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声,她跟甄颜可没什么交情,尤其是甄颜之前还曾挑拨过秦国公府和右相府,让庆乐吃了不少委屈,也让秦昀霆受尽磨难,死不足惜。
“夫君”
萧妧一开口,赵遵就明白了萧妧的意思,捡起长剑在甄颜身上挥舞,废掉甄颜的武功将她手脚筋挑除,顺带将她整张脸毁的彻底。
一声惨叫,甄颜软软的倒在地上,抬眸看了眼赵遵,下一刻眼睛一阵剧痛,眼前一片漆黑,
“啊!我的眼睛!”甄颜在地上翻滚,嘶嚎,张嘴之时嘴里一股血喷出,一粒红色掉在了地上。
顷刻之间一个翩若惊鸿的仙子就变成了狼狈的乞丐婆。
“将她送去东鸣边关,交给秦副将。”赵遵低声道。
“是!”
甄颜已经什么都听不见了,任由侍卫抬着,恨不得昏死过去,只是最后一眼就映在了她的脑海中。
她瞧的清清楚楚,赵遵下颌处光滑白皙,根本没有一颗细小的痣。
陪伴太子多年,甄颜对那个人十分清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甄颜忽然愣了,一个想法涌入脑海中,她前世嫁的人并非赵遵而是太子宋湛!
可笑的,她居然亲手差点害死了她的夫君!
甄颜依依呀呀说不出一句话来,两只手更是抬不起来,没有人知道她要说什么。
既震惊又懊悔,发出一声痛哭的悲鸣。
见人都走了,锦郡王世子跳了出来,看着赵遵的目光更加崇拜,“殿下为何要放走那个张牙舞爪的宋睿呢,就应该将他活捉,再狠狠折磨一番,看他还怎么嚣张。”
赵遵没好气瞥了眼锦郡王世子,见他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冷声道,“接下来该什么了?”
锦郡王世子一时没反应过来,直到红袖清了清嗓子,这才一拍脑门,“快快,送入洞房!”
面对这样的场景,赵遵居然还能想起这事,和一般人当真不同。
隔着红盖头,萧妧还没瞧清怎么回事呢,就已经结束了,忽然一个天旋地转,身子一腾空被人抱在怀中。
萧妧差点惊呼,忽然嗅到了熟悉的冷香,紧绷着的是身子才软了,将脑袋靠在赵遵肩上。
赵遵抬脚就离开了屋子,留下一地狼藉交给了赵七处理,众人都自觉的没有劳烦赵遵。
一脚踹开房门,赵遵将萧妧放在了榻上坐着,萧妧一颗心砰砰直跳,紧张的攥着手心。
这一年多以来,她和赵遵早就熟悉了彼此,亲也亲了,抱也抱了,唯独没有做出什么逾矩的事,萧妧早就有了心理准备,低着头,小脸红扑扑的。
赵遵看着眼前的一抹红色,咬了下舌尖,麻木的疼意传来,果然不是在做梦。
终于等来这一刻,竟有些激动的不知所措。
萧妧正纳闷,瞅准了面前一双黑靴,明明就站在自己面前,为何迟迟不肯动手呢。
“呀,你是不是受伤了?”萧妧越想越觉得可能,伸手就要拽掉头上的红盖头,一着急红盖头和凤冠纠缠在一起,越是着急越是拿不下来。
赵遵上前一步,“别动,我没受伤。”
萧妧听着才放下了手,任由赵遵解开了红盖头,忽然眼前一亮,萧妧立即抬眸看向了赵遵,细细打量,浑身完好无损,萧妧彻底松了口气。
“这里他们都能进来,已经不安全了,咱们哎,你笑什么?”萧妧一抬眸,微微蹙眉,凤冠是漂亮但太重了,压的她脖子生疼。
赵遵坐在榻上小心翼翼的将凤冠取下,没了凤冠的束缚,萧妧的脖子立即得到了释放,舒服多了。
乌黑的秀发犹如瀑布一样散开,一张风华绝代的小脸五官十分出色,令赵遵忍不住怔了下。
“傻看什么呢,说不准他们还会再来的。”萧妧嘟嚷着。
“不怕。”赵遵浅笑,“什么也赶不上今夜来得重要,我早已经安排妥当,你不必担忧。”
若赵遵没那个心思,宋睿根本进不来。
萧妧听他这样说才松了口气,有些紧张,目光乱瞟就是不去看赵遵,清了清嗓子,“咱们还未用膳呢”
赵遵站起身,伸手解开了红色长衫露出里面的白色里衣,然后走近萧妧,牵着她的手朝着屏风处走去。
萧妧不明所以,脸红低着头跟着赵遵一起走,一阵温热感传来,萧妧抬头眼睛发亮。
一处莲花形状的池子还冒着热气,岸边放着不少可口的酒菜,样样都是萧妧最爱吃的。
这一日下来闻够了腥味,萧妧早就想好好洗一洗了,赵遵从身后拥住了萧妧娇小的身子,两只手握着衣带。
“想好了,过了今夜就再也不能后悔了,日后我若是个小商人,你便是商人妇,若我是皇子乃至太子,你便是我身边唯一的妃,哪一日我沦落成了乞丐,那你就是乞丐婆了。”
耳边是温热的气息紧贴着,让萧妧不自觉背脊发紧,浑身一股酥麻的暖流涌过,两腿忍不住发软。
赵遵一只手揽住了萧妧纤细的腰肢,让她站直了身子,又问了一句,“想好了没?”
萧妧脸色涨红,映衬着水上冒出来的热腾腾蒸汽,越发妖娆,羞的都快将脑袋低到胸前了。
“我不是早就答应了么,怎么到现在还问?”萧妧忽然抬眸,翘起了红唇故作不悦,“你不信我?”
话落,腰间手指灵活的将衣带解开,背后一阵粗喘,赵遵搁在萧妧肩上的脸颊越发得滚烫,呼吸变得急促,轻轻啄吻,密密麻麻。
萧妧忍不住绷紧了身子,浑身一激灵,紧张的两只手抓住了赵遵的胳膊,不自觉溢出破碎的声音,令她忍不住害羞。
“放松。”赵遵另一只揽住腰间的手将她的九层嫁衣,一层层剥落,轻声安抚。
赵遵忽然将萧妧板正了身子,萧妧整个人脑袋都是模糊的,被他牵着走,赵遵弯腰低头吻住了那一双惦记许久的红唇。
萧妧整个身子发软,赵遵一手揽腰一手从密长的发间穿梭扣住了萧妧的后脑,让她避无可避。
赵遵的吻来得凶猛,将萧妧轻的快要喘不过气,渐渐反弓着身子直挺着,赵遵岂能给她逃跑的机会,弯身欺压。
两人都只剩下一层里衣,贴的紧密,映衬着白如雪的肌肤,赵遵眼眸都炽热了,恨不得将眼前之人彻底吞噬。
在萧妧快要喘不过气来的时候,赵遵才松了口,将萧妧的两只手放在了脖子上后紧勾着,抱着她入了水。
萧妧迷茫的看着赵遵,有一丝惧意,整个人都僵住了,像一只鸵鸟紧低着头。
“张嘴。”赵遵从岸边拿起一杯酒,萧妧下意识张嘴,赵遵将一杯果酒递到了萧妧唇边。
甜甜清爽的果酒让萧妧眯着眸,“这是什么酒?”
赵遵见她喜欢喝,又倒了一杯,“是百花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