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就不必了吧?”张三嘿嘿谄笑道:“我都活了一把年纪了,这辈子最大的出息也就是跟在道尊身边鞍前马后的伺候,你要是把我赶走了,只怕没几天我就得想不开找个歪脖子树把自己吊死。”
“狗屁。”陈长生飞起一脚踹在他的屁股上。
张三也不抵挡,顺着陈长生的劲就飞出去了十来丈远,在地上打了个跟斗又屁颠屁颠的跑了回来,笑道:“道尊不生气了吧。”
“生气,我恨不得踹死你。”陈长生半真牛假的冷哼了一声道:“你说让我说你什么好,将你们放出去我固然是有私心,但是也盼望着你们能多积累些功德,日后渡劫飞升时有功德护身,便多了几分胜算,可你小子却舍不得老婆孩子热炕头。死赖着不走,真是没出息到了极点
“嘿嘿,道尊教的是。”张三挨了骂也不生气,脸上的笑容越的灿烂,嬉笑道:“要说是老婆孩子热炮头,我也的确是舍不得,不过福德那小子也都大了,有没有我看着也无关紧要,我吧就是想跟着道尊,说句不怕您恼的话,跟着道尊我心里踏实。”
“罢了,你爱跟就跟着吧陈长生见他这样,也懒得再说他什么。毕竟是早早就跟随自己的老人。又一直忠心耿耿,他的心思陈长生不是不明白,指了指兀自悬在身后的山河冉道:“你去,将文楚楚,余有财他们唤出来,再多叫上些人,多带粮食,这天下大乱,受苦受难的还是百姓,咱们能救多少就救多少吧”小
“是。”张三见陈长生不再赶自己离开,心中大乐,点头答应一声便闪身进了山河图中,过不片匆便拉着将近五百来人出来,其中不仅有余有财等人,更有冯小虎、林揽月、孙瑶,乃至张三的儿子张福德。
“拜见老爷道尊,师父,师兄,叔叔。
。一见到陈长生,众人纷纷施礼。只是叫什么的都有。
其中叫师父的只有一人,就是张三的儿子张福德,当具的小小婴儿此时已经长大成*人,浓眉大眼,虎背熊腰,倒是比张三还要高上一头,站在陈长生面前满脸的恭敬。
而十来年不见,冯小虎、林揽月、孙瑶等人也都已然长大,若非是样貌变化不大,陈长生只怕是都不敢认了。
“瑶瑶,怎么了?见了叔叔也不高兴陈长生看着亭亭玉立的孙瑶满脸的哀婉之色,连忙问道。
在凡人眼中,十五年兴许甚是漫长,可是对于修士来说也不过是短短一瞬,故而虽说孙瑶长大了,可是在陈长生的心目中她依旧是当日那个自己从洪水中救下来的小丫头小更是常常钻到自己怀中
“叔叔,我师父走了。”孙瑶嘴巴一扁,扑到陈长生的怀中就放声大哭了起来。
“走了?走哪去了?”陈长生直愣愣的问道,乍一听这话,饶是他也有些懵。
“我也不知道,她说自己还有些极耍紧的事要办,在办妥之前不想见你,让咱们也不必寻她,该回来时她自然就回来,后来就跟着先前被你放逐的人走了。”孙瑶边哭边说着。
“这个女人,让我说她什么好呀”小陈长生闻言心里也有些恼火,他不知道静云思所谓的要紧事是什么,可是又有什么事是不能说出来的,自己就算帮不了她也能出些主意呀,这么一走了之算是个什么意思。
“罢了,罢了,她愿意走就走吧,这不还有叔叔在吗?你跟着我也是一样的。”陈长生拍了拍孙瑶的己背安慰道:“有叔叔一口吃的,肯定是饿不着你的。”
扑哧。
他这话一出口,原本还满眼泪花的孙瑶顿时破涕为笑道:“叔叔。人家早就辟口很多年了,就算不吃饭也是饿不死的。”
“瞧我,把这事给忘了。”陈长生见她乐了,心里也宽慰了许多。摆了藏手道:“别哭了,她要走,咱们也拦不住,你师父道行不比我浅,在外面也受不了什么委屈,等她什么时候想明白了自然会来找咱们的。”
“嗯。”孙瑶点了点头。
陈长生又拍了拍冯小虎的肩膀道:“虎头,一眨眼你也大了。等师哥把陈前的破烂事了了就带着你回五行宗去,行吧?”
“我师父说了,让我听师兄的,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父
陈长生哈哈一笑,随后肃容道:“我有话说。” “恭听道尊老爷法旨。
。众人齐声答应。
陈长生见冯小虎等人也凑热闹似的叫自己道尊,横竖觉得别扭,不过此时也不好当面纠正,遂道:“眼下天下大乱,黎民受苦,我虽是修士,可也没忘了自己曾是俗世之中一介凡人,不管别的修士怎样,我长生一脉在此危难之时是定然要尽力拯救世人的,故而从今日起,沿途归拢灾民,择优者选入山河图中,除此之外,更要广开粥厂,赈济灾民。”
说到这,陈长生看了余有财和文楚楚一眼道:“此事你和文楚楚酌情去办,救人自然越多越好,不过选入山河图中之事却要谨慎,切莫再重蹈覆辙了。”
“遵法旨。”
陈长生摆了摆手道:“去办吧。”
此时陈长生手下门人众多,诸般事情自是再用不着亲力亲为,只要将大方向交待下去,余有财、邱拜月、文楚楚等人自是能够办的妥妥当当。
看着余有财人凑在一起商议一番后。各自离去,孙瑶等三人不由的急了,跑过来问道:“叔叔,我们呢?”
“你们自是跟我在一起了。”陈长生笑道:“这些年都没见你们了。也不知道你们的道法学的怎样,眼下无事,少不了要考较你们一番说话声中,陈长生迈步朝前走去。
救济流民说来容易,但是其中的门道却也不更何况此时天下大乱。没一处安宁一地。逃难之人更是为数众多,光是吃饭只怕一天也要耗费不少的粮食,换成旁人,只怕是有心也是无力。
不过对于陈长生等人来说,这就容易地多了,张三将随行的佃农也都撒了出去,沿途慢慢归拢流民,待到人数多了起来,便开设一个
厂。
众人须弥袋子中装的粮食都是山河图中所产,灵气十足,虽说是熬成了稀薄的米粥,不过给一路逃难。水米少进的流民喝倒也合适,一来是能够饱腹,二来也能滋补身体。
每人喝上一碗粥后,即便是饿的半死不活的人也会很快恢复精神,连身上都会有了不少的气力。
而后佃农便会询问众人可愿意归顺陈长生,愿意的,自是一同上路。不愿意的也无妨,余有财也联络了自己在世俗的买卖,筹措了不少钱粮来安置这些流民。
虽说跟着陈长生等人既不怕饿肚子。也不担心会乱兵残杀,不过真正愿意追随他们的人十人之中也不过两三人而已。
对此张三不免颇有怨言,暗骂这些人没有良心,不知恩图报。
陈长生反倒是笑着劝慰他道:“若真是如此,他们走了也就走了。也没什么可惜的,何况你我救人本是为了积德行善,又不是施恩望报。何必计较这些呢。”
尽管愿意追随陈长生而去的流民不多,甚至中途还有些人忍耐不住长途跋涉而不时有人离去,可是随着时光推移,陈长生身上的追随者们也已经足有五万之众。
这些人跟随陈长生徒步走了约有万里之遥,除了个别是老人之人。剩下来的无论男女都是二十郎当岁的青年人,虽说走了漫长的路途。但是却鲜少有人喊苦叫累,每个人都满是坚毅的跟随陈长生的左右。满心憧憬的等待着陈长生带领他们去往一个安宁而祥和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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