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这时眼光下瞟,盯着司马寒长刀,眼球都险些惊骇欲裂。
“他不要命了?就算靠近,也不一定能够杀我,而这巨斧一击,他又如...”
“啊!”
心中的迷惑,还没有得到解答,剧烈的刺痛,就使得潘凤脑海一片空白,同时口中,就爆发出一声惨嚎。
而携带着潘凤同归于尽想法的那把大斧,还没有完成它的使命,就噗通一声,也栽落在了地上。
同时伴随落下的,还有一捧血水。
而潘凤的右手,却已经不见了。
原来,就在司马寒长刀,贴入潘凤大斧内侧之后的一刹那,他持刀的手腕,便靠近了潘凤持斧右手。
而费劲千辛万苦,才得到这一瞬的良机,司马寒哪里会错过?
自然,才一靠近,刀煞就喷薄而出,彻底将潘凤的右手给绞了个粉碎。
而与此同时,由于失去持斧之人,大斧掉落,潘凤那势大力沉,自以为司马寒必然要正面抵挡的一击,也就被这一腰斩而终结。
不过,虽然躲过了这一击,司马寒却也丝毫不松懈,就往栽落在地的潘凤望去。
只见这时,潘凤虎符早已炸开,红白黄灰黑四下散布,本命气附近,黑气更是汹涌澎湃,已经是呈现了死兆。
“怪不得武艺如此高强,比程普还难对付,但一到生死存亡之际,这般轻易就被解决。”
司马寒看着潘凤命格,心中不由了然:“原来是命格不高,远远不如程普,无法对我进行压制。”
司马寒多次承受反噬,这回不费周折的就将其击败,不由心中大为轻松,回想到程普教训,心想反正留着也是无用,于是就又补一刀,要彻底将其了解。
面对这断命一刀,潘凤只是勉强挣扎了一下,连回光返照都不曾出现,本命气就彻底消失,登时死绝。
见到潘凤就这样的被自己杀了,司马寒不禁感慨:“心比天高,命比纸薄,命格不够,关键时候掉链子,任你平日任何了得,到头也只是一场空。”
不过虽然心中感慨着,司马寒脚下却不停留,见潘凤死绝,便马头一转,毫不留恋的,就飞速往本阵而退。
而这时场外,两军士兵都寂静无声,谁也没有想到,逆转竟会是这般快。
场外的诸侯们,也是满面惊讶:“怎么刚才还是势均力敌,怎么几个眨眼的功夫,就分出生死了?”
唯有少数几员大将,看清楚了司马寒一刀将潘凤右掌化作血水,心中都在揣摩着司马寒底细,皆有所得:“原来此人,竟有兵家神通在身!”
不过见着司马寒已经离场,诸将之中,几个还有着把握的,也就只能按捺着杀意,等下一次机会了。
而在场诸人,唯有韩馥是真正心有悲伤,毕竟潘凤死他麾下三将之中,最勇猛,也是最听话的一个,没想到,就这样轻易的死去了。
当下就见韩馥对袁绍说道:“盟主,你可要为潘凤报仇啊!”
袁绍这时,也是烦闷,看着韩馥面色惨白,暗自庆幸,“幸好没有拍颜良文丑出战,不然现在这张苦脸的主人,怕就是自己了。”
不过这话自然不能出口,反而道:“文节莫要悲伤,我等自然会为其报仇!”
正说着,袁绍就见对面阵中,又出一将,头疼之下,不禁问道:“谁可出战迎敌?”
而那出阵之将,自然就是华雄。
原来司马寒早就成了强弩之末,加上策马颠簸,因此一回到大寨,就向华雄道:“都督勿怪,司马寒实在是不能再战了!”
而华雄见司马寒还有着精神,顿时大笑道:“将军辛苦了!可速下去歇息,看我再战敌军!”
华雄说完,却见司马寒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不禁奇道:“如何这般模样?有话快说,休做小娘子态!”
司马寒却只是摇摇头,不说话,退下去了。
原来司马寒看着华雄,就见其顶上,竟然已经有了黑气缠绕,虽然不多,却是传递了一种信号。
“难道他命当绝于今日?”
司马寒心中一沉,想到华雄明明是深藏不露,武艺大成,又是这般深谙韬略,人情通达,不由大为惋惜,因此这时听了华雄问话,虽然有心提醒,但话到口中,却又不知从而说起。
再仔细观看着华雄顶上气象,却又觉得,虽然有着危机,但也并非就是死兆,毕竟,本该消耗他大量体力的潘凤,已经被司马寒除去,故而此时,华雄应该是还有着生机。
这样想着,司马寒摸了摸胸口,取出一块十方印法宝,望着已经上马而去的华雄,暗自无奈道:“你为我谋得副都督之位,又替我解惑神通起源,这恩不能不报,你若死了,我找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