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虽然差不多五十的年纪了,但是二十多年的警察生涯,并没有让他怠慢过对身体的锻炼,为躲避这道银芒,曲腿、腰用力,整个上身往后倒去,险之又险地让过这道割喉的银芒。
抓贼抓了那么多年,刘军当然了解这道割喉银芒是个什么玩意,这是刮胡子的刀片。
这刀片,普通贼藏于衣内,高端点的藏在舌头的下面,或者两腮、肛门,反正越是厉害的贼,藏刀片的地方越是匪夷所思。偷时是工具,遇险时就是武器了。
陈鸣自然猜到刘军的心思,见刘军让过割喉刀片,机会已到,顿时将夹在指间的硬币,全力甩向了贼王张兴。
因为刀片又薄又轻若无物,刘军口射刀片,刀片根本不好控制,只是初时急,而杀伤力完全是靠着刀片的锋利伤人,只要距离一远势必没了准头,而且杀伤距离就是近身这段距离。
然而,陈鸣甩出去的硬币却不同了,这是一种更科学的发力方式,也是更适合扁状物体的飞行方式,加上银币重量适合,距离远了准头也能保证,所以他甩出去的硬币,直接击中了张兴的胸口。
啪的一声响之后,张兴身体晃了一晃,闷哼一声,额头邹了一下,想是非常痛苦,却咬牙硬挺了过去。
陈鸣有些诧异,更有些佩服张兴居然能忍住那么大的痛苦,他甩硬币的功夫能在短距离内击碎钢化玻璃杯,余势不减还能射入沙发之内,他和张兴相隔也没多远,这个距离之下虽然不能击碎钢化玻璃杯,但是打折骨骼却是轻而易举,刚才那美妇的手臂就挨了一下,骨骼绝对断了。
“去你玛的!”谁想到,张兴居然忍着肋骨断裂之痛,暴喝一声,抬脚便踹向了刘军。
刘军此时正弯着腰,根本来不急闪避,被张兴一脚踹得蹬蹬退了几步,撞在墙上这才止住势头,却一张脸完全失去了血色,五官扭曲似在忍受极大的痛楚,贼王张兴这一脚的力道含恨而发,力量可想而知。
让陈鸣想不到的是,这贼王张兴借着这一踹反弹的力道,整个人窜起,不是施展攻击,而是窜向了张欣顶上的窗户。
“畜生,想跑!?”陈鸣大吼一声,手臂一甩,一道银光飞射急窜的张兴,射了硬币之后,他人也扑向了张兴,决不能让张兴再逃了。
啪,脆响再起,硬币射中了贼王张兴的大腿,陈鸣甚至能听到骨骼爆裂的声音,腿上受伤,急窜的张兴身形一滞,陈鸣已经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而刘军也缓过劲来了,忍着肚内翻江倒海地疼痛,也是毫无畏惧地扑向了张兴。
“呀啊!”贼王张兴那个恨啊,就因为自负一点,在发现被出卖的时候没有立即逃跑,而招致现在的厄运,他可是纵横三十年而没失手记录的贼王,这下给陈鸣和刘军逼得爆发出了所有的潜能,爆喝一声,双手往发间一带,指间就出现了两把刀片,然后夹着刀片的手掌分击两人,一手空空妙手的绝活让人叹为观止。
只是感觉到贼王的手迅速的划来,陈鸣和刘军并不知道贼王指间却夹着刀片,一接触,便疼痛传来,一看手臂,却是一道带血的刀伤,二人这才警觉,身体条件反射性的后退,以避让贼王的手掌。
可是,贼王张兴逼退两人,却并不抢攻,而是毫不停歇地一弹腿,串上了窗户。
“特么啊!”刘军大骂,发现贼王张兴的目的居然是逃跑,再赶上前已然不及。
“跑,我让你跑!”陈鸣全力一甩手,手中的硬币已经射了出去。
此刻,距离又近了,他相信绝对能让贼王张兴喝上一壶,果然,只听“啪”的一声,硬币结结实实的射中了张兴的肩膀,这回不仅是击碎骨骼而已了,而是硬币直接破体而入,镶在了张兴的肩胛骨上,力道恐怖至极。
就算这么重的创伤,贼王张兴也仅仅身体一颤,闷哼一声,不管不顾地朝窗外跳了下去,陈鸣和刘军二人顿时傻眼,都这种程度了,还能让张兴逃了出去,这贼王张兴还真是不好对付。
史册已经无数次证明,改变历史的不一定是英雄,但成就历史的,却都是些小人物。比如,一直按照刘军事前部署,而守在窗外、拿着警用电击器的叶状。
有时候一个人,循规蹈矩,没有花花肠子,不动歪心眼,踏踏实实地惯窃领导布置下来的工作,也是一种特长。
因为这种人,有种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的心态,在工作中几乎不出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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