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谁?”那中年女人皱眉问道。
“秦殊!”魏霜雅说,“我的未婚夫!”
那中年女人摇头:“对不起,我没听过这个名字,而且,我可以告诉你,臭丫头,你敢跟我耍心眼,还把我耍得团团转,错过了今天早上的大生意,我不但要碰你,还要好好地惩罚你!”
“你敢!”魏霜雅贝齿咬着,目光如刃。
那中年女人见魏霜雅这么顶撞自己,气得大笑,沉声道:“你看我敢不敢!”
她转身对身后那两个男人说道,“今天上午,这个女人是你们的了,她没接客之前,先让你们好好享受享受!”
那两个男人听了,眼中顿时浮起炽热的光芒来,激动问道:“真……真的吗?”
“那是当然,随你们的心意,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我要让这臭丫头知道反抗我的后果!”那中年女人眼中都是狠毒。
听了这话,魏霜雅却满脸苍白,真的害怕起来,大声道:“你们谁也不许过来!”
那两个男人怎么会听她的,冷笑着,早已丢开那个矮胖医生,迫不及待地向她走来。
魏霜雅害怕极了,不住后退,颤声道:“你们不许过来,谁敢过来,我就一头撞死在这里!”
那两个男人毫不在意,嘿嘿笑着,依然向她靠近。
魏霜雅真的再没办法了,一咬牙,转身真的就往墙上撞去。
那中年女人大惊失色,慌忙喊道:“抓住她,千万别让她死了!”
其中一个男人早已冲过来,把魏霜雅拦腰抱住,冷冷道:“你就算要死的话,也要等我们先享受了再说!”说完,就把魏霜雅往床上拖去。。)
魏霜雅不停挣扎,却根本无济于事,不觉泪水不住涌了出来,心里充满了绝望。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却跑了进来,来到那中年女人身边,对那中年女人耳语了一番。
那中年女人愣了一下,皱眉说道:“云南诚?他不在这一带混啊,怎么到这里来了?”
“不知道!”那个浓妆艳抹的女人也不再耳语,说,“他看起来挺着急的样子,身边带了不少人呢!”
那中年女人听了,脸色凝重下来,忙对那两个男人喝道:“住手!”
那两个男人愣了一下,还没把魏霜雅弄到床前呢,转头很奇怪地问:“怎么了?”
那中年女人皱着眉头,说:“这丫头看来真的很有来头呢,可能是她带来的麻烦找上门了,你们两个把她绑起来,塞上嘴巴,就呆在这里,不要发出什么动静!”
那两个男人很是吃惊:“难道这么快就有人来找她了?不可能吧,这才一夜时间呢,怎么可能这么快?”
那中年女人摇头:“现在还不能确定,但真的一夜之间能找到这里来的话,那这丫头带来的麻烦真就大了。你们给我记住,千万别让她发出任何声音,必须把这事隐瞒过去!”
“知道了!”那两个男人点头,找来绳子,要把魏霜雅绑起来。
魏霜雅从刚才的恐惧中稍微缓了缓,她听了这些人的对话,却也没法确定外面来的人是不是来找自己的,因为她根本不认识云南诚这个人。
她当然希望那些人是来找自己的,但又心存忐忑,这中年女人摆明是要把她藏起来,掩饰过去,如果那些人真是来找她的,却没找到,错过去的话,那她就再没获救的机会了。想到呆在这里的可怕后果,就心中充满了极度的恐惧。
她见那两个男人拿着绳子来绑自己,知道绑上之后,说不定会把臭袜子塞在自己嘴里,忙说:“我自己来!”
她从地上捡起那秘书被撕烂的衬衣,塞进自己嘴里。
那两个男人有些意外,冷笑道:“你真是自觉呢!”
说着,就把魏霜雅绑了起来。
那中年女人严肃说道:“这个臭丫头心眼太多,你们给我小心着点,千万不要弄出什么动静来!”
“知道了,放心!”那两个男人说道,“我们两个大男人还治不了她一个娇滴滴的女人吗?她敢发出动静的话,就掐死她!”
那中年女人瞪了魏霜雅一眼,冷冷道:“你最好别玩出什么花样!”
说完,就走了出去。
到了外面,打开院门,就见门口站着几个青年,还有一个很漂亮的女孩。
那中年女人微微一怔,云南诚她是认识的,见过几面,那些人中,为首的就是云南诚,而在云南诚旁边则站着一个英气动人的青年,看起来很特别,让人会忍不住地多看几眼。另外,在那青年旁边,则是一个很漂亮的女孩,眉梢眼角带着淡淡的英气,清丽脱俗。
这个女孩自然就是曼秋嫣,她旁边的当然是秦殊。
他们两个跟着云南诚还有其他几个云南诚的手下,一夜没停下,一直找过来的,其他人则往别的方向找去了。
那中年女人看着云南诚,顿时堆起了满脸的笑容,说道:“南诚,你真是好久没来过了,今天怎么有空来啊?”
云南诚咳嗽一声:“我自然不是没事溜达到这里来的!”
他指了指身边的秦殊,说,“这位是秦少,他的一个朋友走丢了,我们来看看,是不是不小心走到你这里来了?”
听了这话,那中年女人心头震动,她分明记得刚才魏霜雅说她的未婚夫叫秦殊呢,而眼前这个是秦少,这个秦少是不是就是魏霜雅所说的那个未婚夫秦殊呢?
她毕竟经验老到,心里有那么大的震动,脸上却没丝毫表现出来,笑着说:“我这里根本没来新人,肯定没走到我这里来的!”
云南诚撇撇嘴:“你先别急着否认,还是先听听秦少的描述,然后仔细想想,免得你一不小心忘记了,然后又被我们找出来,那不是很伤和气吗?”
“那好,这位秦少,您请说!”那中年女人看着秦殊。
秦殊找了一夜,依然没找到,不但着急,而且愤怒,冷冷地看了那中年女人一眼,说:“她很漂亮,长头发,身材高挑,大概一米七,气质冰冷,名字叫魏霜雅。”
听了这话,那中年女人心里咯噔一声,已经知道眼前这些人就是来找魏霜雅的,不由得心思急速转动,实在没想到魏霜雅会和这些人有关系,禁不住有些害怕,想把魏霜雅交出来。但转念一想,魏霜雅这么漂亮的女孩,那可不是轻易就能得到的,以后赚钱的话,可就指望着魏霜雅呢,实在舍不得。而且,现在魏霜雅对她怀恨在心,如果交出来,魏霜雅又怎么会轻易放过她?想到这,故意装作沉吟一番,笑道:“我这里还真没这样的女孩,我这里地方简陋,都是些庸脂俗粉呢!”
云南诚看着她,问道:“你想好了?确定没有这么一个女孩?”
那中年女人很坚定地点点头:“确实没有!”
云南诚撇撇嘴:“那你不介意我们进去看看吧?”
那中年女人脸色微沉,说道:“这不好吧?”
秦殊瞥了她一眼,冷冷道:“你今天没有别的选择!”
那中年女人笑了笑:“你们是不是该打电话问蓝少一声?”
云南诚淡淡道:“秦少是蓝少的好兄弟,他在这里,和蓝少在这里没什么不同!当然,你如果想打电话,我们也不会阻止的!”
听了这话,那中年女人忍不住又看了秦殊一眼,越发弄不懂秦殊到底是什么来头,犹豫一下,忙笑道:“既然这样,那你们请吧!”
云南诚和秦殊他们自然不会客气,随即进了院子,就往那个别墅式的小楼走去。
到了里面,才发现里面灯红酒绿,竟然有很多人,不时有美女穿梭来回,调笑无忌,腻声软语。
曼秋嫣从没到过这种地方,见那些女人衣着暴露,不由脸红,紧紧抱住了秦殊的胳膊。
秦殊则一脸冰冷,一边走着,一边仔细寻找着魏霜雅的下落。
但楼下楼上都找了,各个房间也都闯进去,却还是没找到魏霜雅。
最后,终于有些不甘心地出来。
云南诚忙问:“秦少,怎么样?”
秦殊脸色阴沉,咬了咬牙,摇头道:“没有!”
那中年女人在旁边听到,忙笑道:“我这里是小本买卖,地方简陋,怎么可能有多漂亮的女人到这里,就算有,我们也伺候不起啊!”
云南诚看着秦殊,问道:“秦少,既然这样,那咱们就去下一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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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错过
秦殊叹了口气:“走吧!”
说完,拉着曼秋嫣的手走了。!》
那中年女人谄笑道:“秦少,我们这里虽然地方偏远,条件简陋,但还是热情欢迎您能再来呢,就是希望您下次不是来找朋友,而是来玩的,我们一定热情伺候,让您满意!”
秦殊似乎没听到,很有些失落地往院外走去。
走着走着,忽然看到,院落右侧还有两间低矮的小屋呢,不由猛地停下脚步,向那里看去。
那中年女人见了,脸色微变,却没吭声。
秦殊皱眉看了半天,抬脚就往那边走去。
那中年女人脸色大变,却很快镇定下来,笑问道:“秦少,怎么?您要去厕所吗?”
秦殊听了,不由停下脚步,问道:“那是厕所?”
“是啊!”那中年女人笑道,“不但是厕所,还是很特殊的厕所呢,会有美女跟着服务的!”
秦殊没有说话,继续往那边走去。
那中年女人忙对一直跟在身边的那个浓妆艳抹的女人说道:“你怎么这么没眼力劲呢?秦少要去厕所,你还不赶紧伺候着去!”
那女人很快会意,忙媚笑一声,追上秦殊,抱着秦殊的胳膊,紧紧贴在秦殊身上,说:“秦少,别走那么快啊,等等人家嘛!”
秦殊有些厌恶地皱了皱眉头。
那女人却把秦殊贴得更紧:“秦少,进了这个厕所,您什么都不用做的。在我们这里啊,很多人喝醉了找不到厕所,或者没脱下裤子就解决了,我以前都是伺候那些粗拙的醉汉,现在伺候您这么帅气的大帅哥,还真是我的荣幸呢!”一边说着,一边把胸前的柔软肆意蹭着秦殊的胳膊。
秦殊越发有些厌恶,想到自己进到里面,这个女人再缠着给自己脱裤子什么的,就心烦极了,猛地甩开她,冷冷道:“我不去了!”
转身又往院外走去。
而此时,在那边小屋的窗户里,魏霜雅急得眼泪纷落。
她隔着窗子,能够清楚看到秦殊在往这边走来,以为这下肯定得救了,心里高兴极了。
她看到秦殊出现在院子里的那一刻,就很是激动,秦殊是这个时候她最想见的人,没想到真给盼来了,而且,秦殊这么快就找到这里,比她预想的快了那么多,也能证明秦殊对她的重视,心里的喜悦和激动混成一团,简直忘了自己处在这么可怕的境地里。。)
看着秦殊一步步走近,她心里的高兴也在几何级地增长,心中构想着,见到秦殊的那一刻,一定要扑在他怀里,痛哭一场。
但秦殊快走到跟前的时候,竟被那个浓妆艳抹的女人纠缠住了,然后心烦意乱地甩脱,转身回去。
看到这里,魏霜雅整个人都懵了,眼看着要获救,希望却瞬间破灭,那种滋味简直痛苦地无以复加,她想大声地呼喊,告诉秦殊,她就在这里,只要秦殊再走十几米,就能见到她,但她的嘴巴被堵住,根本喊不出来,这十几米的距离变得好像天涯般遥远,因为秦殊正在转身离去。
站在她身边本来很紧张的那两个男人却兴奋起来,低声道:“美女,救你的人好像走了呢,他这么一走,就永远不会再回来了,因为在他心里已经把这里排除掉了,而你也可以彻彻底底,安心地呆在这里了!”
魏霜雅不住摇头,眼泪纷落,奈何两边这两个男人死死抓住她,她连弄出点动静的可能都没有,只能在泪眼朦胧中看着秦殊逐渐远去,而她的心也随着秦殊的远去陷入了深深的绝望,陷入了绝望的深渊,她觉得,自己真的再没有获救的可能,这或许是她最后一次看到秦殊了。
泪水肆意地流淌,一颗心,破碎地彻底。
而此时,秦殊心里也难受着,找了一夜,现在都要到中午了,依然一无所获,他真的很着急,很担心,心烦意乱,因为每多过一分钟,魏霜雅被侮辱的可能性就大一分。
曼秋嫣自然能体会他的心情,轻轻过来,挽住了他的胳膊,柔声道:“老公,你别着急,肯定能找到的,或许去下一个地方,就能找到了!”
秦殊没说什么,继续往院门走去。
云南诚带着那几个手下来到他身边。
那中年女人嘴角浮起一抹冷笑,也来到他身边,满脸笑意,说:“秦少,没能帮上您的忙,真是对不起,下次您来玩的话,肯定给您免费!”
她看到了秦殊身边的曼秋嫣,虽然她想不通曼秋嫣的身份,既然魏霜雅是秦殊的未婚妻,这个曼秋嫣是什么呢?但她能看出,曼秋嫣和秦殊很是亲昵,有这么个清丽脱俗的美女在身边,秦殊怎么可能还会到这里来,所以她说得放心大胆。
秦殊冷冷地扫了她一眼,说:“如果你以后得到什么线索,记得通知云南诚,这个女人我一定要找到的!”
“那是,那是,有了线索,我肯定会说的!”那中年女人陪笑着。
秦殊又回头看了一眼,再没说什么,就走出了院门。
云南诚他们也跟着走出了院门。
那中年女人松了口气,暗自道:笨蛋,到了老娘手里的东西,岂能再让你拿走?
这么想着,对旁边那个浓妆艳抹的女人使了个眼色,让她把门关上。
那女人就去关门。
但门才关了一半,竟然就被猛地推开了。那个浓妆艳抹的女人甚至被撞得坐到了地上。
那中年女人抬头一看,不由脸色大变,因为秦殊竟然又回来了,飞快地走进院子里,目光向院门里侧的一辆汽车看去。
秦殊回来,曼秋嫣和云南诚他们也跟着回来,但他们都想不通秦殊为什么会突然回来。
那中年女人忙干笑道:“秦少,您怎么又回来了?是不是想在这里喝几杯?那您快请,绝对对您免费的!”
秦殊的眼睛却依然在看着那辆车,看着车的前窗。
那中年女人似乎有些心虚,忙道:“秦少,这是一位客人的车,也不是什么好车,您不应该看上的吧?”
秦殊冷笑道:“是吗?为什么其他客人的车都停在别墅前面,只有这辆停在这里呢?”
别墅前面停了许多车,各种各样的,只有这辆是停在院子门口这里的。
那中年女人脸色变了变,忙说:“这位客人可能偷懒吧,来到就停在了这里!”
秦殊扫了她一眼,说道:“这辆应该是你们的车吧!”
那中年女人被秦殊看得有些心里发毛,忙干笑道:“秦少,您……您还真是火眼金睛呢,一眼就看出来了,这辆确实……确实是我们的车,不是什么好车,没想到能入秦少您的眼,您应该什么豪车都见过的,怎么……怎么会这么关注这辆车呢?”
秦殊当然不是看上了这辆车,他真正关注的是车里的后视镜上挂着的风铃,因为昨晚和魏霜雅的秘书打电话的时候,那秘书挂掉电话之前,他分明听到了风铃的声音,就像汽车转弯的时候自然晃动的风铃的声音。刚才走出院子,看了这辆车一眼,也注意到了车里挂着的风铃,但直到走出去,才猛地想起电话里的风铃声,于是忙又回来。
在那个小屋里,魏霜雅眼睁睁地看着秦殊的背影消失,彻底绝望下来,就要闭上眼睛,却发现就要关上的院门猛地打开,秦殊又走了进来,不由瞪大了眼睛,心中重新燃起了希望。
在外面,秦殊走到那辆车跟前,转头对那中年女人道:“麻烦你打开车门,我想到里面看看!”
如果这辆车真是从酒吧带走魏霜雅所用的车,那这车里或许还留有什么蛛丝马迹呢。
那中年女人的脸色却已经变得有些难看,再也没法那么镇定了,忙干笑道:“秦少,真不好意思,这辆车的钥匙不在我这里,在司机那里!”
“那司机呢?”秦殊问。
那中年女人笑道:“他……他不在这里,回家了,今天给他放假呢!“
秦殊看着她,眯了眯眼睛,问道:“确定没钥匙?”
“是啊!”那中年女人点头。
秦殊撇撇嘴:“那好吧!”
说完,抬起脚,就向车窗玻璃上踹去。
车窗玻璃很坚硬,但他接连踹了几脚之后,还是逐渐破裂,最后彻底掉落。
那中年女人见他这般凶悍,力气这么大,不由脸色大变,眼睁睁地看着秦殊把车窗玻璃踹掉,竟忘了阻止,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忙说:“秦少,您这是做什么?这怎么说都是我们的车呢,您这也太没礼貌了吧?”
说着,就要走过去。
云南诚扫了她一眼,冷冷道:“你最好站在原地别动,如果需要赔偿的话,我们会照价赔偿的!”
那中年女人看着云南诚冷冽的眼神,犹豫一下,终于还是脸色难看地在原地站住了。
秦殊在那边打开车门,坐了进去,轻轻晃了晃风铃,闭着眼睛听了听,然后就在车里仔细察看起来,前面看完,转身向后座上看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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