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你们看看其他的车行不行。”
“妈|的,你找死是不是?老子是……”他又想用红鹰会的名头吓唬人,可是没等他话说完,司机直接一推车门跳了下去。
然后冲着外头不远处的一帮人喊道:“有两个外地人赖在我车上不肯下来了喂……”随即一群不知道都在路边干嘛的家伙,就抄起什么折凳之类的东西跑了过来,两人一看这鸟地方怎么民风剽悍到如此程度,吓得赶紧跳下车去,一路狂奔,再也不敢威胁当地人任何。可是即便如此,他们还是被身后扔过来的半截砖之类的各种杂物,砸的头破血流。
无奈何,两人只得很苦逼的用两条腿生往滨海市区走,一直走到半夜大概一点多钟,才终于拦到了一辆市区送人到郊区来的车,也是看在他们可怜兮兮的份上,司机才同意带上他们,毕竟这俩人身上连一个子儿也掏不出来。
回到家里,俩人基本已经废了,躺在床上直喘粗气,连他们老大之前吩咐他们当晚必须汇报查到的结果,都忘得一干二净。
第二天是被门外的敲门声吵醒的,俩人还挺横,下床气那叫一个足啊,张口就骂:“我去年买了个表!哪个不长眼的这么大清早就来吵醒老子?不要命了?”
看看时间,却已经是中午十二点多钟了。
门外传来一个他们觉得很熟悉的声音:“我现在想要你们俩的命。”
两人迷迷糊糊的,对视了两眼,终于听出来这就是他们老大的声音,顿时就慌了神,嘁哩咵嚓就从床上滚落了下来,连滚带爬的到了门口拧开房门,一开门就哭丧着脸半跪在地上干嚎了起来。
“老大,我们真是不知道是你啊!你看在我们已经这种德性的份上,就不要再怪我们了吧……”
门外的老大一看,这俩家伙怎么鼻青脸肿的,头上还不伦不类的抱着个网兜,里头是几块纱布。
“你俩这是怎么回事?被野狗啃了?”老大迈步进屋,倒是没什么心思计较这俩人刚才叫嚣着要他的命了。
“老大,你是不知道啊,那个华言,他是华阳镇本地的混混啊,什么游泳教练,狗屁!”这家伙,哭诉了两句,直接就骂上了。
老大一听,不悦的转过头:“你小子骂谁呢?什么狗屁?你是说袁先生说他是游泳教练是狗屁还是说我告诉你们这件事是狗屁?”
“老大,我哪儿敢呐,我是说那个家伙根本就不是什么游泳教练,他就是那个鸟地方的老大!”然后,两人争先恐后的把他们在华阳镇的遭遇都说了一遍,完全忘记了华言告诉他们的,说他并不是什么老大,兄弟会的那帮人也不是他的小弟,只是按照自己的理解,将华言说成了那种穷凶极恶完全不给袁谦面子的老大。
“老大,他问我是哪里的,我说我是红鹰会的,他就说,红鹰会是个什么鸟地方,然后又问我老大是谁,我当然说您了,可是,那家伙直接就开骂了,说什么你……唉,那些话我都说不出口。”
老大的脸色一阵阴一阵阳,眯起眼睛问了一句:“后来他说没说袁先生的坏话?”
“说了啊,那些话哟,难听急了,老大,我跟你说,当时我就要跟他们拼命,只可惜他们人太多了,我实在是双拳难敌四手,没办法!不过,也就是因为如此,我和他才能杀出重围……”
老大二话不说,抬手就是重重的一个耳光,直接将这个家伙抽翻在地。
“马勒戈壁!你是不是觉得老子很好骗啊?华言跟老子无怨无仇,怎么可能说这种话!”说罢,不解气的又踹了两脚,似乎想起这厮刚才还说自己不要命了,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结果干脆是一顿胖揍。
打累了,老大拉过一张椅子坐下,气喘吁吁的说道:“狗东西,骗老子,老子真想把你丢到申江里头去喂鱼!说!老子要听老实话!”
另一个家伙一句假话都不敢说了,原原本本的说出了真实情况,但是在华言是否华阳镇老大的情况上,还是加入了自己的主观意见,他们俩都认定华言才是真正的老大,只是不怎么管事而已。
老大听完了之后,看了看这俩不争气的家伙,摇摇头道:“没用的东西,就知道给袁先生丢人了。行了,这几天你们就在家养伤吧,钱不够的话,找财务那边要一点儿,我会给他们打招呼的。”
“谢谢老大,谢谢老大!”两人千恩万谢。
老大下了楼,立刻就拿出手机,电话通了之后,他完全没有了在上边那种高高在上的态度,而是点头哈腰柔声细语的说道:“袁先生,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