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去的车辆越来越多,剩下的车辆越来越少。不少车在从凌志商务旁边经过的时候,看到这辆车仍在剧烈的颤动,不禁有人感慨,“哥们,你真猛!”
商务车是在后半夜三点钟,才停止震动。高珏伏在欧阳培兰的身上,发出重重地喘息,此刻的他,浑身都是汗水。欧阳培兰的一双**,本是盘在高珏的腰际,伴随那最后一声透骨的**,方才慢慢松下来。但是她的双臂,仍然放在高珏的背上,十根红se尖锐的指甲,本就鲜艳,现在,又散发出血se的浪漫。
望着高珏的面庞,欧阳培兰的脸上,闪出小女儿家的妩媚,她低低的柔声说道:“一定累坏了,瞧你的身上都是汗……”
“都说过,今晚要好好地奖励你,我哪能怕累。跟你在一起,我已经做好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准备。”高珏故意调笑道。
“你呀……”欧阳培兰更加温柔地抚摸起高珏的背脊,又柔声说道:“以后的路,你打算怎么走?”
“走一步看一步了,我现在身如浮萍,命运并不是全由自己掌控。”高珏无奈地说道。
“我可以猜出,你现在的打算,肯定是先叫人到江摸摸底,不过江的水,实在太深,连我都吃不透。不过我多少还是知道点的,我给你提个人,如果你能够结实这个人,那保准可以平安无事,甚至前程似锦。”欧阳培兰认真地说道。
“谁?”高珏连忙问道。
“孙作人。”
“孙作人?”高珏并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好奇地问道:“他是做什么的?”
“孙作人的爷爷名叫孙擎业,早年曾任江市的党委书记,那一年换届,省长的位置,本来应该是孙擎业的,可没想到,曹阔一被平反,省长的位置,也被上面给了曹阔一。孙擎业自认为一生兢兢业业,这个省长的位置,理所当然是他的,所以对曹阔一很是不满。刚巧那一年,赶上雨季,江江水上涨,孙擎业挂帅为防汛总指挥,他这个人,一生只有一个爱好,就是喝酒,不想那一晚酒后误事,在水库泄洪的时候,低估了危害,临时又没有做出相应的应对之策,至令江下游的四个县被淹,损失惨重。他本希望曹阔一能帮他说句话,但曹阔一没有,反而重重地踩了一脚,令当时江的无数官员下马。老一辈的官场人都知道,这一次洪灾,又被称为江官场大洗牌,下到局长,上到市委书记,几乎被换了个遍。曹阔一也因此,掌控了整个锦华省的大权。孙擎业被免职回家,算是退出了政治舞台,但他有一个好儿子,名字叫作孙振家……”
一听到孙振家的名字,高珏心头一震,这个人是做什么的,他知道。现在,锦华省的党委副书记,在锦华省也算是跺一脚乱颤的人物。
“这可能就是老话说的,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在曹阔一退居二线之后,孙振家迅速崛起,据说这次换届之后,锦华省省长的位置,非他莫属。这一次,曹阔一能够大义灭亲,一方面是他的为人,确实刚正,另一方面,也不得不说,他对孙振家也有所忌惮。再说这个孙作人,是江三公子之一,吃尽江两道,有名的孙家大院,就是他一手创建起来的。你若是能够结识他,保管你能在江如履平地。”欧阳培兰肯定地说道。
老话说,旧人没有新人好,曹阔一终究是老省长,孙振家马上就会成为新省长。哪一个管用,傻子都能看出来。
“欧阳,话是这么说,不过我就是一个区区的小县长,人家是何等身份,怎么可能和我结交。对了,你说的那个孙家大院,是做什么的呀?难道很有名气?”高珏说道。
“这你就不知道了,孙作人这个人,很不一般,他能创下这番事业,并非全凭父辈的根基,因为当年孙振家才任江副市长的时候,孙家大院就已经打响了名声。可以说,这里面多数还是孙作人自己的功劳。我没有接触过他,只是听人说,此人十分公道,好结交朋友,凡事都靠机遇,我信你,以你的本事,定能被他欣赏。这个孙家大院么,是个玉石交易场所,有个名字,叫作赌石。我对这东西,没有什么爱好,也没去过,如果你懂,有兴致的话,可以去瞧瞧。孙作人大多数的时间,都在那里。”欧阳培兰在高珏的耳边说道。
“赌石?”对于赌石这行当,高珏上辈子去南方打工的时候,曾经听说过,好像这东西可以使人一夜暴富,也可让人倾家荡产,传的很是邪乎,但并没有亲眼见识过,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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