌前,正翻看着书籍,等门被推开,才恰到好处的抬起头,看到班恩-披塔纳,差猜-春哈旺微笑着站起身,迈步朝他走过来,抢先伸出手与班恩握在一起:
“班恩,一路上辛苦了,我之前在军队时经常坐直升机,知道做直升机可没有任何舒适感,坐下休息。沙宁,叫人帮忙准备宵夜,帮我开一瓶johnniewalker,就让他们把宵夜送进书房,我和班恩边吃边聊。”
沙宁悄然退出书房,而班恩-披塔纳也顺势坐到了一旁的真皮沙发上,对差猜-春哈旺这个自己的老板又高看几分。
虽然他在差猜-春哈旺组建泰国党时就表示了投靠,算是最早一批倒向差猜-春哈旺的人,但是真要是说起亲密关系,自己完全够不上差猜-春哈旺心腹的位置,暹罗共进党一个小党派,要钱没钱,要权没权,如果不是自己有些能力,恐怕早就被人扔到角落发霉。
而之所以差猜-春哈旺能给自己一个机会,无非就是要向那些摇摆不定的其他政党宣告,看吧,暹罗共进党的班恩-披塔纳,我组阁之后他会是我内阁?员,因为他第一个向我表露了支持态度。
就算是自己入狱,班恩-披塔纳也想过,自己入阁应该问题不大,但是不会可能是一些实权职务,运气好些,能混成卫生部长就已经是****运,运气差些,助理工业部长也不是不可能,泰国这种国家,助理工业部长和虚职没什么区别。
可是刚刚差猜-春哈旺和自己握手说的这句话,却瞬间拉近两人关系,差猜-春哈旺没有关心自己在监狱如何,有没有受罪,甚至就连自己一身囚服来见他,都毫不过问,而是就简单说了句来的路上辛苦,这不是代表差猜-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