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般服侍他换鞋。
“在看书啊?”安澜一眼就看到客厅沙发上倒放着两本书
西方经济学!货币战争!安澜惊异地看了苏小静一眼,没想到文弱的小静会对这个感兴趣。
“嗯,哥!”苏小静小摸样很乖,说:“有点无聊,想看看书。”
“对经济很感兴趣吗?”安澜又问:“是不是要创业啊?成为大资本家回来剥削你可怜的哥哥!”他作出一幅可怜状。
“哥······”苏小静不依撒娇,有点受不住安澜的玩笑。
自己被傅绮罗吃的死死的,小静又被自己吃的死死的,安澜忽然觉得有点好笑。
只是看样子得给小静找点事做了,这样闲下去对她不好,安澜又发觉到自己疏忽了小静的生活,小静看书看的是经济学,或许可以这样······
“小静,愿不愿意到哥的大学听课?”安澜问道。
“啊?”苏小静一时没反应过来,接着满脸惊喜:“可以吗?哥!”
“当然可以啦!”安澜双手一背,又道:“不相信哥啊,只要你愿意,一切都ok。”
“耶!”苏小静难得高兴地失态:“哥,真好。”
她笑的十分幸福满足。
午夜,清晨都是天地元气充沛之时,因此当清晨六点多钟,太阳才露出一角通红,安澜便起来打坐修炼。他调息吐纳一番,便下楼吃饭,并给苏小静带上一份,这才去往学校,今天是周日,但不妨碍他有课,顺便他还得履行诺言,把苏小静听课的事给办了。
时不过两日,但再来到班上又是另一番待遇,许多同学看着自己的目光含着敬畏,一些以前关系稍微好点的更是上来打招呼。
安澜虚与委蛇,心中暗叹。他耳朵微动下,已经大致明白了怎么回事,原来是自己被转到周致学名下的消息已经传出来了。
安澜自己坐了一个座位,懒得跟这群势利家伙扯皮,这时倒是怀念起白明飞在的日子。
早上就一节课,安澜一心二用,一边丝毫不落地听课,偶尔做做笔记,一边练习着手印咒语,可谓充实的“学习生活”。
下课后,他又马不停蹄赶到行政楼,到周致学办公室把苏小静听课的事给办了,刚开始两人见面还有点尴尬,毕竟安澜的身份对周致学来说太复杂,即是老弟,又是徒弟,更麻烦的还是高手加恩人,搞得周校长头疼不已。
好在安澜谈笑自若,戏说长兄如父和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这都让周致学一肩挑了,如此化去了那一丝丝不自然。
朝中有人好办事,有个常务副校长罩着,安澜不过与周致学闲聊片刻,苏小静的旁听证便被人送上门来,之后他委婉拒绝了周致学的邀请,便离开办公室。
这几天忙这忙那,不过安澜可没忘记自己还有一件事没办!这件事不解决,于他有如骨鲠在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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