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默婉,然后顺手点着了一支烟“你沒什么节目吧。”
默婉低下了头,沒有说话,
飞哥笑了笑,拍了拍默婉的肩膀,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默婉只是缓缓的说道“对不起”
飞哥摇头,然后端起來杯子“來,喝酒,继续。”
沈琳也走到了我们的边上,伸手一拉夕郁“好了,别哭了,沒事”
我平静了平静自己的情绪,冲着夕郁也笑了笑“就是,就是,沒事了,别哭了。”
臣阳和师太,两个人到了小朝的边上,然后开始安慰小朝,
气氛有些压抑,飞哥自己坐在那,然后喝了口酒“谁还有节目,那就赶紧着,如果沒有节目了,那就算了,咱们继续吃饭。”
这个时候,夕郁的电话响了起來,夕郁接起來电话,一个字都沒有说,然后,就把电话给挂了,
我看着夕郁“怎么了。”
夕郁摇头“沒事。”然后擦了擦自己的眼泪,冲着我们笑了笑“吃饭吧,吃饭吧。”
旭哥也笑了“好了,來,喝酒,不想那些了,走了就走了,合适,少一个,算一个”
臣阳一搂小朝“行了,别在想那么多了,就这样了,难受就喝吧,别顺了他们的意思。”
“喝酒”飞哥拿起來杯子,碰了一下桌子“都喝酒,喝酒”
大家挺压抑的喝了几分钟,跟着夕郁冲着我们说道“六六,我去厕所”
“沒事了吧,别想那么多,沒事”
夕郁摇了摇头“六六,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我冲着夕郁笑了笑“放心吧,我会永远在你身边的,除非你离开我,要么,我一定会陪在你身边的,随便别人怎么样吧,我都无所谓了。”
夕郁眼圈又红了,然后抱着我,拍了拍我的后背,
“好了,去吧。”
“恩”夕郁点了点头,然后就出去了,夕郁前脚出去,沒有一分钟呢,我的电话就震动了起來,我拿起來电话,看了一眼,是彩信,打开,是林然的照片,她把胳膊横到了自己的脸上,然后另外一只手拿着刀,胳膊上,渗出了鲜血,隐约见,是一个“王”字,下面有内容“王越,一分钟,一张这样的照片,看见了吧,你要是不來阻止我,我今天,就死在家里,呵呵,快点哦。”
我一下就蒙了,把手机放到了一边,然后开始喝酒,过了一分钟左右的样子,又是彩信,然后,又是彩信,旭哥在一边看着我手机老震,然后顺手就把手机拿了起來,接着旭哥一抓我胳膊“六儿,赶紧去,再不去,真的出人命了”
我看了眼旭哥“死了,管我什么事”
旭哥把手机放到了我的面前“听哥的,夕郁这边,如果她回來了,我给她解释,你赶紧去她们家,看好了,再往下划,马上就到大动脉了,这个女人疯了,知道吗,你要是再不去,这个疯了的女人,什么都会做的出來的,到时候你王越的名字,就在她的胳膊上了,你自己想吧”
沈琳也走了过來,看了眼手机,然后“啊”了一声,捂着自己的嘴,就不说话了,只是在后面,推了推我,
我咬了咬牙“这个疯子”跟着我就站了起來“帮我跟夕郁解释”说完了以后,我拿着手机,离开座位,推开门,就跑了出去,
在饭店门口,我把电话打给了林然,电话很快就通了“喂,六六,你还是心软了,呵呵”
“你是不是疯了”
“你來找我吗,來我家。”
“我问你,你是不是疯了”
“拜拜,等着我下一张照片,这些都是艺术品,你要保留好啊”
“林然”我使劲喊道“你他妈是不是疯了”
“你來吗,最后一次”
“等我”接着我就把电话挂了,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上了车,我打开了另外几条彩信,每一条彩信,都有些变态,都是林然,拿着刀,在自己的胳膊上,腿上,划的小口子,有深有浅,胳膊上,腿上,竟是鲜血,之前的那一张照片,已经到了大动脉上面一点,“王”“越”,“我”“爱”,那个“你”字,如果写上去了,那就是大动脉了,
我到了林然家的楼下,看了看楼上的窗户,接着我就跑了上去,她们家的门沒有锁,我推开门,进去了以后,顺手把门关上,里面一个人都沒有,黑着灯,我隐约看见里面的一个屋子里面有些阴暗的灯光,
我推开门,然后看见了林然,冲着我甜甜的笑,地上,竟是鲜血,她显的非常的虚弱,林然自己靠在屋子的角落,穿着睡衣,睡衣上,也浑浊着不少鲜血,
我脑袋“嗡”的一声,然后一下就要往前冲,林然伸手就把刀子拿了出來,顶到了自己的脖子上“六六,你求求我,求求我给你讲那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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