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百余人了。更惶论更高级别的香主、舵主、旗主了,少说也有十数人折在他手中了,而曾与我们一起打江湖的堂主、长老、护法,也各有一、二人倒在了他的手下,教主、东方教主。你倒是说说,这……这怎能让我教中众兄弟服从呐?”
东方白脸色一变,显然对着这事也颇为震惊,连忙将眼睛向刘一彬看去。
而童百熊一见东方不败脸色大变,心中一松,暗道一声这东方兄弟看来还是以前的东方兄弟啊。
刘一彬对着东方白也不解释,而是一耸肩道:“没错,这些事我做过。”
“东方教主,这杨莲亭已经供认不讳。还请东方教主明正典型,给教中众人一个交代。”童百熊与上官云。以及那贾布一听刘一彬不仅不抵赖,反而什么都不做辩解的承认了,立即就连忙请命道。
东方白看着刘一彬不在意的一笑,心中不但不气反而一喜,暗道一声他便知道我不会怪他,他便知道我只在乎于他,当即回给刘一彬一笑,然后才对着三人道:“不就是死了几位教众吗?我日月神教弟子千千万万,少了区区几人料也无大碍。此事本教主已知之,你们退下吧。”
底下的三人身子齐齐一颤,其中童百熊与上官云的颤是因为东方不败居然将此事说得如此轻巧,而那贾布则颤的是这东方不败果然心狠手辣、居然将此事一点都不当事,心中立时一骇。
“东方教主,此事怎可如此儿戏之?”童百熊连忙道:“教主若是如此行事,这对众圣教中人如何交代?让教众如何想教主?”
“哈哈。如何交代?众教众如何想?”东方白反问了一句后,气势暴涨、浑身霸气侧漏的道:“本教主不需要向任何人交代,也不需要明白众教众如何想,你们明白吗?我东方不败是教主。就要做一个让别人来揣摸我心情的教主,而不是做一个去揣摸它人心思的教主。”
立时三人便被那东方白的气势所摄,一句话都不敢多说了。
看着三人的样子,东方不败满意的点了点头,一挥手道:“好了,你等退下吧。”
三人这下子算是从那气势中醒了过来,不过那原本想说的话却留在了口中,有点吐不出口了,咬咬牙,三人便道:“属下告退。”说罢,三人便向外走去。
可就在这时,刘一彬却开了口:“等一等。”
三人脚步一顿,有心不想停下,可是一想刚刚那东方不败的气势,心中一寒,遂停了下来,回头看向了刘一彬,不过那心中的傲气却无论怎样都对这个身无半点本事的教主男宠低头。
见他们不对自已感冒,刘一彬也不在乎,而是手一背,向前走了几步,看了看三人,用手指了一下贾布道:“贾堂主,你可以退下了。”
贾长老一听这话,就差如蒙大赦一样,不过当看了看其余二人后,心中一阵犹豫间仅仅只退了三两步,并未离去。
而刘一彬也不管他,反正对于这个在原著中没有任何记忆的龙套男也不抱什么希望,只是将眼睛放在了余下的两人身上,童百熊不多说了,此人是东方不败最忠心的属下,但最后却死在了东方不败手中,令人惋惜。
而旁边这位上官云,在原著中也只是露过几次面,唯一能记得的是这人武功不错,最后没有抓成令狐冲,无法完成任务,无奈之下只得投了任我行。
“不错。”刘一彬看了两人几眼后,又道:“二位也算是我教中少有的俊杰了,看来我与教主隐居之后,教中的事就要交在你们二人手中了。”
隐居?
二人……不,是三人听了刘一彬这话齐齐一惊,不由得拿眼向东方不败望去,而东方不败根本连看都不看他们一眼,哪还能理他们。
上官云心中一跳,道:“东方教主,此隐居是什么意思?”
东方不败还是如刚刚一样根本就是一个字都不说,所以,这解释的意思就只能由刘一彬来完成了,只见刘一彬面色一沉道:“最近教内之事你们只是知其一而不知其二,任我行前十数日被人救了出来,而这前教主一出世,自然教中有人起了心思,所以本副教主自然不能容得了他。”刘一彬根本就是胡吹了一番后才说起了实话:“我与教主已经正式准备婚后归隐了,而这教中诸事也得安排一下,要不然你等必然不是那任我行的对手。”
两人一愣,听着杨莲亭这……这么说来,东方教主果真要和那杨莲亭一起归隐?而两人身后的那贾布则眼睛一亮。
“所以我才打算将有心投靠任我行的人击杀,让任我行去了内助;然后引他上崖来,将其永除后患。”刘一彬又道。
而东方白这个时候也恰到好处的开了口:“杨教主诸事都向我禀报过,我二人就要归隐了,要不是杨教主为了教内着想,我才懒得管这些身后事,我二人找个地方一隐居,他任我行找不找得到还是两说,就算找着了,呵呵,我东方不败能关他一次,就能关他第二次。”
半真半假的话总是让人很难猜透,尤其在这么个有任我行的事情参合之中更是难以揣度。
所以任他童百熊如何不信任杨莲亭,但是却信任东方不败,因为他与东方不败一样有任我行这么个大仇人在。
“那……那也不必如此血腥啊,这雷霆手段实在是……”童百熊口中一叹。
刘一彬继续道:“东方教主可是时常在本副教主跟前说起童堂主与上官堂主二人忠心耿耿,心性皆佳。所以,本副教主便想着,待我二人归隐后就将守护我圣教的重任交给你们了。”
二人对视一眼,虽然都感觉对方眼中有着疑惑,但是此时却根本来不及细想,只得回道:“谢教主信任,只是属下德薄才少,还望东方教主以教内大业为重,莫要轻言归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