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大部分人也是猜到了结果。
“中计了是么?”秦阳轻哼一声,说道。
廖化跪地点头道:“回禀殿下,我军在行至中途之际便在小路之上遭遇徐州军的两面夹击。原来徐州军虽然是倾巢出城,但前来淮水边攻击我军的便只有五万人马,而另外五万人马则是在出城之后就由敌将侯成率领埋伏在小路之上,他们先是在小路上伏击我军,随后曹性率领的五万人马从我军身后迂回掩杀,所以,所以……”
“所以就败了是吧?!”秦阳声音越来越冷,“廖化啊廖化,你可知我为何要派你率先渡江?!”
廖化讷讷道:“殿下是想让末将筑起防线,以便大军渡江……”
“哼!这只是战略而已!我派你渡江,而不是派另外几营,便是因为你们第五营虽然没有第一营善于攻坚,但你这个主将却是十分冷静,能够在紧急军情出现之际做出正确的判断。看来我真是看错你了……”
“殿下息怒,末将愧对殿下的信任,还请殿下降罪!”廖化听到秦阳如此说,不由得心中一沉急忙附身请罪。
“来人,将廖化给我拖下去。重打一百军杖!并且削去黄巾军第五营将军之职,黄巾第五营暂且由王平将军代管!”
“殿下息怒……”
“都给我闭嘴!廖化此败乃是我大军出征的首战!首战战败的败军之将我不杀他便已经是念及了旧情!若是尔等再来求情,与廖化同罪!”
秦阳一声怒喝,将满营众将欲要给廖化求情的话语全都给顶了回去。廖化见秦阳态度坚决,不由得面色惨白。跪伏在地颤声说道:“罪将谢殿下不杀之恩……”
庐江城将军府。相对于黄巾军首战失利,此处却是一片喜气洋洋。
“哈哈,侯老弟,你不去当军师真是浪费了你这才华了。真没想到。号称是黄巾军主力的黄巾第五营就这么轻轻松松便被歼灭了,来哥哥我敬你一杯!”
将军府的大厅之中,曹性醉眼微醺朗声大笑,今日一战的胜利让他畅快无比。自从他跟随吕布之后,这么多年一来。只要是面对黄巾军便会大败的历史终于被他曹性大将军给打破了!
“军师么……”面皮白净如书生一般的侯成见曹性如此高兴,也不忍扫了对方的兴致举起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但当曹性提起“军师”二字的时候,侯成的心跳却是莫名的停顿了一下。在吕布军中,任谁只要听到这两个字,无疑都会想起同一个名字——陈宫。
“呃……老弟莫不是想起了……”曹性虽然是粗人,但他见到侯成的面色有些异常,也不由得想到了什么,一双虎目之中也不禁流露出一丝的戚然之色。
侯成闻言默默的倒了一杯酒,轻叹了一声。待到他确定大厅之中无人之后。才沉声说道:“曹大哥,虽然主公不许我等私下议论,但我侯成却将大哥当成可以推心置腹之人。主公虽然说军师是为主公的千秋大业而甘愿牺牲的,可我却总觉得……”
“咳咳!我说老弟,你是不是喝多了?今日我等大破黄巾军。斩敌近万,如此辉煌的战绩足以让你我名扬天下!来来来,多喝一些也是无妨的!哈哈哈……”曹性听到侯成提起此事,顿时重重的咳嗽了两声。一边干声哈哈大笑,一边心有余悸的向着四下张望。
“曹大哥尽管放心。此处便只有你我二人。那些不相干的家伙都被我打发出去巡城了……”
“哦,这样……这样就好,这样就好……来我们喝酒!”曹性闻言,才如释重负一般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侯成见如曹性这般的“粗人”都如此小心行事,不由得心中暗暗叹息了一声,无言的举起了酒杯。不知为何,虽然今日他们与黄巾军首次交战便取得了大胜,但侯成却丝毫提不起半分大胜之后的兴奋之意。即便是这酒,也是仿佛比平时喝的还要沉闷一些。
“报——!启禀二位将军,城外出现百余骑黄巾军的士兵。为首的那人自称是黄巾军第五营将军廖化,声言要与二位将军决一死战以雪今日战败之耻!”
时值深夜,就在曹性和侯成二人各怀心事,已经都有了七八分醉意之时。突然卫兵来到大厅之外朗声禀报。
“什么?!那个廖化又来找死了?”曹性一拍桌子,大怒道:“侯老弟,今天这酒喝的不痛快,正好这厮前来送死,看哥哥我去砍了他的脑袋来给兄弟下酒!”
侯成见曹性站起身形摇摇晃晃的便向外走去,不由得心中一动。目光闪烁了几下之后,突然说道:“曹大哥,若是说起冲锋陷阵,虽然兄弟不如你,但却也不是怂包!今日我便陪大哥一起出去,我们兄弟二人有敌同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