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正确。中国土生土长的花生也不少,早在2000多年前的古代文献中已有花生的明确记载,新石器时代的原始文化遗址中也多次出土花生的炭化果仁。此外中国很多地方也曾报告过与花生形态极为相似的野生植物,只不过是没有普及开罢了。
看过这些资料,刘军浩坚信自己石锁中那些就是野花生。
十一来临,刘家沟照例要起大戏。
刘军浩也开始忙碌起来,每天早早从后院捉了黄鳝放在木盆中,等待游客上门购买。
院子里的事儿忙完,他给媳妇打声招呼,又用电动车驮着两水桶黄鳝朝村中驶去。这几天村里农家乐忙的不可开交,刘军浩只好把黄鳝送上门了。
送完黄鳝,他原本想掉头回家,
却被刘军奇喊住,让他过去歇歇脚。
“你小子,这几天赚了不少吧”电动车刚停下,刘广聚就叫起来。
“还行,你们这是在干啥呢?”
“没啥,打牌玩。”刘启华说着跺了几脚,地上立刻灰尘乱飞。
“广聚叔,等大家种完小麦,这路也该修了吧?”刘军浩扇了扇面前的灰尘问道。碎石路就这点不好,人来人往的车辆将石头压碎,现在稍微跺脚就会扬尘。
“我正想找你们商量一下,这条路要修好还差不少钱。”不提修路还好,一提刘广聚立刻哭丧着脸回答。
“差多少?”刘军浩以为自己听错了,上次集资的时候还说绰绰有余,转眼怎么又不够。不单他心存疑惑,剩余几人也竖起耳朵。
“估计还要十几万呢……”刘广聚随口报来。
“我说广聚叔,你老人家不会搞**了吧,上次咱们集资你还说不差钱,怎么转眼又上涨了。”没等他说完,刘军奇就从椅子上跳起来,开口大叫道。
“就是,广聚爷你不会把自己当成中石油了,说涨就涨!”刘启华也跟了句。
“你们这群小子故意气我不是,咱们村收的钱哪一次账目不是清清白白,要不你们跟着回去查账。”刘广聚一听两人污蔑他,顿时脖子上青筋直冒。
“别,广聚叔,我们信了还不成。”刘军奇几人赶忙求饶,他们刚才不过是开个玩笑罢了,谁知对方这么大反应。
其实这几年刘广聚的所作所为大家都看在眼中,确实为刘家沟办了不少实事儿。
“有你们这么开玩笑的吗”刘广聚愤愤的说道。别的事情开玩笑可以,在这上边绝对不行。
“广聚叔,费用到底怎么又差十来万,你给我们讲讲详情,是不是材料上涨了。”刘军浩刚才虽然没有插话,心中也纳闷不已,这价格涨的也太多了点。
“材料倒没有大的变动,不过我准备把咱们这条路加厚加宽,原来那点钱肯定不够用。”
“还要加宽?上次你不是说不按国家标准修吗,能过手扶车就行。”又有人接话。
“原来我也这么想,不过前段时间上街看了镇上修的水泥路,我觉得定的标准有点低。咱们村几乎家家都有手扶车,一次载重两三千斤,按原来咱们那个修路法的确没有问题。但是过拉沙、拉砖的五征车肯定不行,那车每次能拉五六千斤。这才多长时间,咱们镇上不少水泥路都压坏了。咱们村以后肯定有不少人家要盖房子,这路修结实点没坏处,省得年年返工……”刘广聚把自己的想法全盘托出。
“这倒是实话”听他说完,众人点头附和。自从大青山通往外边的公路修好后,青山镇迅速繁荣起来,翻修房屋的人家不断增多,不少地段水泥路也压得坑坑洼洼。
“广聚叔,你想把路修好我们不反对,可总不能还让大家兑钱吧?”刘军奇挠了挠头反问道。上次修路大家踊跃集资不假,不过这次怕就没有那么好说话了,毕竟谁的钱也来得不容易。
“我不正发愁吗,正好你们都在这里,帮我想想还有什么地方能找钱。”他这些日子为修路款恨不得把头发揪掉,可惜也没想出什么生财的主意。
“我们能有啥招,要不再找找镇里看?”刘启华建议到。
“别提镇里,现在齐镇长都被我找怕了,镇里根本没有多余的钱。”提起这个,刘广聚连连摇头,“实在不行只好到信用社贷款。明年咱们村租房、租地加养鸡场应该能解决一部分资金。”
“你们慢慢想吧,我要上街一趟。”闲聊几句,刘军浩招呼悟空回家。这两天又有人在网上订购野菊花,他准备早些给人家邮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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