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如同白驹过隙,转眼而逝。当年那引起轰动的那个独子面对四位高手的中年男子成为了一个久远的传说,茶余饭后的谈资,至于那位曾经在养气期就能够将一名元婴高手肉身毁掉的那名叛出天剑峰的弟子只是谈论那名男子时的一个添头,自从他被那名中年人救走之后两人都再也没有再出现过。
转眼已经过去了两年,整个东傲国再也没有人见过肖煌的出现,只有当年那些和肖煌熟悉的人偶尔会提起一两句,除此之外再也没有人知道肖煌的存在。就连天剑峰后山原本记录着符文大比冠军的那个名字也被抹掉了。
这一天清晨,露珠还未退尽,在东傲国的一个很小的县城外一个僻静的山林间,在一片白雪环绕的湖边有一栋很美丽的小木屋。
随着太阳升起,这木屋迎来了这么多年以来第一位客人:在湖边一个石头上坐着一位年轻的男子。
男子显得有些瘦弱,却又有一种奇异凝实感。他就静静的坐在湖边的石头上,视线投到眼前的湖水中,像是在回忆着什么,又像是在思索着什么。
静静的坐着的男子很普通,唯一有些显眼或者干脆可以说是耀眼的地方在于他有一头奇异颜色的头发,像是赤红的火,又像是纯白的冰,其中还有黑色隐藏着夹杂其中,虽然被高高的束气,却还是像在不停的变化着颜色,显得妖异的很。
男子呆坐湖边好一会,等到太阳升到了半空才起身走向那栋小屋,步伐显得恬淡又熟悉。
就在这时忽然一个黑衣女子如同忽然出现的一般,忽然出现在那名男子面前,拦住了男子前进的道路,打破了这安宁的景致。
男子看到黑衣女子并没有显现出惊讶的神色,反而冲着黑衣女子露出一个友好的笑容来。
女子看到男子的笑容,非但没有回应,反而睁着眼,冷冷的开口问道:“你是谁,为何到这里来?你是怎么知道来这里的路的?老老实实的回答,我或许可以留你一个全尸。”
男子听了女子的话,微笑的脸却没有变动,开口说道:“黑姑娘,不认识我了?”
黑姓的女子听了男子的话,微微蹙眉,问道:“你是谁?如何知道我姓黑,我从来没有见过你。”
男子愣了愣,又像是想起什么一样,笑着解释道:“黑姑娘,是我啊,肖煌,就是当年陪在灵雪身边那个身中相思苦剧毒的人族男子。就是在此,我于你初次相遇。”
黑姓女子似乎马上就想起了这肖煌是谁,却不能确定是不是眼前的人,便上上下下的打量起来。
肖煌对于女子的打量也没有反应,只是任由女子看着。
“你?”女子似乎还是有点怀疑,“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的?”
肖煌微微一笑,抬起手,指尖上阴阳两股元气微微的泄露了一丝出来,答道:“其中有很多缘故,一时半刻很难解释的清楚。简单来说就是相思苦毒发了,才变成如今这个样子的。”
那女子看到相思苦的元气的时候已经相信了,冷哼一声,说道:“真是你?这不可能!灵雪呢?”
提到灵雪,肖煌的眼眸中闪过一丝黯淡,从脖颈中取出一个贴身带着的储物袋,郑重从中取出一个符文环绕的匣子来,打开匣子取出一枚金丹来。
那女子看到那枚金丹,瞬时间杀气大做,冷冷的看着肖煌,仿佛下一刻就要动手杀死他一般。
“既然灵雪已经死了,你还活在做什么?”
女子的话已经有些无理了,肖煌却并没有介意,只是苦笑,这句问话也是他这些年来不停的问自己的一句话,不过他已经有了答案,所以他要有必须活下去的理由。
“我活着只有一个目的,我一定要复活灵雪,哪怕要死,也是复活灵雪之后的事情。”
他这句话说得斩钉截铁,仿佛将所有的力气都融入了进去。
女子冷哼,说道:“哼!这种无用的借口,你以为我会相信?”
肖煌却也不生气,将金丹递给女子说道:“你细细感受一下,金丹已经孕育了灵雪的元婴,只需要将元婴孵化出来,我相信灵雪一定有机会能够复活的!”
女子接过金丹来,看到金丹中的确像是有一个婴儿一般的雏形再其中孕育着一般。有些惊讶,不由对肖煌的话信了几分。
见到女子已经相信了自己的话,肖煌淡淡一笑。
女子哼哼一声,说道:“你来这里多久了?”
肖煌答道:“刚到不久。”
女子转过身,说道:“你跟我过来,我有东西给你看。”
就在这时,忽然一个黑影从旁边嗖的出现,动作比之黑姓女子快了不止十倍。一时间黑姓女子没有反应过来,等到看到的时候被吓了一跳。
看到来人,肖煌却并不吃惊,只是抬头看去。
只见来人是一名黑衣的老者,比肖煌稍矮一些,一缕洁白的胡须却长长的垂至腰间,看上去明明很与众不同,却偏偏有一种很平凡到无法记住的感觉。
老者来到肖煌身边,微微低头,说道:“公子,那边可能等的有点着急了。”
肖煌答道:“由他们等着就是了,难道还要为了他们赶时间不成?”
老者听了肖煌的话,微微点头,仿佛很赞同肖煌的话,觉得对方应该等着一样,退后几步又消失不见了。
肖煌身边的女子却吃惊的看着这一幕,没料到眼前的这个数年前毫不起眼的小子,数年之后有了这样的威视。尤其是那名老者出现和离开的时候,一点天地元气的波动都没有感受到,修为必然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