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有一只蟋蟀果然厉害,在班级的比赛中过关斩将,登上冠军,他输掉的那些作业本也赢了回来。就在刘军浩准备乘胜追击转战外班的时候,斗蟋蟀的事儿被老师发现了。
老师只用一脚,就把这只冠军踩成rou饼。当然回家后刘军浩也没好过,刘老头早拿扫帚疙瘩等他呢。
不过那都是xiao时候调皮捣蛋做的事儿,长大后忙东忙西,没再捉蟋蟀玩过。
现在听霍军一提,倒也觉得新鲜。
“好呀,我等下去村里给你宣传,多少钱一只?”刘军浩一口答应下来。蟋蟀这东西纯属害虫,专men祸害田间的hua生、大豆、芝麻。村民们恨得直咬牙,能把它们捉光更好。
“一元钱两只,连那种油葫芦也要,不过只要公的。”
“油葫芦要它干啥?”刘军浩不解的问。那东西虽然能斗,但是它们的打斗不jing彩,很少有人用这东西斗。
“养着玩呀,油葫芦叫声洪亮,用笼子养起来也不错。”
“那好,你明天就可以过来,我给你捉半桶。”刘军浩拍着xiong膛保证。自己后院开着高压灯,每天晚上循着亮光赶来的蟋蟀不计其数。
这些蟋蟀大部分都成了黄鳝的美餐,如果废物利用更好。等他告诉何一凡等人收蟋蟀的消息,这几个熊孩子立刻欢呼起来。
他们前两天还发愁立秋后知了减少,收入也少了很多呢。现在倒好,又有新的赚钱项目了。
跟着他又让何一凡到村里通知,结果下午的时候mao孩子就带一百多只蟋蟀过来要卖。
“这熊孩子,我要蟋蟀干啥。你先养在家里,明天有人专men过来收。还有这些人家不收……”刘军浩说着从水桶中挑出几只fei头大脑的油葫芦。
“为啥,为啥,不是说要油葫芦吗?”mao孩子不解的问道。
“人家要公的,另外蟋蟀要分开放,那些断胳膊少tui的也不收。”刘军浩没给他们讲如何区分蟋蟀的公母。这些家伙经常斗蟋蟀玩,自然men清。母蟋蟀尾部中间有一根很长的针状产卵器,不会鸣叫;雄虫尾部则没有针状产卵器,会鸣、善斗。
看到一会儿功夫人家捉这么多,何一凡等人也耐不住等到晚上,立马拎着营养快线瓶子开始沿墙根四处寻mo。
蟋蟀喜欢栖息在荫凉、土质疏松、较湿的环境中,院里草丛内、枯枝败叶下、砖缝里多得是。
没一会儿他们就收获二十多只,吸取mao孩子等人的教训,几个人捕捉蟋蟀的时候轻手轻脚,生怕将这东西的tuinong掉,而且捉到后特意分开存放。
晚上蟋蟀更多,高压灯下黑压压一大群,无数黄鳝都把脑袋伸出水面,单等那些跳进水中的倒霉鬼。
三个人越捉兴致越高,一直到十二点多,刘军浩催了几次他们都没有睡觉。
不过收获丰硕,等霍军上men的时候,三个人把捉到的蟋蟀全部nong出来,一晚上捉有三百多块。
村里其他孩子捉的也不少,mao孩子一人就卖了近八十块。
令刘军浩意外的是还有几个游客带着蟋蟀上men,用他们的话说闲着也是闲着,捉这个既能当消磨时间还可以挣钱,何乐而不为。
一上午功夫,霍军所带那个专men放养蟋蟀的大柜子就放满,洒出的钱也有一千多块。
“我说老霍,你这能卖出去吗,可别赔了。”刘军浩看他收这么多,有些担心的问道。
“放心吧,我吃不了亏。现在人有钱,玩的hua样多。斗蟋蟀已经和钓鱼、养鸟、种hua一样,成为一种消遣方式。现在咱们市里边玩蟋蟀的人不少,差不多有几万人。这些蟋蟀nong回去普通的两块钱一只卖掉,如果好的能卖几百元,甚至上千元。这么多里边有一两只好货se,我就不会赔本。如果真能得到一只“将军”、“虫王”,那可了不得,等于淘到金子了。”霍军和刘军浩做过几年的生意,彼此相熟,因此才会jiao底。
末了霍军又感叹道,“咱们这里的蟋蟀市场还够不活跃,在山东宁阳,那里依山傍水,草木丰茂,地理位置和自然环境得天独厚,自古就是有名的蟋蟀之乡。现在每年到宁阳购蟋蟀的人络绎不绝.像这个季节估计有十几万人,很多还是从香港、澳men慕名而来的。那里的蟋蟀才叫贵,据说有的一只能卖上万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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