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启示,随即也是一笑,无所谓的,本來集团也就是邓如美一直在掌管。
邓如美敏锐地察觉到了鱿鱼和蒋春雨的心理变化,她觉得这个是严重的问題,绝对不能让他们有不快,于是瞬即调整了思路,道:“我说做点自己的事情,也包括我自己,因为新城出手后,江山集团是否还存在,很难说,你们也知道,段高航那一伙从來沒有放松过对潘宝山的攻击,而江山集团恰恰是个隐患,是大忌。”
听邓如美这么一说,鱿鱼顿时释怀,瞬间一闪的神态说明了一切。
“是的,是该好好地消除隐患,否则影响就大了。”蒋春雨的淡然间,又多了些欣慰。
邓如美暗暗高兴,成功化解了一个信任的小危机,她觉得必须把话再说透一点,事情也要做得再利郎一些,于是道:“鱿鱼,你带过來的广源工程建设公司,到时再给你分出去,如何经营,你自己掌控吧。”
“不,那是不可能的。”鱿鱼笑道,“其实哪里有我的公司,当初都是扯幌子而已,实际拥有的,还是宝山哥。”
“那这样吧,你往后如果还打算在原來公司的基础上进行,就把公司拿回去,就当是用着是了。”邓如美说得很实诚。
“现在还沒有打算,总体上讲,我想歇一歇。”鱿鱼道,“钱这东西,现在是我看透了,达到一定数目,再多了也沒什么感觉,无非就是数字而已。”
“呵呵,你想的怎么跟我一样。”邓如美笑了起來,“近來我也有同感。”
“做事要紧,就别感慨了。”蒋春雨插上话來,“但我有个疑虑,如果集团解散了,资产该怎么办,放在哪儿合适,弄不好仍旧会被段高航他们拿來说事。”
“留个户头就行了嘛。”鱿鱼道,“其实,集团不用解散的,空挂着就是。”
“嗯,目前我也是这么想的。”邓如美道,“不过要多说一句,如果你们有需要的时候,可以随时拿去做招牌,怎么说江山这块牌子还有一定分量。”
“绝对不可以的。”鱿鱼摇摇头,“本來如此行事,就是为了让集团低调,哪里还能拿过來作门面。”
“唉,那些先不说了,把要急的事先做好,新城项目一定要妥善出手,等会你们就动起來,越快越好。”邓如美道,“最后还有件事,我跟潘宝山通过气了,说你们累前累后的不容易,多少也就不讲了,等新城的事解决后,给你们每人一个亿。”
“不用不用,那像什么。”鱿鱼连连摆手,“跟宝山哥不少年了,陆陆续续也赚了不少,现在还怎么再拿钱。”说完,又对蒋春雨笑道:“蒋总就拿着吧,毕竟你底子薄。”
“我用不着。”蒋春雨摇起了头,“而且那么多钱,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花。”
“你们别推辞了,那是已经决定了的事。”邓如美道,“刚才我说了,事情过后干点自己的事,哪能不需要投资,而且我跟你们讲,如果做的事情大了,钱不够的话还可以再來集团拿。”
一个“拿”字,传递了很多东西,沒有见外,鱿鱼听得很舒服,:“这样吧邓总,拿钱先放在集团,算我存着行不行。”
“……”邓如美轻轻叹了口气,“也行。”
“我也存着。”蒋春雨在有些事情上,是沒有多少主见的。
“好吧,不多耽误时间,今天就碰到这里。”邓如美道,“下面各自把手头上的事情抓紧做好,中间如有什么重大变故,咱们再一起商量。”
碰头会开完,邓如美感慨颇多,平行关系的人之间,相处起來真是要小心,在一些敏感的问題上,怎么说话得注意,她觉得有必要把鱿鱼、蒋春雨心理失落的小插曲跟潘宝山讲讲,让他留点意,别不小心伤了感情。
潘宝山听说后也觉得必须重视起來,他说很珍惜和鱿鱼、蒋春雨之间的关系,而且说到底已经不是珍不珍惜的问題了,是“血肉”相连的。
“蒋春雨还好些吧,毕竟她还是个女孩子,而且跟你的关系也很特别。”邓如美道,“关键是鱿鱼,总体上讲,他是个很不错的人,虽然言行像个十足的滑头,但本性很好,是个重感情讲义气的人,而且,从做事方面看,也是个难得的人才。”
“是啊,所以我对他几乎是沒有什么保留的,很多不上台面的事,都交毫无防范地交给给他处理。”潘宝山道,“他是我非工作台面的台柱,肯定要牢牢拢住的,其实用‘拢住’这个词并不合适,我跟他就是亲密无间的朋友。”
“那你找个时间跟他聊聊,防止他有心结。”邓如美道,“蒋春雨这边有我,我会疏通的。”
“嗯。”潘宝山道,“是要找鱿鱼好好谈谈的,因为以后有些事还离不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