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地问道。
“乱抓人当然不行,不过我也是有根据的。这个刘大彬一直做的是高仿生意,他的很多东西都以赝品装正品在市场上卖,而且前不久我的秘书还告诉我说这刘大彬居然盗取了别人家价值数千万资产的古董,愣是给全部打碎了,这事儿要是追究起来,够他做很多年牢了。现在之所以没有动他,一来是那告密的人说刘大彬还用得着,二来这不是为了您奥朗德先生的事儿吗?这就叫先礼后兵,咱软的如果不成,就来硬的,我就不信他一个小屁民不就范!”
钱区长其实很有自信的,真要把事情闹大,那刘大彬绝对完蛋了,可是到时候他这投资也完了,因为刘大彬一旦关进了监狱,就没法子跟奥朗德去国外了,这生意肯定就没法做了啊,到时候岂不是白忙活一场?
他现在就等着奥朗德的身份调查清楚之后来硬的呢,不管张天元是什么身份,总之他是按照法律办事儿,也没有做出格的事情,谁也插不上什么话的。
不过这个事情当然他不能出面,市里专门查黑市买卖以及盗窃答案的刑侦支队来负责。
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到时候他一定会打电话的。
奥朗德看了看钱区长,突然间拍了拍手道:“厉害啊钱区长,您手里头有这么一个大把柄,我看那个人肯定会就范的……”
“小意思了,能为奥朗德先生帮到一点忙,我还是非常荣幸的……”钱区长对奥朗德还是非常尊敬的,因为如果奥朗德不是什么偷天集团的人,那就是跨国公司的亚洲区负责人了,自己跟这样的人搭上了关系,以后那肯定是可以引来很多投资的,反正津城的投资条件那还是相当不错的,能够吸引到外商,重要的是得有个牵线搭桥的人才行。
“好,钱区长有这样的信心我就放心了。那咱们不如去吃个饭吧,想必您的秘书调查我的底细也会是一件比较麻烦的事情,我们总不能一直待在车里吧,这附近就有一家五星级酒店,开车不到二十分钟,我请客,钱区长可一定要给面子啊。”奥朗德笑着说道。
“这算是商业应酬吧?”钱区长有些犹豫,看起来还算是个明白人啊,知道有些饭是不能轻易吃的,但如果是工作应酬的话,那倒是无所谓了。
为了谈下生意去跟客户吃饭,这可是拿自己的胃为人民服务啊,为什么不去呢?
“当然,只是工作上的应酬,不会大吃大喝的,咱们简单吃点就行了。”奥朗德也很会说话。
不过去五星级酒店那能简单的了吗?
奥朗德现在倒是一点不怕钱区长查自己,因为他相信钱区长根本就查不到什么。反倒是之前那个在工厂里遇到的人太可怕了,仅仅见了一次面,居然就知道了他的身份,这人到底是什么人,是干什么的,他必须得搞清楚才行,不然栽进去都不知道怎么栽的,之所以要跟钱区长去吃饭,也是为了可以单独约见自己想见的人,在这里肯定不行。
其实眼下最大的问题竟然变成了张天元这个突然出现的拦路虎,而不再是刘大彬了。
刚刚见过刘大彬之后奥朗德就发现了,那家伙就是一个胆小怕事的家伙,根本不足为虑,反倒是这个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年轻人,成了关键的关键。
即使钱区长能吓唬住刘大彬,但真得能吓唬住那个年轻人吗?
他可不那么想。
没错,他奥朗德就是负责中国方面的偷天集团负责人,卡普尔在印度收获颇丰。
在印度,许多看似毫无关联的失窃案,其实都跟卡普尔有着很多联系,只是外人不知道罢了。
近一千年来,僧侣们一直翻过破损的石阶,进入今天位于印度泰米尔纳德邦一个村庄的瓦拉达拉贾贝鲁马尔神庙一间长满苔藓的大殿。在那里,几十尊11世纪的铜质、铁质神像在等待着来祈祷的人们。
最后一个去那儿的僧人巴拉克里什南.古鲁凯尔。
2008年4月14日爬过那些石阶,去庆祝泰米尔新年。虽然这个地方一度是一个至关重要的祈祷场所,但当地人现在更偏爱附近的另一座寺庙,古鲁凯尔自己也已经有几个月没来了。他伸手去摸单薄的金属门上那个生锈的门锁时发现,锁已经坏了。
他点起一根蜡烛,走了进去。神像都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