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百丈,隔空取人性命,却也能在挥手之间,来去纵横杀人。
而练到最高境界,甚至可以舍弃外物,五指并合上连于臂,将整条手臂都炼成一把神刀,真正是无往不利。
而司马寒修炼了月余,借助星力,也温养出了几份刀煞。手中这把法器长刀,由于夜夜灌注刀煞,也就渐渐的通了灵性,使得体内刀煞,可以借助此刀外发一寸。
眼见今天,这份神通就要初发利市,司马寒按捺着躁动的心情,不由就回忆起初次吸引星力的那份酸楚。
那种经脉都似乎漏气,鼓胀,酸麻的疼痛感,那种十指指尖,就像是被铁签子狠命的往手指头里面钻一样的刺痛...
不过幸好,自己武艺大成,筋骨硬朗,本源充实,不但是扛了下来,而且...
司马寒感受着左右双手,十指之内温养着的十道刀煞,不由深深吸了口气,平复着心中翻滚的激动。再想象到对敌之将的惨死,司马寒就觉得,之前的一切辛苦,都是值得。
于是收心,上马,司马寒就直接策马出关。
远远的,就望见鲍忠,面孔坚毅,体格雄奇,骑着一匹黑鬃马,手中一枪挺立,遥遥对着自己。
而其顶上一根赤红色的本命气,在一方金印之中,遥遥挺立,比起当日涿郡之邹靖,还要胜出几分。
再看他身后那三千军,一片白气茫茫,马步军都有,但却阵型杂乱,并不整齐。
“看来只要斩了这鲍忠,这军就要不战自乱!”
司马寒心中有数,就侧马冲出,同时大喝一声:“贼将快来送死!”
“休出狂言,看我取你首级!”
对面鲍忠见了,回骂一句,同时抖擞筋骨以振奋精神,就迎了上来。
不多时,就两马相交。
然而司马寒只是扫了一眼,就发现这鲍忠筋骨松软,皮肉不实,武艺分明是连邹靖都不如。
当下不由就大为奇怪:“鲍信不是打算抢功劳么,怎么派个这样的兄弟来送死?”
心中有疑惑,手上却毫不迟疑,望着破绽处,就是一刀挥出。
与此同时,关上华雄一干人等,也是遥遥而立,观看着下边二将交战。
只听华雄看着司马寒冲出,就问李肃道:“鲍忠抄小路而来,必是为了抢功,而既然是抢功,自然是有些本领之人,依你看来,这司马寒是否抵挡得住?”
“或许...可以?”李肃支吾着,却不敢下出定论。
他是只知道收银子的人,加上司马寒平日有意藏拙,不外泄信息,故而他只知道司马寒荷包富足,而对于司马寒的武艺深浅,却是丝毫不知。
故而这时支吾着,只想着蒙混过去,好歹不叫华雄看低了自己副将。
不料正在措辞言语之际,就听身旁华雄,猛的一声叫好,再不等他磨蹭,就领着数将,飞身下关去了。
李肃连忙朝关下看去,就见一将栽落马下,倒在司马寒马旁,生死不知。
大惊之下,不由脱口道:“如何这般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