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灵官”说的是王陵基,“黄毛牛”指的是黄毓成,两人都是刚愎之人,在重庆的问题上寸土必争,都唯恐退上一步,使得刚刚结束战乱的重庆气氛再度变得紧张,让期待和平的市民,百姓,商人们十分不满。这才私下里给两人起了外号。民国不以言制罪,再加上王陵基,黄毓成现在怎么说也是属中央管,虽然气氛紧张,但相当一部分人还是以为两人不过是呕气,很难真正的打起来。
许卫看完报纸的头版,又翻到另外一面。赫然是有关王陵基的诽闻。
“这个王陵基还真是个人才,这才进重庆没两天,旁边不家一个外省人虎视眈眈,他竟然还有心情跑到妓院去**。”许卫有些好笑。
此时茶楼里的人话题大多也围绕王黄两人转动。
“你们说这重庆到底会落到谁的手上?王灵官还是黄毛牛?”
“黄毛牛吧,听说大总统任命黄毛牛为重庆镇守使的电文都过来了,人家黄毛牛才是句正言顺。”
“不能吧,四川山高皇帝远,既然大总统任命黄毓成为镇守使,为什么王陵基还能赖在城里不走?恐怕大总统也管不到这里哦。再说了,卢州来的周师长不也驻兵在重庆附近?”
“黄毓成已经被任命为重庆镇守使?”许卫心中一惊,既然这样,眼下的局势还真是诡异。王陵基大张旗鼓的进城,袁世凯不可能听不到消息。既然如此王陵基为何还敢跟黄毓成顶牛?只有一种可能,袁世凯默认了重庆眼下的局势。袁世凯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难道袁世凯不喜黄毓成?
许卫现在和袁世凯终究不是一个层面上的人物,只能模糊地猜个大概。想罢,许卫将碗中的茶一饮而尽,起身赶往王陵基下榻在重庆的府坻。
“报告!外面有一人自称能帮支队长打击黄毓成在重庆的声望!请求面见支队长!”马弁在门口朗声道。
“打击黄毓成的声望?”王陵基来了点兴趣,还真是打瞌睡就有人送枕头,他和黄毓成不对付已经是人尽皆知的事,能让对手感到不痛快的事,他都会十分痛快。“快,把他带进来。”
“是!”
“许卫见过支队长!”许卫来到王陵基的房间对着王陵基便是一记军礼。
“你是军人,哪支部队的?”王陵基问道。
“不敢欺瞒支队长,卑职是熊克武部杂牌军中的一低级军官!”许卫如实的道,他想投奔王陵基,便不能在这种小事上撒谎,人多嘴杂,知道他底细的部下难保不会有漏嘴的时候,况且王陵基之前也是讨袁军的一部分,后来才投靠了北洋政府。革命军出身并没什么大不了的。
“哦?这么说咱们之前倒是同僚了。”王陵基一笑,对许卫的身份并不怎么在意,“说说看,你能帮我怎么对付黄毓成?我的时间是宝贵的,如果你的建议能让我满意,我就给你一个出身,相反,我就把你当革命党人抓起来。”
“是,支队长。这些事要从卑职所在的革命军大部被黔军偷袭时说起。”许卫将之前突围,再到黔军在各地军纪败坏,滥杀无帮的事情都一一道来。
王陵基眼睛一亮,打断许卫的话道,“黔军军纪败坏,在黑山镇,石林镇等地强*奸妇女,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