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可凶了,她打瑜儿屁股,还不让瑜儿吃饭,可她自己却吃虾仁……”
秋月的脸当时就绿了,还真以为这小子是想爹爹呢,原来憋着这个坏呢。
陈瑜心眼固然不少,毕竟是孩子,他哪看得出爹爹的古怪脸色?自顾自的补充道,“爹爹,你得管管你媳妇,也打她屁股,也不让她吃饭。”
陈瑜挤在陈煦怀里,他还不忘朝秋月示威。
“儿子啊,在咱们家你娘说了算,爹爹也得听她的。”
小家伙愣了,这不应该啊,二伯可是跟他说过家里该是男人说了算的。
陈瑾得意的看着一脸愤懑的弟弟,然后对秋月道,“娘,瑾儿肚子饿了。”
秋月故意不理儿子,她拉着陈瑾的小手,“瑾儿乖,娘早就给你准备了好吃的,咱们现在就去吃。”
陈煦心下感慨,俩儿子心眼都不少,只是老二用错了地方。
陈瑜倒也没有没脸没皮的凑过去,他只是可怜兮兮的拉着陈煦的胳膊,“爹爹,瑜儿肚子也饿,以后…以后一定好好吃饭,不惹你跟娘亲生气。”
他这后半句几乎是喊出来的,这也算间接的跟秋月认错了……
早餐的时候,陈煦将紫檀、赛华佗都喊了过来,紫檀坐在陈瑜身边,看着小家伙她就仿佛看到了师姐,有点羡慕也有点伤感;赛华佗就喜欢逗弄陈瑜,尤其过分的是他竟当着陈煦的面说什么瑜儿你想爷爷了没。
陈煦凭空矮了一辈,他却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相公,梦瑶姐姐她们什么时候能到京城?”
秋月忽然问道,陈煦沉吟片刻道,“恐怕还得几天,随行的还有一百五十多个女人,他们走不挺快的。”
陈煦正想着如何安置那些女人的事儿,秋月又道,“相公,今天你若有时间就去趟国子监看看秦观秦少爷,这孩子自从秦大人夫妇遇害,这几年他话越来越少,妾身有点担心,也许你能开导开导他。”
陈煦不由叹了口气,一个八岁的孩子,先是姐姐生死未卜,一个月之后,父母亲双双遇难,这打击不可谓不沉重。陈煦那时节忙着复仇、杀人,根本无暇开导,他只是吩咐秋月将小秦观接到家里来住。
陈煦提供给秦观的只是一个居所,他却忽略了陈府亦是一片愁云惨淡,可怜他一个孩子找谁倾吐心中的悲苦?
秦观在陈府住了三年多,秋月经常找他说说话,只是这孩子始终固执的沉默着;秋月将秦观的情况跟凌月华说了,凌月华建议让秦观去国子监读书,那些“官生”有不少十几岁的孩子,跟同龄人接触接触总没有坏处。
陈府距离国子监不算近,但也说不上远,按照秋月的想法,每天让人接送他上下学,秦观却固执的选择了留宿国子监。
这一年多时间,秦观每隔半个月会回陈府一趟,他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到秋月问她姐姐、姐夫的下落,他每次都会失望,直到上个月秋月告诉他梦瑶还活着过些日子就会回家。
然而,秦观却不相信这是真的,他觉得秋月是在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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