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后吐真言!离京之前有一次他喝醉了酒,漏了点口风。他说主公之父曹孟德并没有当场被杀,而是被董卓关进了死牢!”
突然听到这消息,曹昂猛地一步蹿到了李肃身前,用力抓住了他的手,惊喜地问道:“真的吗?我父还活着?”
李肃轻轻点了点头,低声说道:“应该是真的,吕布那家伙拜董卓为父,经常执行些隐蔽的任务,他给出的消息应该比较靠谱”
曹昂听到此言,更是乐开了花,父亲曹操如果真还在世上,那自己日后就有了个依靠,不再像现在这样,天天殚精竭虑睡不好觉。
曹昂沉吟一下,低声问道:“乍听这喜讯,我欢喜得都有些傻了。先生有什么好办法没?只要能救出我的父亲,什么要求我都答应你!”
李肃沉声说道:“曹公忠义,举世景仰。据我推测,董卓将他囚于死牢之中,一是出于爱才,另一方面,也可能有别的考虑。说句不客气的话,主公只有表现出足够高的价值,才能让董卓起了收买之心,才能保证老主公的安全!”
曹昂点了点头,“我明白你的意思,我这边越是表现出色,董卓就越是看重我的父亲,不会让他轻易死掉!李将军放心就是,我一定会让董卓深深地记住我的名字!对了,现在消灭了胡刀,咱们该去围歼那胡轸了,毕竟王匡还在他的包围之中呢!”
两天之后,胡轸掏了掏耳朵,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逃兵:“你说什么?李肃叛变了,胡刀被杀了?放屁!”
那名灰头土脸的逃兵跪倒在胡轸脚下,哭着说道:“将军,我要是有半句假话,就让我被天打雷劈!刚刚我说的句句属实,前天我们被李肃和曹昂联军击溃,我们虽然奋力杀敌,可终因寡不敌众,只能在给予敌人重大伤亡之后主动撤离。只是没想到会被乐进所部连续追击,以至于部队失去了建制,只有我们这十来个人逃到了这里!”
胡轸皱紧了眉头,沉声说道:“陈欢,你也是我麾下的老兄弟,这次你带人当了逃兵,在我看来,也只是小事一桩。我赦免你的罪过,不用再说谎话了!”
那陈欢连连摇头,哭着喊道:“将军,你连我也不相信了吗?要不是记得将军大恩,我哪里会拼死逃到这里来?随随便便找个小县城,凭借这些年攒下的体己钱,我就能舒舒服服过日子,何必冒这个风险?!”
陈欢说的也有些道理,胡轸不由得有些掂量。这时陈欢猛地一拽衣襟,露出胸膛上仍在渗血的伤口来:“将军,难道我闲着没事还在这要害上砍自己一刀吗?”
胡轸这才相信,连忙帮陈欢系好衣服,沉声说道:“陈欢啊,幸好有你,要不然我就中了李肃的诡计!实不相瞒,昨天晚上他派人快马送来信件,说已经击溃韩浩所部,明天一早会率领部队前来与我会合。我那会还信以为真,幸好有你啊!看来,明天一早就是那李肃率军来突袭我的时间!咱们还有大半天来做准备!”
陈欢一听,咬牙切齿地说道:“报仇的机会终于到了!”
胡轸打了个哈哈,命人将他送到伤兵营养伤,自己躲在营帐里深深地叹了口气。报仇?拜托,人家现在可是有数千兵马,加上还有李肃这个熟知内情的家伙当内奸,自己现在最重要的就是逃出生天!可是如何能逃走呢?
对方肯定封锁了黄河沿线,自己好不容易才找出的偷渡地点也一定会被李肃献宝一样供出来,根本就没有再去偷渡的可能性!
想到这里,胡轸猛地一咬牙,要不然老子就灭了廖化所部,然后用王匡来要挟曹昂,为自己换取一线生机!
胡轸大声喊道:“来人!”
听到他的命令,帐前的侍卫立即入帐,等候着他的吩咐。
就听胡轸大声说道:“将轵县里面的降兵统一编制,在他们后面布置大批弓箭手,押着那些降兵直扑廖化营寨!哪怕将这些个降兵全都消耗掉,我也要攻破这廖化的营寨!”
听到这一命令,卫兵有些个惊讶。先前胡轸还想着以轵县为中心,攻略河内郡,对那些降兵很是客气。现在突然听到拿降兵消耗廖化箭矢、充当肉盾的命令后,不禁有些个诧异。
胡轸怒声说道:“还不快去?!耽误了大事,我要你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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