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要不说我自己都快忘掉了,外头更是没人知道。我祖上还真是出过一个大官,当时做到两广这边的道台,乾隆帝那会儿可是能够直接面圣的。不过那可不是我这辈儿给败的,晚清的时候就已经败光了,要不我们家在解放后还评了个贫农的阶级呢。这都是祖上的事情了,到了我这儿,也就是听村子里的老人说叨说叨,完全是没见识过了。汤少这是从哪儿听来的?”
“嘿,我说你开始跟我说评书了是不是?老子说的是你祖上做了多大官的事情么?老子现在是跟你说那八千万的事情!”
史晓东刚得意了不到半分钟,陡然汤焱一盆冷水,浇的他顿时回到了现实之中。
而汤焱也是一头黑线,心道这他**叫什么事儿,老子随便扯扯淡,这小子祖上还真有个道台,看起来这三样东西还真是在他这儿,不过,即便真有,也不知道落在什么地方了,难道是埋在哪儿了?
突然想起刚才史晓东说他这都是听村子里的老人说的,而不是听他父亲说的,那么,这三样东西还真有可能埋在他家的老屋里?
“你们整个村子都是那个道台的后代?”
史晓东微愣,心道汤焱对这事儿怎么那么上心,不过还是如实回道:“也可以算是吧,以前就都是亲戚,不过直系后裔应该就是我们一家,我们家都好几代单传了,我父亲、爷爷他们都是姐妹不少就是没有兄弟。”
汤焱一听,心道,得,有门儿!
“村里老屋还在么?”
“哪还有什么老屋啊,十年浩劫的时候全推了,就那会儿也已经破破烂烂的了。再说我父亲那辈儿就到城里来了,也就是爷爷还留在农村,家里还有个老房子。不过那老房子倒是在原址上重建的,几间破瓦房而已。”
“还是嘛,总归是站着房躺着地的大户人家,还说没钱?”
史晓东苦笑摇头:“我爷爷就是个普通的农民,父亲当年高考考上羊城理工大学才离开农村的,哪有什么站着房躺着地的,那些都是国家的,只不过后来落实政策又把老宅子的那块地批给我们家做宅基地了而已。”
“正好,城里呆腻味了,明儿你带我下乡转转!”
史晓东似乎觉得汤焱肯定是有目的的,便迟疑着说:“汤少怎么会对我们老家的老宅子那么感兴趣?”
“废话!你他**欠着老子八千多万呢,我可不得想办法弄回来?你丫是身无长物了,真把你房子扒了让你睡大街我也不落忍。既然你家祖上是大官儿,老宅子的地皮也还在,咱们就去看看,说不得留下那么一件两件的老东西,就算是不值八千万我也得减少损失不是?再万一地上埋了点儿什么,我总得找找辄不是?”
史晓东心说这事儿肯定没那么简单,但是他也别无他法,谁让他欠着汤焱那么大的一笔巨款呢?就算汤焱按照他们的口头协议只要他出一半的钱,那也得四千万,现在汤焱就是大爷,既然他想下乡那就带他去看看,也好让他知道自己真的没有偿还能力,至于以后,走一步看一步吧。
“那好,我明天一早来接汤少,先回去了。”
“别回了,就在这儿睡吧,这么大房间,你抱床被子跟沙发上忍一宿,这沙发还挺宽敞的。”汤焱懒洋洋的站起身来,摇摇晃晃往卧室走去。
史晓东也真是累了,原本还在琢磨汤焱为什么会对他们老家的房子那么上心呢,结果没几分钟,也就累的吃不消睡着了。
一觉醒来,汤焱连晨练都完了。
看到史晓东醒了,汤焱便道:“去洗洗咱们下楼吃早饭,然后到你老家的农村去。哎哟喂,我还真是好久没到农村去了,见识一下你们广粤省的新农村!”
两人下楼吃了早饭,然后开着车直奔距离市区大约有五六十公里的某个农村。
其实现在羊城附近的农村也跟城市区别不是特别大了,村子里也没什么人种地了,基本上都是靠一些副业养活自己,年轻人更是都到城里去打工了。
看到史晓东开着车回村里,村里剩下的老人纷纷说道:“老村长家里的大干部回来了,快告诉老村长去!”
几个小孩子跑着就朝着史晓东的老宅子去了,一边跑还一边冲着史晓东的车子招手,就好像在给他带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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