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于道宫门人来说,无疑是莫大的屈辱。”叶不凡忽然冷笑,沉声道:“拜火教余孽不知死活,今次可是惹下了滔天的麻烦!”
“王守则的大寿,怕是不好过了!”叶不封眼神冷然,哼声道:“放纵拜火教余孽偷袭雀道宫,伤我叶家子弟,岂能让他如意!”
就在此时,青衣皂帽的叶安恭声求见:“家主,京都那位说要亲自前来验伤!”
“混帐!”
没等叶不凡开口,叶不封已经怒不可遏道:“君集之事,已经说的明明白白,更有雀道宫弟子为证。他是想干什么?把他轰出云州去!”
叶不凡同样面色不愉,将手中的蕴神丹以及雀印交给叶不封道:“你在此好生照料君集,这件事情,我会妥善处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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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客厅内,来人看到叶不凡出现,登时起身质问道:“叶不凡,为何阻挠老夫探查叶君集的伤势。听说他周身脉络被寒气所侵,你们束手无策。老夫,说不定还能救他一命呢!”
责问之人须发皆白,语气张狂,高傲无比。
叶不凡自顾着就座品茶,眼皮都不曾抬一下:“方才雀道宫的南翠真人赠与一枚蕴神丹,君集的伤势就不劳陈供奉操心了!”
“什么?蕴神丹!”陈供奉惊声诧道,神情满是疑惑。
他当日一路追进寂静山脉深处,终不见贼子身影。后来听齐国公府的高手说,隐约见其身着世子袍。回想叶君集被玉真公主逐出破军侯府,他第一时间就赶到了云州。
偏偏好巧不巧,叶君集进入寂静山脉历练。在叶不封的陪同下,两人几近翻遍了南阳城范围的寂静山脉,却不见叶君集身影。
直到昨日,听说这位小侯爷浑身重伤被人送了回来。在知道他周身脉络受寒气侵袭后,陈供奉几近确认谋害玉真公主的贼人便是叶君集。
可叶不凡百般阻挠,他始终不能探查伤势,确认一番。
如今,雀道宫的人赠送蕴神丹这等神丹……
陈供奉目光一冷,喝道:“叶不凡,你休拿雀道宫压我。它虽是五品宗门,但我亦是奉命追查。天下间岂有这么巧的事情!偏偏在玉真公主事后,他又浑身脉络被寒气侵袭!据我所知,那朝天阙炼的可是血魔法!”
“依着陈供奉的意思,是我云州叶家同雀道宫甚至是拜火教余孽一起联手蒙骗皇家不成?”叶不凡一拍桌案,豁然起身:“你信不信我今天将你打杀,亦无不可!”
一番话,说的气势迫人。饶是向来目中无人的陈供奉,也不禁心生怯意。
云州叶家虽是一支分支,但在云州势力极大。叶不凡真要是动手,他就算哭到天子跟前,此事也只能不了了之。
“你……”陈供奉拂袖而去,恶狠狠道:“叶不凡,此间蹊跷我自会禀明圣上,这件事情,没完!”
看着陈供奉愤声离去,叶不凡心中也是疑惑。
“此事的确颇为蹊跷,据那小道姑所言,君集在救她之时已是身受重伤。难道玉真公主,真是君集所杀?否则陈供奉,也不会无缘无故这般刁难!”
忽然,他眼前一亮:难道是那枚符篆内的东西……
“叶矩,你真当是生了个好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