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不下去不要紧,其他的二十七派要是追究下来,最终倒霉的还是壁水派。
罢了,为了壁水派,丢脸就丢脸吧,总比丢命强。
清澄子在心里自我解劝一番;阴沉的脸色总算是变得和缓了一些,看了一眼程无忧道:“既如此,那就烦劳程道友与我一同去和陈长生交涉一番吧。”
程无忧自是不好拒绝,只得随着他出来。
俩人既没有御风,也没御剑,而是驾着一--绿@色#小¥说&网--悠的站起身来,走到陈长生的身前,伸出硕大的手掌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兄弟,你的情分哥哥我领了,可当哥哥的不能让你吃亏,今儿这酒就喝到这了,有这么帮苍蝇在旁边聒噪也喝不尽兴,你先上岛去,哥哥我帮你料理了这些不开眼的苍蜗。”
“别,海哥。”陈长生忙要阻拦。
敖海却将眼珠子一瞪道:“别拦着我,要不然哥哥我就翻脸了。”说到这,又打了个酒嗝,看着清澄子和程无忧道:“我的话你们也听到了,我数十个数,要是待会我还能见到这些船,就别怪我了。”
“海哥,你这又是何必呢。”陈长生叹道。
“没什么,哥结识了你这个兄弟,心里痛快,可有人让你不痛快,哥哥我就不痛快,这一不痛快了我就想杀人,这这么简单。”教海也刻着一双醉眼看了清澄子和程无忧一眼道:“你们这俩老小子该找个地方烧香去,要不是我这兄弟以德报怨,替你们求情,老子今儿船个都不会放讨,让你们岛就算是你们托了我引后绷与了。回头记得谢谢我兄弟仁义。”
一听这话,不论是清澄子还是程无忧都气的脸色青,他们不知道这个身量魁梧,满脸桀骜之色的男子是谁,不过听他口出狂言却认定了是陈长生故意找来和他们为难的。
眼见陈长生站在旁边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更是觉得他这是在装傻充愣,清澄子和程无忧俩人看了彼此一眼,异口同声地道:“也好,既然你这么说,我们两家就等着你们的手段。”
说完,俩人连看都不看陈长生一眼。驾着小舟就回返了船队。
教海看着他俩的模样,冷笑道:“老子就看不惯这样的人,要不就硬。打个天翻地覆,你死我活,就算被打死了也算是个硬汉子,要么就软。跪地求饶,痛哭流涕,丢人到家了也行,这么先礼后兵,没的让人恶心。”
陈长生一听这话,顿时无语小只怕放眼天下,也唯有教海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海哥,你打算怎么着?”
“别管了,你就看好戏吧。”敖海冷眼看着那些巨大的船只道:“没本事还想进仙府,天下哪有那么好的事。”
陈长生见他打定主意要跟两家过不去,爽性也不再劝了,大不了就帮着教海跟两家打翻,至于天命之人的名头,自己要了也就要了,捞着教海这么个兄弟,就算是被人当成棋子用一回也认了。
见到清澄子和程无忧上船之后,教海真就屈指数起数来,数的不快。但是也不慢,几乎是倒上一盏酒的功夫,教海的嘴里已经念道:“九”,十。”
也就在此时,俩家的船上也腾起了一抹抹的光幕,显然清澄子和程无忧回去后就命各船将上面的阵法开启,存了要和陈长生及教海硬拼到底的心思。
“既然敬酒不吃吃罚酒,那老子就成全你们。”敖海看着那些朝着自己冲过来的船,冷哼一声,伸出手指,再次在空中挠动了两下。
先前陈长生见他这么做时,还不觉得怎样,可是此时却终于明白这看似随意的挠动何等的威势惊人。
就在敖海凌空挠动之时,岛周围原本平整如镜的水面徒然间像是被一个巨大的手给扯动一般。顿时就掀动起了无数的惊涛骇浪,那高如山峰的浪头就像是被人推动着似的,朝前一路碾压过去。
赢
巨响声中,第仁波浪头撞击在了最前面的船上。
和先前所看到的浪头被船上的光芒分割开不同,这聚成浪头的海水此时竟然宛如一体,撞击在那锐利的光芒上竟是没有被一分为二,反倒撞的那船向后一退。
“多,哼。”教海连声冷哼,看着那涌动不已的水面,脸上闪烁一抹凶戾之色。
就在他出声之时,水面一番,再次冒出来一个浪头,一边飞的拔高。一边挤在前面的浪头朝着那船压了过去。
面对越来越高的浪头,四宗二十八派的船只修建的再坚固也没有胆量和它硬碰,唯有飞后撤。
可是船撤的快,浪头前冲的势头更快,此时一前一后两个浪头已经融合到了一起,就如同一个正在海面上飞滑动的山峰,一次次朝着那船只撞击,碾压。
与此同时,更多的浪头平地而起。销天盖地似的向着其他的船只冲撞。
远远看去,就如同是用个千钧巨锤击打个小石头,每次浪头一撞,那些船只都会在海面上飞后退。再打再退,转眼间已经出去了足有五六十里远。
敖海此时扭过脸来看着陈长生道:“兄弟,如何?”
“厉害。”陈长生心悦诚服的翘起大拇指道:“我是比不上。”
“哈哈。”教海放声大笑道:“这算的上什么,等你日后渡劫后。只怕比哥哥我更要强上百倍,来,咱们继续喝酒。”
“那些人呢?”陈长生问道。
“放心,死不了。”教海大咧咧地道:“哥哥我眼下虽没飞升,但终究跟先前不一样了,这些修士是能不杀就不杀,免得给自己招惹麻烦,不过这口气哥哥怎么也得替你出了,他们要上岛,那就靠真本事飞过来,反正也不远,嘿嘿,就算是我替玄空子那老头给这些人的考验吧。”
说话之间,教海又张开嘴巴狠狠的吐了两口气。
骤然间,天上就像是多了个巨大的风口,凛冽如刀的寒风呼啸而下。以小岛为中心朝着四面八方吹去,汹涌翻动的海浪借着风势更是凶恶。将那些海船撞的一退就是十来里。
此时,陈长生除了赞叹,也只有在心里暗暗庆幸了,多亏刚才自己阴差阳错的认了教海当哥哥,要不然,自己跟他对上,就算不是十死无生。只怕也讨不了什么好处,此时的他跟以前还是哥龟是相差何止千倍呀。
“兄弟,楞什么呢,喝酒。”
“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