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背黑锅的还是自己,可要是阻拦,提到了铁板,主子也一定不会帮自己出头,心中不由的一阵苦笑。
“哼!”阙胜轻哼了声,带着于子墨两人走了上去,他也是知道规矩,倒不会真去为难壮汉。
一进画舫,里面已经坐满了人,清一色的全是年轻的公子哥,有几个身上的威严还不在阙胜之下,应该也是大有来头之人。
于子墨往四周看了看,整个画舫的内厅装饰的富丽堂皇,简直堪比最豪华的游艇,各个角落都点满了烛火,影影绰绰的火苗透过窗纸,把外面的湖面都映的清晰可见。室内所有的人坐成了一个大圈,两三个人共用一张矮脚的小长桌,桌上摆满了菜肴和水果,更不时的有侍女来来回回的为每个人斟酒,场面说不出的惬意。
阙胜一进来,就立马有几人站起上前来打着招呼,各自询问着一些近况,阙胜也顺势把于子墨两人介绍了下,到没有说起他们的真实身份,只是说自己的朋友而已,不过在场之人哪个不是常年混迹这种场合的,能跟小王爷成为朋友,想来身份也必定不会简单。
三人选了一个靠左的长桌,席地而坐,不过并没有马上参与到大家的话题中去,只是微笑着一边饮酒,一边听着别人吟诗作对,但听在于子墨耳中,不知为何这些个诗词都这般别扭,好似缺少了点什么。
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所有的位子都坐满了人,其中一个公子哥起身出去对外面的人耳语了几句,画舫便缓缓的驶离了岸边,开始向湖中心而去。途中还不时的碰到几艘青楼的舫船,上面的一些穿着暴露的女子,妩媚的朝着画舫这边抛来媚眼,使得几个公子哥心头一阵的心猿意马。
“各位,先静一下,今日又是一年一度的花灯节,首先先祝我大阙朝国运昌隆,皇上龙体安康。”此时一个长相斯文的青年站了起来,朝着东区遥遥一拜,又再次回过头看着大家,脸上露出笑意,道:“今日比起去年的花灯节,增加了许多的俊彦,在此我把一些简单的规则述说一遍,希望新来的朋友能够谨记一二。”
“如同往年一般,一、画舫内不允许斗殴,只可以文会友。二、此地没有高低之分,只有学问深浅。三、不可有涉及朝廷的言论。以上三点,希望大家能记住,还有,今次我们请来了当朝第一大学士,号称阙朝文人之典范的卢植卢大学士作为今次的评审。”
当斯文青年说到此处,从画舫的后面走出了一个身穿儒服的老者,头戴高帽,脸色红润,三缕青须随着身躯的走动,不停的轻摆,神情有点古板,但眉宇间却蕴含着一丝期待。
老者出来后,得到了一阵的掌声,斯文青年上前恭敬的行了个对夫子的礼仪,继而把他请到了摆在台上的一个单独座位。老者到也没推迟,稍微打量了几眼,便坐了上去,整个过程没发一言,给人一种古板老学究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