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卫,今天你做得很好!”回到府上后,王陵基长长地出了一口气道。
“这是卑职应该做的,只是可惜这场军演仍然败北,让黄毓成越发的趾高气扬。”许卫微叹道。
“这与你无关,你已经尽力了,徐焕发不争气,所用非人,所用非人呐。”王陵基长吁短叹,“让黄毓成那个小人骑到我头上,我咽不下这口气,此仇不报非群子,来日定当十倍奉还。”
“这一天不会太久。”
“你的表现我都看在眼里,眼下与黄毓成正是争斗激烈的时候,徐焕发的位置暂时不能动,你放心,有我王陵基一日,必然重用于你。”王陵基信誓旦旦地道。
“支队长,卑职眼下能带一个营已经很不错了,不过弹药供给严重不足....”一个空头支票显然不能让许卫满足。
“你放心,我会跟徐焕发打招呼的,你的军晌也会优先保证。”王陵基道。
“谢支队长,愿为支队长效死!”许卫叭地便是一记军礼。
“嗯,你也累了,回去休息吧。”王陵基摆了摆手道。
出了王陵基的院子,许卫暗自有些遗憾,团长的诱惑力还是很大的,那可是几千人的军队,跟一个营长的权柄不可同日而语。看来不可操之过急啊。
回营安抚了一下伤兵,闲着无事,许卫来到了沧白路尾租下的一座大院。这里以前是个粮铺堆放粮食的地方,前些天赶上葵丑之役,粮铺的粮食被革命军征收,无力经营下去,不得已转让。许卫赶到时,沈洁和曾锦程都在,还有一群正在赶建新式厂房的泥瓦匠。
“许兄,恭喜恭喜啊,今日在军演中大出风采,今日一战,许兄的名声定然会名扬重庆。”曾锦程拱手向许卫道贺。
“败军之将,何足言勇。”
“此非战之罪,许营长已经尽力了,若非徐焕发瞎指挥,黔军如何能取胜。”沈洁微笑着走过来道。
“就是,就是,许营长很厉害的呢,竟然打翻了十几个黔军。”小樱握着拳头,小脸微红地道,“就是看上去有点凶。”
“陈老先生在哪里?”许卫问道,没有在军演的话题上继续下去。
“那间屋子里面,正在教孩子们认识钟表的各个零部件。”沈洁道。
“咱们去看看吧。”许卫率先迈出步子,沈洁和曾锦程紧随其后。
“大东家,二东家....”此时陈进贤在教的只有21个十二三岁的少男少女。陈进贤拿着杆竹条,有几个孩童手里的鞭痕清晰可见,显然是刚才挨过揍。许卫不会去过问这些细枝末节,严师出高徒,这句话并不是随便说说的。
这些小孩们纷纷起身向许卫等人行礼。
“这些孩子学得怎么样?”许卫问道。
“都是些心灵手巧的小孩,就是零部件少了点,如果多几块怀表让他们自己拆装几次,就更好了。”陈进贤道。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那便添几块表给孩子们,雨晨兄看如何?”许卫道。
“技术上的事你负责,我只负责投资。”曾锦程笑道,“许兄军务繁忙,专程过来一次应该不是为了这几块表的问题吧。”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