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喝道:“快放开我女儿,田虎,你的末ri到了。”
田虎看范权身边两个士卒已经冲来,这才站起身,笑道:“可惜她已是残花败柳了,她也不能再给国丈换另一场富贵了。”
范贵妃看田虎起身,忙连滚带爬的跑到后面去穿衣服。
“带走。”
房学度看了一眼田虎,挥手让士兵把他抓起来。
田虎不紧不慢的穿着衣服,笑道:“寡人先前还派你去和大梁议和,看来你给自己和大梁议了和了,却没给我和大梁议和。”
房学度脸se一红,拱手道:“不是我不尽力,只是你作恶太多。大梁太子不愿饶你,我也没办法。蝼蚁尚且贪生,我也不得不为自己和城中的将士们考虑考虑。”
“哈哈哈”
太子田定却是听得王宫告破,第一时间便投井自杀了。
房学度押着田虎出城时,李逵已经不耐烦的几次要杀进城去。
琼英看到田虎被押出城来,险些咬碎银牙,打马冲上去,方天画戟便冲着田虎劈去。
房学度还要拿田虎邀功,慌忙一举手中钢枪,拦住琼英,同时道:“将军且慢,等我向太子交了差,将军再动手不迟。”
张清也追上来,拦住琼英道:“太子还在后面等着呢,不可失礼。”
琼英听得张清这般说,也只好收住手,斥道:“便让你多活一时。”
田虎疑惑的看着琼英道:“我待你不薄,还封你为郡主,为何你要投靠梁国,还想要杀我?”
琼英道:“你这狗贼杀了我父母,只是以前我势单力薄,杀不了你,才不得不做你那郡主。大梁发兵而来,我自然要帮着大梁杀你这狗贼。”
田虎奇道:“你父母是谁?”
琼英咬牙切齿道:“先父仇申,先母宋氏,祖居介休。当年我外公去世,先父母去平遥奔丧,不想半路碰到你这贼人劫掠。你想把先母掠为己有,便杀害了先父。先母也不甘受辱,撞石而死。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我恨不得食你的肉,寝你的皮,如今你落到我手里,正要用你的心肝告祭我父母。”
田虎想了想,也想起当年有这一事情,一脸遗憾的道:“你母亲长得确实美艳动人,可惜我还没来及品尝,她便自杀了。因为这,我还砍了一个押送她的士卒,可惜啊,可惜啊。”
琼英看田虎这般无耻,不由大怒,便又要砍杀田虎。
张清死死劝住琼英。
到的大梁太子跟前,两个押送田虎的士卒便讨好的一脚揣在田虎腿弯,把田虎踹的跪在地上。
田虎倒也没挣扎,而是抬起头打量着大梁太子。
先前在城上时,晁勇却是离着城墙甚远,他也看不清楚大梁太子面貌。
没办法,宋朝的床子弩威力太大,最远she程可达一千五百步。当初澶渊之盟,宋军便曾用床子弩she杀辽国阵前观战的大将。
河东紧邻辽国,各处城池却是都有一些床子弩。田虎占了河东,也得了不少床子弩,便安置在城头上。
虽然晁勇有自信躲避床子弩,但是他也不想给城上的守军用床子弩的机会,到时便是他闪开了,后面的士卒也少不得遭殃。因此他一直保持着足够的距离。
身躯雄壮,面目英武,虽然并没刻意沉下脸,但还是自有一股威严气息。
田虎打量了一番晁勇,也不得不出口赞道:“晁盖生了一个好儿子。”
若是他多看一些书的话,或许他就能说出生子当如晁勇了。
晁勇笑道:“过奖了,不过你爹没有生出什么好儿子。你们兄弟三人为害一方,田彪、田豹已经授首,你也少不得押赴东京斩首。”
田虎也想开了,点头道:“成王败寇,不过我倒是真的有些敬佩你们父子。落草梁山以后,便打起替天行道的旗子,似乎也真的没有杀伤多少无辜百姓。你们练的好兵,我虽然也尽力约束麾下将士,但是他们还是杀伤了许多百姓,弄得交税的人都没多少了。就算你们不来,恐怕迟早也要饿死,呵呵。”
晁勇也笑道:“难得你能想开,那便带下去吧,等着东京斩首。当然你要是想在这里死的话,我也不介意,也省去将士们一路要看押你。”
田虎笑道:“能多活一ri便是一ri,我也想看看你们父子治理下的东京,听说更加繁华了。”
晁勇笑道:“我灭了西夏,天下人自然对我大梁有信心,大梁又没有那许多仗势欺人的官吏,自然会更加繁华。好了,带下去吧。”
张清也在一旁对琼英道:“现在杀他不是便宜他了,我们可以让他沿途吃些苦头,到了东京再杀他,已解你心头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