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妈妈哪里能给他们?
几步走进后院,顺着兄弟俩的手指,梁丰才看到,原来后院中堂之上,就是自己一张巨幅全身肖像。不用说,两个老婆尽得自己真传,要画个老公那还不是手到擒来?画中的自己白衣飘飘,风度俨然,倒好像比现在小了几岁。梁丰一看就知道这必是小嫦的手笔,当年二人相遇,自己也就是这般年纪面貌,如今转眼六年过去,原来自己在小嫦的心里,永远还是那少年的模样。
转回头来看着两个夫人,一样的明艳不可方物,两人俱都进入双十年华,正是女人最美好的时光。依旧俏皮端庄的面貌下,因为有了孩子的缘故,也有了母性的光辉。
梁丰抱着孩子缓缓走进,刚才进门的惊呼与喜极而泣过去,沉淀下来的是就别的无限深情,冬哥金哥依然端坐在他臂上,他又张开,将两个女人搂在一起,相拥无言,一家人总算团聚。
刚才一阵热闹,永叔老泪纵横看着少爷,嘴里喃喃细念;来福和钱妈宋妈乐得跑前跑后不知所云,钱孝仪扯着李萱,带着孩子过来给师父磕头行礼,梁丰俱都乐呵呵地一一应答。等回到后院,抱着孩子和两个夫人说了几句话,才渐渐露出疲态来。程程和小嫦忙要接过孩子让他休息,谁知俩个才见到老爸,竟一点都不认生,死死搂住不放,梁丰才在兄弟的相拥下沉沉睡去,嘴角还含着笑意。
等烧好洗澡水,才把他喊醒,小嫦带着两个孩子出去,留下程程服侍他沐浴。
“啧啧,你这身可真脏!多久没洗了?”
“呵呵,十多天吧,在洛阳王相公那里洗过一回的。”
“既然进了京,干嘛不回家洗洗,换身衣裳再进宫去?还得我跟姐姐都到我娘家躲了几日!”想到这里,程程心有余悸。
“正是为了你们才不敢来啊,要是回家,必被赵老八的眼线盯住,那大事就糟糕了。脏就脏点呗,反正官家又不嫌弃,呵呵,他又不同我睡!”梁丰忽然想想,或者这个赵祯是个不错的小受也说不定。只是自己没那嗜好,去做搅屎棍子。
他一想到这里,脑子马上扯远,记得自己无意中在网上曾遇到一个玻璃。他抱着严谨求教的学术态度一气问了对方好几个问题:你们是分别角色固定攻受呢还是互相转换?你们第一次的时候菊花痛不痛?你们开始之前要不要做些准备工作?譬如洗洗啊,或者灌肠什么的?要是搞出屎来怎么办,是假装不知道继续呢,还是擦干净了接着来,或者干脆没了兴致拔出睡觉?做的时候要不要带套?
其实不怪他八卦,只怪那社会好像都疯了,每天不说这么几句都显得落伍似的。其实真有那么多玻璃百合吗,他认为也未必见得,都是他妈一帮无聊烂屁股瞎吵吵出来的结果。后来这串问题提出以后,对方久久没回音,想必是受不了这厮如此猥琐的八卦,破坏了基友心中美好的感觉,掩面狂奔而去。
老神在在,忽然被程程的大力一推打断:“说这么多你听到没有哦?”
“啊?你说啥了?”梁丰回过神来问道。
“你!”要是隔以前,这妮子不又掐又拧才怪了,可是已经当了妈,竟稳重了许多,只是柳眉倒竖,却没下毒手。忍着气说道:“我刚才说,我爷爷去世的时候,妙元公主托人送了奠仪来的。”
“妙元公主送了奠仪?这可怪了,她怎么知道,她跟你家有关系么?”梁丰也奇怪。
“这不在问你呢么,少揣着明白装糊涂,你说,你跟这个长公主到底啥了?”程程服侍他洗澡,其实主要任务就是问这厮的话。
梁丰大喊冤枉:“我靠,我跟她啥了?话都没说过几句,你可别乱说啊,传出去掉脑袋的!”他紧张起来。
程程看他不似作伪,也苦苦思索:“那还真的怪了,难道,只是这公主单相思么?”转头又问他道:“就算现在没有,未必将来也没有。我看这个公主八成是瞄上你了,万一她将来非要嫁给你,你怎么办?”
“卧槽,这哪儿跟哪儿啊?人家凭啥就非要嫁给我?再说了,他们家规矩大,能到我家来陪你这个母老虎吗。哦,也说不定哦,呵呵,下道圣旨,让我把你休了,娶她!”
“你敢!你要真这样,我带着孩子死给你看!”程程真被他惹急了,再也顾不得修养风度,五爪伸出,马上留下印记,一边挠,一边留下泪来。
梁丰见她真急了,赶紧不顾还在水桶里泡着,一下跃起湿漉漉将她抱在怀里,又哄又亲,又赌咒发誓绝不做陈世美的勾当,程程才破涕为笑,顺口问他陈世美是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