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想通了某些关键之处后,点头答应下来。
“时间?地点?”
“香格里拉大饭店,六楼香醉人间包厢,五点半,”大表哥很是兴奋,语调不由地高扬几分,不待苏宁回答,又接着说道:“就这样定了,表哥现在还有点事情要处理,你到了打我电话。”
说完,仿佛生怕苏宁反悔,立马挂了电话。
手机那天传来嘟嘟的忙音,苏宁默默地收了手机,丢在桌上。
来者不善啊!大表哥什么人物,说实话,他已经记不太清楚了,只依稀记得很多年前,见过一面,一起坐在四合院里吃过一顿团圆饭。其他没人任何印象,甚至连两个记忆里都没有。
事实上,苏宁跟母亲一家很生疏,非常生疏,甚至比陌生人还要生疏。母亲这个词对于他很遥远,遥远到他都忘记了该怎么称呼的地步。
至于母亲和她一家的情况,他不想多谈,那些属于内心忌讳的东西,说出来等同于揭开伤疤。
本来他以为以后都不会有任何瓜葛的一家,竟然忽然打电话来请他吃饭,并有个事儿说说,其中透露的意思很令人玩味。
让苏宁回去?别开玩笑了,以他对那一家的作风了解,不可能会对苏宁假以辞色。
既然不是让他回去,那还有其他的事情非要请苏宁吃饭,郑重其事的说吗?
答案呼之欲出。
除了苏宁最近弄来的二战时期美国“小金枪鱼”号潜艇,他想不出第二个能让那家人低头的东西。再结合易青璇透露给他的信息,苏宁明白,有人要对他动手了。
至于为什么不直接强抢,以苏宁的了解,强势一直是他们的惯用伎俩,现在拖了这么多天,还向当事人打出感情牌,其中陈校长在中间起的作用,居功至伟。
苏宁可不认为,自己老爹的势力能够影响到军方。
既然前方有陈校长打头阵,苏宁心里更有底了,自己在大后方打打辅助应该没问题吧。
苏宁捏着下巴,抬眼看了眼挂在墙壁中央的石英钟,已经四点五十分。
他稍稍整理一下衣服,将手机装进口袋,出门而去。
苏宁住的小区离香格里拉大饭店有些远,再加上上下班高峰期,路上车堵得厉害,的士到香格里拉门口已经一个小时以后了。
中途,不见大表哥打电话来催,到是让苏宁对他高看几分,有耐心,沉得住气。
刚下车,就见一个身穿军装的年轻人朝他小跑来,仔细在他脸上端详了一阵,立马站直身体,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苏少好!宁首长在里面等您。”
此话一出,听得苏宁眉头大皱,他最不喜欢的都是这一套。
只见苏宁摇摇头,道:
“不叫苏少,你可以叫我苏宁,也可以叫我苏同学,但总之别叫我苏少,我受不起。”
小伙也是机灵人,面善微笑不变,热情邀请道:
“苏同学,这边走,宁首长和王首长等你很久了。”
苏宁心里一动,还叫了另外的人,当真是有备而来啊。不过他也不怕,到是想看看大表哥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苏宁面容越发的冷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