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两天里,每天晚上,银州都会发生许多起命案。
起初银州的官员还以为只是巧合,但到了后来,其中有些人就把怀疑的矛头指向了杨荣。
杨荣没来银州的时候,一切都还很平静,可自从杨荣来了,城内就接二连三的发生凶杀案,不由的让人不怀疑到他的身上。
自从凶杀案接二连三的发生,银州城内的各条街道上就布满了巡逻的兵士。
到了晚间,巡逻的队伍更是会成倍增加,可等到天亮的时候,该发生的凶杀,还是继续会发生,而且死者的死状,要一个比一个更为凄惨。
第五天晚间,杨荣与刘仪刚刚躺下,俩人还没开始办床帏之间的正经事,就听到窗外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
杨荣双手撑在刘仪身体的两侧,身子悬空架在刘仪的上方,俩人的眼睛相互凝视着。
听着窗外的响动,刘仪正想高声呼喊,杨荣连忙伸手捂着她的嘴,朝她缓缓的摇了摇头。
就在杨荣刚翻了个身,挨着刘仪慢慢躺下的时候,窗子传来一声细微的响动,应该是有人把窗子掀开。
掀开窗子的人将脑袋伸进屋内,朝左右看了看,正要往窗口上爬,突然他感到后心一疼,身子猛的怔了一怔,软软的瘫倒了下去。
站在他身旁的另两个黑衣人见状,相互看了一眼,都有些没闹明白状况,其中一人上前蹲在倒下去的黑衣人面前,伸手探了探鼻息,一脸茫然的抬起头,朝还站着的黑衣人摇了摇头。
还站着的黑衣人正想蹲下身子,后脊梁上也是感到好像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紧接着两眼一黑,一头撂倒在地上。
蹲在地上的黑衣人见两名同伴全都倒地,心知是中了埋伏,正要起身逃走,一柄森寒的长剑架在了他的颈子上。
站在他面前的,是个看起来顶多只有二十岁出头的宋军将领,这宋军将领微微侧着脑袋,嘴角带着一抹怪怪的笑容,一步步的将他逼近到墙角。
当他的后背撞上墙角的那一刻,四面又出来十多名穿着铠甲的宋军兵士。
这些人冲出来之后,把黑衣人团团围住,竟是将他所有可能逃离的退路全部封死。
用长剑指着黑衣人的陈芮朝一旁的一个兵士使了个眼色,那兵士连忙上前,一把揪着黑衣人的衣领,卸了他的兵刃,随后伸手朝他后背上用力一拍。
兵士拍的很重,黑衣人被拍的趔趄了一下,从口中竟吐出了一个小囊。
“谁派你们来的?”见他吐出了小囊,陈芮才冷声对他说道:“你最好老实点把你知道的全都说出来,否则你一定会死,而且会死的很难看。”
口中毒囊被拍了出来,手里的兵器又被卸了,黑衣人就算是想要自杀,也没办法弄死自己。
被两个夜刺营兵士扭住胳膊,他仰起脸,愤愤的瞪着陈芮,半个音符也没吭出来。
陈芮收起长剑,伸手将他的面罩扯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