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大家,昨天就回来了,可是真的太累,晚上到家立即躺倒挺尸整整八个小时。话说扇子几乎有一年没睡这么长时间了!预计可以不断更的,终于被自然规律打败,今天又开了一天会总结工作,因此拖了一天!诚恳请求大家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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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卿,尝尝这个。”赵祯坐在榻上,面前一张小几,上面放着四五样菜肴。自己用筷箸架起一段虾仁向王曾示意。王曾就坐在他下方侧面的一方席垫上,跟前摆设同赵祯一模一样。
这时候虽然桌椅都已经渐渐普及,但皇家吃饭还是老规矩,尤其是赏赐大臣陪膳的时候,大臣们依然用的是跪坐姿势吃饭。
“这是今年太湖送来的新鲜虾仁,用来和咱们大相国寺菜园栽的白菜同煮,味道煞是鲜美,老爱卿尝尝,若是喜欢,回头朕给你送几斤家里食用。”赵祯笑道。
王曾放下筷子,移出半步,躬身谢道:“官家厚赐,臣谢过。”
“不过这味道,朕以前不知在哪里尝过,似乎更胜今日一筹。呵呵,却是想不起来了。”赵祯摇头凝思,他吃过一次比这回好好吃的。用力回忆是在哪里。“
今日早朝。王曾最后才说话。陈述的是泰州捍海长堤的修建事宜。捍海长堤修建非常艰难,前前后后历时几年时间才弄好,今年成效已现,保了泰州沿海一带渔民和百姓的平安,可谓大功德一件,王曾奏请朝廷表彰。
本来虽然事情比较圆满,但说起来也就是几句话的事。偏生今日王老相公絮絮叨叨说了半天,反复介绍细致入微。一不小心就过了饭点。赵祯只好留大家一起吃个中午饭回去。不料其余各位都推说家里做好等着了,不麻烦宫里。只有王曾答应下来,于是俩人就随便吃点。
“嗯,这个味道已经很好了,难道官家还吃过更好的?”王曾笑道。
“哦,朕想起来了,还是数年前在梁丰家里吃过一次,那时他尚未科举,正和他浑家谢小嫦来京不久。”赵祯想起往事,嘴角微笑不已。感觉人家一家其乐融融,特别羡慕。
王曾赖了半天就是想说这个事。本来可以直言进谏的,不过他考虑到管家年纪还不大,又才亲政,还是以照顾面子为主,所以好半天都踌躇词句。他不知道小官家现在心里想的事正跟自己想劝诫的事不约而同。但居然有好机会出现,当然要抓住。
“是啊,梁玉田治家有方,妻妾皆贤,此子方能不断为官家立功而无后顾之忧。”王曾立即点头要引开话题。
“唉,王卿,朕就不明白了,为何旁人后院一团和气,其乐融融,偏生朕的后宫却冷若冰霜,实在不堪出入?”还不用王曾诱供,赵祯竟然主动大倒苦水,把结婚以来皇后的种种表现倾诉了一番,特别懊恼。听得王曾目瞪口呆,原来里面还有这许多故事的说。原先想好的一番措辞全用不上了。
老头捋捋思路,咳嗽两声道:“官家,虽有不如意处,也是人之常理。想来圣人不过是希望官家谨守家法,自爱圣体,莫误了国事而已。”
“朕还不自爱么?现在既然坤宁宫去不得,别处也不去了,夜夜都在福宁殿歇息,还要怎么样?”赵祯有些委屈起来。
“呵呵,老臣正要说这个呢,听说官家夜夜批阅奏章,所眠不过一二时辰,虽然春秋正盛,也不宜如此用功,须知国事无休,也要分轻重缓急徐徐治之。若过分操切,一是官家自身紧要,二是怕许多事欲速则不达!”王曾好费力才把话题绕回来。他差点都忘了自己的任务是劝赵祯注意身体,劳逸结合。
“嗯嗯,你的话朕记住了。只是既然朕已亲政,如何再好像先前一般百事不做,当个泥塑木偶?最近朕一直思索许多事情,唉,看起来倒是一片太平光景,可又总觉得处处不甚对头。欲改,又不知从何改起。对了,有些言官说,祖宗成法所在,正是立国根本,不容更乱。王卿,此言真有理否?”
他想有一番作为,可是许多言官却窥探出这个苗头,纷纷提前上书预警,少改祖宗成法,老老实实做好你的皇帝。赵祯看看也觉得有些道理,不免彷徨起来。
“呵呵,言官之论,其实不可尽信之。祖宗成法不可改,然祖宗成法之前,又有何法可依?太宗在时,已比太祖多了许多章程;真宗在时,又比太宗多了许多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