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说得有理。”
秋韵款款,刹那间,这女子流露出的丽质紊绕在流云天际前,逼得周遭的景致相形失色,陈潇揽过削肩,把她搂在怀里,一起凭栏眺望,笑道:“只羡鸳鸯不羡仙,权财名利固然诱人,可总得有个天仙娇妻携手共度,才不至于虚度一生。”
苏瑾香腮绯红,轻轻挣了挣,还是任由他怀抱着自己的曼妙**,嗔道:“油嘴滑舌,也不知道跟多少女人说过了!”
陈潇笑了笑,那只覆在扶风柳腰的手掌轻轻摩挲了几下,在她的晶莹剔透耳垂旁呵气道:“我可不只是会油嘴滑舌。”
苏瑾芳心一紧,随着那只安禄爪游移到柔嫩挺翘的丰胸下沿,状若无意的几下搓磨,酥麻的电流即刻弥漫开来,咬着银牙,强忍忐忑惶乱,吐着如兰香气道:“松手……有人!”
陈潇自然不会在这亵渎了她,可还是探头在那瓣温润芬芳的檀口上啄了下,拉着暖玉素手,笑道:“走吧,下楼喝杯茶就回去,晚上再继续。”
守着这只国色佳人许久,不仅他自己忍着辛苦,也让苏瑾惑上加疑,倒不如早作收尾,反正肩上的齿痕好得差不多了,只要别开着灯仔细瞅,倒不会露出马脚。
苏瑾不满地剜了他一眼,双颊犹如晚霞夕照,美艳不可方物。
………………
城隍阁汇集了江南风靡的吴越文化,三楼的茶室曾留下华夏国前任总/书/记隋安东的足迹,以及他亲手书写的“湖山信美”匾额。
此刻,陈潇和苏瑾相对而坐,边俯瞰着湖光山色,边品尝着出自梅家坞的香茗,自有一番悠然惬意。
“小兄弟。”
陈潇捻着瓷杯的手停了下,循声转头看去,只见后座正端坐着一个古稀老者,须发皆白,皱痕斑驳。
“您有事?”陈潇打量了下他的衣着,对襟布扣的白褂子,肥大的黑色功夫裤,脚下一双千层底布鞋,乍一看,貌似挺仙风道骨的。
老人呵呵一笑,轻声笑语间容易给人和蔼的感觉,“唐突了,请问刚刚在观凤台上说云江没帝王气的就是你吧?”
见陈潇不置可否,老人捋捋稀松的下颌长须,微笑道:“老朽昨天才刚来云江,慕名来城隍阁走了遭,刚刚在观凤台上,忽然有种体悟,可说不清道不明,听到你的那番话,才醍醐灌顶,不得不说,静僻非常啊!”
陈潇犯着疑惑,道:“您言重了,只是些狂妄浅薄之见,传出去只会贻笑大方。”
“谦虚了,小兄弟年纪轻轻,就有这番见解,足以证明心智在芸芸众生的上层了,当得起赞词。”老人的目光在陈潇和苏瑾脸上飘移了下,眉梢一扬,道:“冒昧问一句,小兄弟的年岁几何?”
陈潇对这些文绉绉的话不太感冒,耐心回道:“24。”
“那你的妻子也是同岁?”
“没错,你有什么事?”
老人捕捉到陈潇和苏瑾微露的警惕之色,失笑道:“请别误会,只是老朽对易经卜卦之术略有通晓,今天有缘和两位邂逅,又得了小兄弟的妙语,所以就想斗胆妄言几句,聊表谢意。”
陈潇转头和苏瑾相视一眼,不由暗笑,感情这老人还是个“得道高人”呢!
苏瑾已经失去了兴趣,眨眨眼,示意陈潇不要理会。
对这些怪力乱神,陈潇自然不会傻到信以为真,可联想到自己重生的际遇,还是将信将疑道:“那依您的推算,我和我妻子的命途时运怎么样?”
老人眯了眯眼,仔细端详着两人的面容,白眉时皱时舒,捻着须,吟声道:“俗话说千人千面,命理各异,你的妻子命格属水,从面相和气质来看,寓意着源远流长,乃上乘的富贵之相,轻则助夫,旺则益族。”
苏瑾哭笑不得,嫣然道:“那他的命格怎么样,该不会是帝王之相吧?”
老人看着陈潇,浑浊的双目陡然现出精芒,脸色渐渐凝重,甚至诧异似的咦了声,斟酌片刻,道:“恕我直言,小兄弟的命格有些蹊跷,按照八门九星之说,本该属死门,意为凶门,只是有辅星施以吉兆,恰逢转机,生门显露,加以天潢瑞气,此生可堪显赫峥嵘,虽不至于荣登九鼎,但足以权倾一方,只不过五行火旺,生平最忌水,否则水火不容,必生祸劫!”
“这种命格世所难见,老朽也是头次亲见,历史上倒是听闻过几个,譬如一世枭雄、南朝开国之君刘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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