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后也能慢慢恢复如初,想要彻底断了仙凡两界的路小最后的法子就是将这通天碑挪走。藏到一个旁人找不到的地步
“嗯。”陈长生点了点头,顺着苏眉这话朝下想想,倒是说得通,尽管陈长生不晓得通天碑原来在哪,不过肯定不会是在玄空子的仙府之内。
“照你这么说,玄空子就是那个留下来藏通天碑之人?”
“嗯,大有可能。”苏眉想了想道:“依奴婢看来,这通天碑未必是由玄空子毁的,不过却真是被他藏了起来,他到底想要做什么。奴婢猜测不出来,但是从他将仙府的总图留在毫龟背上这件事来看 他倒是并没想着真要将和通天碑藏在仙府中永永远远的不让人现
陈长生闻言点了点头,他想起了教海说的那番话,显然从一开始将教海留下来看守仙府的入口时,玄空子就已经想到了日后会有人来找自己的仙府,故而不仅留下个看门的教海,更是连仙府总图都留了下来。
倘若玄空子当真是想要通天碑永不见天日的话,不说别的,只耍不留下仙府总图。再把入口那个小岛抹掉,只怕再过上千万年,也未必会有人能够摸到他的仙府之中。
只不过苏眉的话里却有一句让陈长生动了心思,玄空子费了这么大劲。到底图的是什么呀。
“奴婢也不知道。”苏眉被陈长生问到后,想了半晌后也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伸出鲜嫩如水葱的手指揉了揉眉心道:“上古那些大能哪个不是近乎于天地同寿的老狐狸,看似简简单单的一步,里面不知道藏了多少的后着和算计,咱们又如何猜度的出来。”
陈长生也只能无奈的点头。轻叹道:“苏苏,不知道是不是我多心了。我总觉得吧,眼下的世俗界根本就是一个棋局,说不定当初那些大能们离去时就摆了下来,咱们这些人通统的成了这棋局里的棋子,进退左右,明里好像是咱们自己说了算,可暗里指不定是不是中了那些老狐狸的圈套。
”
说到这,陈长生抬头看了看山河图中略显碧蓝的天空道:“说不定眼下咱俩说话时,就有帮子大能正蹲在地上看着咱们呢。”
“呵呵。”苏眉闻言笑道:“大能们又不是你,闲着没事了就喜欢蹲在地上看蚂蚁搬家,就算他们真的在看。多半也是坐在椅子上在看。就凭你方才这话,他们听了后说不定就会大笑几声。”
“哼哼。”陈长生冷哼了两声。脸色很是阴沉,没好气地道:“兴许在他们眼中。咱们就是跟蝼蚁一般。我能看蚂蚁搬家,他们自然也能看咱们这帮蝼蚁蝇营狗芶。只是,我就是觉得气不顺。”
苏眉听了这话,脸上也没了笑容,是呀。人终究是不同于蝼蚁,但凡是人,只要不傻不呆,又有几个愿意被别人当成棋子似的摆弄。
“尊主,那你打算怎么办?”
陈长生嘴角一动,挤出了一抹苦笑道:“还能怎么办?修道呗。眼下我是没辙,等日后有了法子。跳出这棋局,总有清算的那么一天。”
了两句狠后,陈长生也不想再在此事上纠缠,问道:“那青狐你认得吗?”
“觉得熟,但是不记得了。”苏眉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也罢,那我就先留着它,等日后你什么时候想明白了再说。”陈长生看着远处通天碑所在的那个小山的方向道:“这口气我咽不下去。只要不是你的至亲之人,我是决然不会饶过它的。”
“嗯,谢谢尊主。
”苏眉似乎也是因为想不起青狐的来历,神情有些恍惚。
“谢什么呀。咱俩之间不说这些客套话。”陈长生拉过苏眉的手来握在手里摩挲了两下,有些动情的道:“你是不知道,你不在的这些日子我有多么想你,我这心里就盼着哪天你就回来了,这下好了,你又在我身边了,这回可是说好了。不准再不声不响的就睡着了,就算睡,也得由我在身边守着。让我看得见,才能安心,知道吗?”
“知道。”苏眉鲜少听到陈长生说出这样情意浓浓的话来,一时之间又是羞涩,又是感动,不仅脸颊上飞起一抹绯红,连眼圈都有些红了。
陈长生见她这样,又是心疼又是喜欢,却又不知道说些什么,眼珠子一转,探过身去,张嘴在她的脸上啵的一声亲了一口,不等苏眉回过味来。大叫道:“我外面还有事,先走一步。”说着身子一晃,便没了踪影。
“哇哇,老爷亲了苏姐姐一口,好羡慕哦。”此时灵河水翻涌,一条五彩大鱼冒了出来,正是琉璃。
“少浑说。”苏眉秀梅一挑,又羞又气地道:“你这死丫头,想挨打了是吧。”
“呃。”琉璃被她一吓,二话不说。噗通一声就沉了底。
从山河图中出来,陈长生犹自还在回想方才嘴唇触到苏眉脸上的感觉,他眼下乃是元神之体,而苏眉也是器灵。两者碰触和肉身接触自是不同。那种来自灵魂上的接触是无法用言语说出来的,如果非要说的话,也许就只有一个字能说出此时陈长生的心情 爽。
回味再三后,陈长生这才定了定神,一摆手将布置在四周的阵法收去。随后漫步从自己的居所中出来。却瞅见张福德正立在外面,脸色虽然平静,不过眉宇间却有几分焦急之色。
“福德。守在这里做什么?莫非你还怕为师丢了不成?”陈长生笑呵呵地问道,朝着张福德开了个玩笑。平素里陈长生在张福德面前素来严肃。只是方才亲了苏眉一口,心里正美着呢,于是连说话都多了几分轻松和随意。
“没有。”张福德跟他父亲张三粗豪的性子不同,平常不仅少言寡语,而且行事周正,对陈长生更是恭敬至极,听了陈长生这话,他以为师父是生气了,忙要跪地谢罪。 “罢了,为师也没怪你。”陈长生摆了摆手,头一次觉得有个这么老成的徒弟有些无趣,边往外走边道:“有什么事?说吧。”
“回禀师父,师祖和两位师叔祖已经几个门主商议了几次,决定还是照师父说的办,可是想要找您商量时却被阵法挡了回去,这才命徒儿在这里等着,说只要您一出关就让您到师祖那边去商议此事。”
陈长生撇了撇道:“真够慢的,这都七年多了才商量妥,你师祖和师叔祖他们办事可真够稳当的。”
“师父,不慢了,才不过两个半月而已。”张福德苦笑着提醒着。
“啊!”陈长生一愣。才想起来自己在山河图中待了七年,在外面也不过就是两个多月而已,一笑也不再纠缠此事。
其实他也知道,此事终究不是小事,师父要在心里转过这个弯也不容易,何况修士们寿元悠长,除非修炼之时。平常办什么事都慢条斯理的。能在两个多月将这么大的事定下来,已经是少有的快了。
陈长生迈步走入土申所在之处,见和上次网来时相同,已经坐满了人,一眼看过去。五行宗中和师父同辈的老人们几乎来了七八成,不过金门和水门的确是一个没有。
“长生,坐吧。”土申指了指殿中的一个蒲团命陈长生坐下,而后朝坐在四周的众人一拱手道:“诸位师兄。师姐,师弟,师妹,长生来了,有什么话你尽管问他便是,我就不掺和了。”
众人显然是早商量好了的,土申的话一说完,众人沉默了片刻后。一咋。木门的长老便问道:“敢问道尊,你说要废除五门,合并为一。究竟是身为五行宗弟子说的,还是以青丘山长生道尊的身份说的?”
比:补充一下。上一章的注:上文中的道士说的不是道观里的那种道士,而是修道之人,求的乃是天地至理,无上大道正文字数已经够了,本段不收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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