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我死?”
张梁上前,径自就坐上了首位,说道:“我兄弟三人,只是见事不利,暂时退居幕后罢了!”
卜己和管亥听了,顿时大喜过望,笑中有泪:“若不是三位将军不在,俺们青州黄巾,怎么会落到这般地步?”
而孙观,吴敦,伊礼,昌豨四人,也是大惊,不想这时见到传说中的人物,心中大生膜拜,也不提去泰山为贼之事,就纳头便拜。
“地公将军此来,我等有救矣!”
这话一出,卜己才猛醒悟,问道:“对了,大人如何这般不声不响就潜入进来?”
听了卜己这话,张梁不禁大怒,心中暗道,要不是你这傻缺一般的主将,老子用得着翻山越岭,足足拖延了数日才到?
“你们这一伙蠢货,居然依山下寨,连条后路都不留...”张梁骂着,更加气愤:“而且今日你们竟然就敢内讧分兵,若不是我施展神行法术,及时赶到,岂不是要白走一遭,喝西北风?”
一伙人各自神情灿灿,顿时颇为不好意思。
不过张梁也知道,这时也不好逼得太紧,毕竟要不是趁着他们不合,自己也没这么容易掌权。
因此这时骂完,就温和道:“不过如今,好歹我已经赶来,这五千黄巾军士,我自然是不会舍弃。”
卜己一伙,等的就是这句,这时连忙问计,
“且将这时情况,说来与我听听。”
于是卜己整理了下话语,就一口气说道:“俺们这军自起义以来,就一路巡海打粮,本来过的是十分快活。”
“不料随着三位将军之死,俺们处境,就越来越艰难起来,而就在半月之前,青州刺史龚景,居然联合北海太守孔融,足足两万大军,又勇将武安国率领,前来包围住了俺们!”
说完,卜己就望着张梁,满心希冀。
“两万军么?”
张梁一阵无语,被两万军包围,这要多么粗的神经,才能大意到这地步?
于是就问:“那勇将武安国,武艺如何?”
管亥鼓起肌肉,靠近过来,道:“乃是外家大成,比我亦是不差!”
“看来这武安国,还要比这家伙厉害些...”
张梁细细思量着,就是一阵轻松,“不过只要能够抵挡得住,差一些倒也无所谓,只是以五千军击破二万,却不容易。”
“可惜,不知道为何,那记忆傀儡,居然不能带入,”张梁想到自己白白辛苦许久,不由就叹一口气:“若是能得其帮助,吸引敌军注意,突围岂不是要容易得多?”
这时叹息也无用,因此只是和众将走出营帐,一道巡视着军营。
一股风吹过,张梁才发觉,此时已经是入了三月,春风清爽,气候宜人。
只是绕着营帐一圈之后,依旧是无法可想,不由就想起司马寒吩咐,暗道:“主公吩咐我到了青州地界,遇事不谐,便打开锦囊观看,此时情景,岂非正相适宜?”
当下心中一动,就从怀中取出一个锦囊,一打开,就露出一小段绸布,上书十字:阳春三月,可忆长社之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