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去找新的总裁,也就是她老爹索赔。
凌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虽然这个爱巢她并没有住过几次,但却将它看成是以后和刘英楠的定居之所,甚至可能住一辈子,所以,她早就将自己个人物品,什么金银首饰,服装鞋帽,现金存折之类的都搬过来了,现在可好,被一窝端了。
“这到底是什么人干的,搬得也太彻底了?”凌云郁闷的说。
其实这种事情也时有发生,小偷开着搬家公司的车,大摇大摆而来,完全一副合理搬家的摸样去盗窃,越是明目张胆越不惹人怀疑,唯一的特点就是,搬就要搬个彻底,做戏要做到最全面。
“完了,我算彻底破产了。”凌云一屁股坐在地上,心情郁闷的说。
“可别这么说,你身上不是还有衣服和首饰嘛。”刘英楠笑呵呵的说。
其实他和凌云都不是很在意,面对生死,面对厉鬼,钱财是最微不足道的,何况凌云家大业大,就算她不靠家里,金钱对于刘英楠来说,也是唾手可得,随便抓个畏罪自杀的贪官,拉到地狱里,很轻易就能问出保险箱密码。
刘英楠现在更关心的还是盯上凌云的散财鬼,看样子,凌云不破产,散财鬼是绝不罢休啊,现在骗子,强盗,小偷,她都遇上了,现在仅剩身上的衣服和首饰了,再来恐怕就是谋财害命了。
刘英楠不敢掉以轻心,觉得还是让凌云彻底倾家荡产的好。
幸好屋子里是地暖,尽管已经被搬空了,几乎成了毛坯房,但地暖还是很给力的,而且,厕所还有马桶和浴缸,实在是搬不走。
两人坐在地上大眼瞪小眼,没多久闲不住的凌云就烦了,打电话想要叫人送新的家具来,其实她可以回自己的别墅,但这是她和刘英楠的爱巢,实在舍不得离开。
可是,家具店也没有深更半夜,顶着寒风送货的规矩,告诉她最早也是明天早上,凌云又失望又愤怒,刘英楠连忙安慰道:“咱们现在这样不是挺好,天为被,地为床,好像这片天地间只有我们俩个人一样。”
女人嘛,都是讲究浪漫,追寻意境的,听刘英楠这么一说,凌云还真有点感觉。
两人坐在地上,看着窗外,冬夜的天空格外明朗,月光皎洁,繁星密布,别有一番浪漫情怀。
刘英楠将凌云搂在怀中,享受着难得的宁静,两人从相识到现在凌云怀孕,经历了不少,却和谈恋爱,搞对象一点关系都没有,现在终于能享受浪漫了。
不过刘英楠心里还惦记着散财鬼的事情,看来如他预料的一样,只要凌云还有个人财产,散财鬼就不会放过他。
所以,在晒了一会月光,看了半天星星之后,刘英楠决定和凌云玩个游戏。
“来吧,玩玩,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刘英楠拉着凌云,讨好的说道。
凌云紧紧拉着自己的衣领,坚定的摇头:“玩游戏就玩游戏,干嘛要玩输了脱衣服的?”
“有赌注才够刺激嘛。”刘英楠一点点的引诱道,随后,起身去卫生间,将浴缸放满了热水:“大不了这样,谁先输光谁就去洗澡,赢的一方负责搓澡擦背。”
浪漫之后就是激情,凌云脸蛋泛红,终于羞答答的点了点头。
随后,两人开始,两只小蜜蜂,飞到花丛中……
结果可想而知,托散财鬼的福,凌云是逢赌必输,连着换了多种游戏,刘英楠无一败绩。算上凌云头上的发卡,脚上的袜子,全部都输给了刘英楠。
光溜溜的凌云直接跑进了浴缸中,看着满地都是她的衣服额收拾,这是绝对意义上的倾家荡产,赤条条来,赤条条去,最原始的状态。
就在凌云回归原始状态的一刹那,刘英楠感觉到了一股鬼气波动,可任凭他的阴阳眼如何犀利,仍然没有发现散财鬼的踪迹。
这可能是因为散财鬼的特殊性,生前是穷人,但却不是坏人,相反因为穷还受尽了歧视与屈辱,生活的苦更不用多说,所以,才造就了他的特殊性。
而后,刘英楠也履行了自己的诺言,擦背搓澡外加异性按摩,全套加包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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