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也有份,不过需要通灵境才能交给你们,高品阶的法宝虽好,但使用起来同样需要消耗更多的灵力,你们现在还差了点。”
曾经真人境巅峰的老道,收藏的法宝虽然不多,然而却样样精品,最差的也是极品法宝,甚至在其中得到了两件灵宝,虽然都只在中下品,但也由此可见这老道身家之厚。虽说因为被搁置太长时间,导致一些法宝有失灵性,但只要持续温养,总有一天能够恢复巅峰状态。
仿若分派旅游手信般地随手送出足以令无数修士眼红的东西,张天松fangfo完成任务似的,拍拍双手,拉起任芊的小手,哼着小曲返回了房间。师宇则在唐氏兄弟的带领下出了张家,直往市区奔去,去干吗?当然是去买衣服,此时的师宇还穿着那套黑白相间的八卦法衣呢,在厚土宗或者大觉寺这样的环境下倒不觉有什么不妥,只是在现代化的别墅里就……
两人走进房间,张天松回过身去关房门,忽地,后背贴上一个柔若无骨的身躯,一对藕臂从后腰伸出,紧紧地抱着他。
感受着背后传来的温度,张天松关上门的手捂住抱着自己小腹的柔荑,轻声问到:“怎么啦?”
这声询问没有得到相应的答复,正当张天松心生不安之际,徒然,背后紧抱住自己的娇躯微微抽搐起来,这轻微的抖动,却令张天松心头巨震。也不见他如何用力,身体便已经转了过去,把后背对着房门,看着从后背变到怀里的娇俏人儿,心疼地替她抹去脸上的泪痕,重复地再次问道:“怎么啦?”
这不问还好,刚一问出口,话音还未落,原本只是默默流泪的任芊,顿时哇地一声大哭起来,一双美眸fangfo黄河缺堤般地一发不可收拾。张天松霎时间手足无措,心神慌乱,他最见不得女人眼泪,更何况还是自己心爱的女人,女人泪在他心目中的威力,比起当日的天外魔手也不遑多让了,均能令他心生无力,手脚发软。
在平时,你让张天松滔滔不绝地把一个人哄得上天都成,但是只要一见到女子落泪,往日的好口才瞬间跑到九霄云外,就连说起话来也有些结结巴巴的不流畅,又怎么能够哄人呢。
好说歹说老半天,也不知是他的话语起到作用了,还是任芊哭累了,哭声渐渐由重转轻,再到无声的抽噎,但由始至终都对张天松不理不睬,偏偏又把他抱得紧紧,通红的双眸仍是默默有泪水涌出。
张天松说得口干舌燥,见效果甚微,顿时想起一个黄段子,摩挲着她的秀发,半是心疼半是揶揄,道:“傻瓜,不要哭了,不是都说女人水做的吗?要是哭着哭着,身子缩水了怎么办,矮上两寸无所谓,反而更显玲珑娇小,但要是胸前的两团肉肉缩小了,那就糟糕……啊!”后面的话戛然而止,已经变成长长一声叫痛。
“还说你不是属小狗,这么喜欢咬人,还一次比一次力气大,你缩水了也要让我跟着掉上两块肉才甘心是吧。”张天松哭丧着脸地看着把螓首埋在他胸口的任芊,张嘴就咬上那块没有丝毫赘肉的肌肉上,fangfo要把心中的那股怒意,那股不满全数tongguo这一咬都发泄出来。
“还说!”任芊杏目圆瞪,被那露骨地话语挑逗得满脸绯红,气鼓鼓地瞪着他。
“不说不说,但你也得告诉我,我家芊芊受什么委屈啦,是不是有人欺负你,我去拿他狗命。”张天松打着哈哈道。
任芊鼻子里冷哼一声,忍不住心中的愤恨,又咬了一口张天松,不过比起前次却要轻上很多,这才娇嗔道:“你知不知道,这二十几天来我有多担心,到处都传来修士被魔族灭杀的消息,你偏偏音信全无,我激发你留下来的传信符箓也一点反应都没有,真的吓死我了,我怕,我怕……”说着说着,任芊愈发觉得委屈,眼泪水又在眼眶中打转,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
张天松暗叹一声,就猜到会是这样,否则以她的性格,如若不是因为自己的突然失踪大半个月,彻底把她吓到了。在大殿之上也断然不会一反常态地那般刁难自己,等两人单独在一起时,又忍不住地把心中压抑多日的情绪一下子爆发出来,哭成了个泪人。
张天松搂着怀中娇躯的手臂,不禁又紧了紧,fangfo只有这样,才能够安抚她内心里曾经的不安与焦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