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怎么只有吃的,连个喝的也没有准备?”
“喝的也没有了。”那名服务生说道:“这份早餐是位陈争先生准备的,我先推倒他面前,如果他不喜欢,可以打电话到餐饮部要求退换或者投诉我都可以。”
说着,那名服务生推着餐车就要往里走。
“你这是什么服务态度?你这是五星级酒店的服务态度么?算了,你把餐车放在这里,我推进去就行了,你出去吧!”白柔说罢,接过来了餐车。
而恰巧正在这时,陈争已经换装完毕,打开了卧室房门。
只是才一扫客厅内的那名服务生,陈争便大惊失色,原因无他,陈争看到那名服务生脸上煞气蒸腾,似乎已经动了杀机!
没错,这名服务生,自然就是海油帮派来的杀手,刺刀。
他先是杀了餐饮部的两个人,又换上了一身服务生的衣服,推着餐车,大摇大摆地来到了陈争的房间。
本来是想先见到陈争的面,再突然爆发,杀了他再杀白柔这个目击证人,免得打草惊蛇。
可却没想到白柔不让他进去,计划不成,那就干脆先杀了这个女的,反正这里是在高层,只有房门这一个出口,也不怕真正的目标人物跑了。
此时他背在背后的右手,已经抽出了刺刀,目光紧盯着白柔的颈部,打算从这里刺入,一击必杀!
但正当此时,陈争大喝一声:“白柔小心!”吓了那名杀手一跳。
此时杀手和白柔正站在客厅门边,而陈争站在卧室里侧,要想冲出去恐怕是来不及了,连忙抱起墙角的一个花瓶,朝那名杀手掷去。
不偏不倚,直奔面门。
杀手不得已停下动作,伸手遮挡。“哗啦!”花瓶粉碎。
杀手遮挡花瓶,仅仅耽误了不到两秒钟,但当他再次挥起手中刺刀的时候,陈争已经飞速纵跃到了他的身前。
握住他的手腕一带,那名杀手立时站立不稳,向前贴着白柔的身边踉跄了两步。
而陈争担心他再下杀手,回身一记掌劈,正劈在了他的后脑脑干之上。
“咣当!”杀手的头猛然撞在了餐车上,将餐车撞到,而他自己也倒在了散落一地的食物上。不省人事。
这一幕只是瞬间发生,白柔还没有反应过来,故此也没表现得有多震惊,只是愣愣地问:“大争哥,怎么回事?”
“如果我没有猜错,这是一名杀手。”
“杀手?”白柔这才吓了一大跳,同时,也看到了正掉落在自己脚边的那枚三棱刺刀。
白柔正要弯腰去捡,陈争喝阻道:“别动。这上面可能有毒!”
陈争当然不知道这柄刺刀在加工过程中加入了有毒的困元素,但他却听师父说起过。以前时代行走江湖的刺客们,往往都会在刀身上荼毒,以保证刺杀成功。
而肉眼所能发现的不同之处,那便是涂毒的刀身往往不似正常的钢刀寒光发亮,根据所涂毒药种类不的不同,有的泛着蓝光,有的泛着紫光。
杀手的这柄刺刀,泛着灰白光芒,可却一样完全掩盖了金属本应该有的寒光。故此陈争多了一个心眼,以防万一。
“那……那这个人死了么?我们现在该怎么办?”白柔完全没有了主意。
“他还没死,只是被我打晕了,”陈争想了想,又说:“如果是在其他地方,我会救醒他逼问主谋,不过现在我大致已经猜到主谋是谁了。”
陈争的确已经猜到了这件事的主谋。原因有二。
一来,要杀陈争的主谋,肯定是不了解陈争的人,如果了解。定然知道陈争功夫的厉害程度,普通人近身格斗几无杀死他的可能,真要想杀陈争,至少也要带把枪吧?
而二来,陈争来到海港市没几天,谁也没得罪,怎么会有人来杀他?
故此这个主谋定然是方正雄无疑了。
方正雄,是公安局的副局长,这件事是无论如何都要经过他的,故此陈争想了想,说道:“我看我们还是报警吧,让警察来处理。”
白柔点了点头,拿出了电话。
警察很快来到,因为不但有白柔报警,不多时之后,酒店也有人报警,因为在餐饮部内的杂物间,发现了两具服务生的尸体,
命案不容怠慢,不但封锁了现场,还随后让陈争和白柔跟他们回去,协助调查。
陈争倒也没有拒绝,毕竟这也合情合理。
刚来到派出所的时候,那些警察对陈争还算是客气,只是问了问陈争有没有什么仇家之类的问题,不过陈争却并没有说到方正雄。
原因很简单,方正雄是公安局的副局长,更何况自己又没有证据,只是说因为一个女人,方正雄就动了杀机,搬不到他另说,他还或许反诬陈争诽谤之罪呢。
笔录很快做完,按理说,就应该放陈争回去了,但就在这时,反倒进来了两个警员,为陈争带上了手铐。
“你们这是干什么?”陈争问。
“干什么?你现在作为重大的嫌疑人,肯定要被我们控制起来,走,跟我们走吧!”那两名警员不由分说,竟将陈争押送至了看守所,关押了起来。
陈争苦笑,看来自己占卜所得的卦象还真的应验了。
不过陈争却并不担心,因为他命里并没有牢狱之灾,而占卜只针对一时一事,看来是说自己要在看守所里呆上一阵,之后又会被放出去,这样就既合卦象,又合命理了。
在看守所一呆,陈争就呆了整整一天一夜,等到了第二天,才有人来提审陈争。
刚一进审讯室,陈争便发现,审讯他的几位警员,坐在中间的,正是方正雄。
“你们无缘无故地把我抓起来,不怕我告你们么?”陈争问道。
“告?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身份?”穿着警服的方正雄冷笑一声,说道:“恐怕你还没搞清楚问题的严重程度,你现在可是杀人嫌犯,我们把你抓起来合情合理,我怕你告我?哼哼。”
“杀人?我杀了谁?”陈争问道。
“倪三。”方正雄有说道:“怎么,不知道是谁?我来提醒提醒你,就是被你重击后脑,在你房间内休克的那个人,后来被送至医院,已经不治身亡了。”
陈争这才知道,来杀他的杀手叫做倪三。
只是陈争对于自己出手的力道把握十分有信心,他让一个人死,这个人就绝对活不下来,但相反,如果他只是想要把人打晕,也断断不会出手过重而误伤性命。
但方正雄此时这么说,定然是这个杀手真的已死,只是死于谁之手,就不好说了。
“说说吧,你因为什么矛盾,要打死他?另外还有死于酒店餐饮部杂物间里的那两个服务生,你又为什么要杀他们?”
那两个服务生的死,陈争在酒店没有被警察带走时是听说了的,却没想到方正雄竟然也把这赖到了自己身上,问:“那两个服务生是怎么死的?”
“被人用一把改小了的三棱刺刀,一击刺中心脏,立时毙命。”
“那就是了,那把刺刀是你们说的那个倪三的,这和我有什么关系?”陈争又问。
“你说是谁的就是谁的么?根据我们的检验,那把刺刀上并没有倪三的指纹,而且根据我们的调查,倪三他只是一个简单的打工仔,在一家炼油企业做采购员。并且有人作证,案发前一天,他与倪三在洗浴中心过夜,早上一起来,就直接去找你谈生意,没有任何凶器。但却在你的房间内死了,而且凶器也是在你的房间内发现的,不是你的又会是谁的?你还不承认?!”方正雄拍案喝道。
陈争恍悟,难怪要先把自己关一天再问,感情在这一天的时间内,方正雄已经部署好了,不但干掉了杀手,还擦干净了那把刺刀上的指纹,甚至都找到了伪证,只是为了制造一个针对陈争的冤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