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说话,就听见县衙之中轰轰的爆炸响了起来,震耳欲聋。连这后院之中都有着一些震动。这些都是傅说自己布置的,自然没有什么震惊的。又听一把清冷的声音漫声道:“何方鬼祟,敢来此地撒野?”
这是秦风的声音,当日招揽不成,但是秦风也就在县衙住下了,独自占了一个清静的院子,每日关在房中炼丹。
好在县衙颇大,十几进的院落,原本就显得空空荡荡的,多住一个人也没有什么大不了。何况秦风留在这里也是好意,万一真有鬼僚人的巫师来找茬儿,也好多有一个帮手。现在,正是派上用场了!
傅说精神一振,做了这个劳什子的县令,虽然说修行功夫进境快了许多。但是感觉着还没有自己当时一个人,一把剑远去宁安府的那时候潇洒快活。许久也都没有痛快打架了,整日介算计人心,连骨头都快生锈了。
傅说精神一振,留下一句:“我过去看看!”从墙上摘下覆雨剑,那剑就是一阵嗡鸣,傅说顿时哈哈大笑:“覆雨剑啊,覆雨剑,看起来你也和我一样是想打架了!”
话声未落,傅说已经往前院之中行去。他抬头看去,只见着天上无星无月,正是所谓的月黑杀人夜。只是还在雨季,虽然不是倾盆大雨,但是这绵绵的小雨却是下个不住,却不是放火的好天气。
傅说哈哈一笑,院子之中没有灯光,远处的灯笼光照进来,景物显得幽深。覆雨剑嗡的一声出鞘,带着映照远处的一溜火光,刺入黑暗之中,接着收回,不带着半点的烟火气息。
覆雨剑刺穿一棵大树,泊泊的鲜血就流了出来,虽然看不见,却带着那种熟悉的腥气。一个满身穿着兽皮的鬼僚人从树后面跌跌撞撞的跑了出来,还没有说话,就一跤摔倒在地。
那人一倒地,全身顿时崩溃,化成了一大堆的虫子,好像这人根本不是血肉之躯的,而是这些虫子组成。原本这些虫子应该四下爬开,见着生人就要扑咬。只是这时候,却一动不动。
这一剑莫看外表没有多大的伤口,剑气却震断了他全身上下所有的生机,甚至包括了身上这所有的蛊虫。傅说很满意这一剑,他的剑法又进步了。原本剑气外放十余丈,达到人间剑术的极限。威力虽然有了,但是傅说练剑时间毕竟还短,还有些粗疏。而现在这一剑,代表着剑法技巧的进步。事实上,这一剑也是专门创出,为了对付这些满身蛊虫的鬼僚人巫师!
前院之中酣战正浓,除了这个倒霉货以外,再也没有鬼僚人侵入后院之中。傅说提着剑,走了出去。
前院之中已经被衙役乡丁们团团包围了,大张着火把和灯笼,把附近照的灯火通明。秦风正在和一个鬼僚人战斗,看起来这已经是最后一个鬼僚人了,其他的都横七竖八的倒了一地,只有这个还在负隅顽抗。
秦风的剑法傅说知道,这么久都没有拾掇下这个鬼僚人也是有些奇怪。只见这个鬼僚人十分的矮小,看起来却和猴子一般的灵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