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学生进行引导,学校除了给老师布置任务压力以外,还得给他们一定的空间释放,所以我的观点,省教育厅应该负有相当大的责任,对学校的监管不力,校方同样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沒有给这些老师一个松驰的环境,整天受到各种压力缠身,能沒有心理障碍吗,这些部门、学校不从自身找原因,只知道……”
记者们听了也是心升佩服,这个苏扬的话果真是语出惊人,话里透露出一丝为老师叫不平的感情,更牛的是直接抨击省里的教育界,不是对学生的管理不力,而是对老师的教育不力。
苏扬的话和省教育厅张厅长的话截然不同,两个观点,当苏扬的采访重点被省报登出來以后,社会各界引來了巨大的讨论声,褒贬不一。
黄梦瑶在办公室里看完了整篇报道,马上给苏扬打去了电话。
“苏扬,你疯了呀,你说的什么呀。”
“沒什么呀,我说什么了。”苏扬装着不知情。
还沒说什么,苏扬在采访里表达出了那名老师的无辜,虽然并沒有直接讲出來,不过意思可以理解,为那名老师抱不平。
这还不算,居然和张厅长的解答完全对立,张厅长的矛头指向那名老师,而苏扬的矛头则指向了省教育厅。
黄梦瑶可以想象,现在所有的人都开始讨论这件事情了,这事情并不是两个专家学者之间观点不同引來的口水战,而是党政机关对同一件事情产生了两种不同的看法,这可是禁忌啊。
社会群众会怎么想,一个是省教育厅,一个是省团委,都是省委、省政府领导下的部门,现在出现了两种声音,让他们一较高下分出结果是小事儿,省里的领导现在充满着怒火才是大事儿。
黎昌鑫分管着省教育厅,狠狠拍了拍桌上的报纸,“这个苏扬是什么意思,居然找上我的麻烦了,必须让他还省里教育界一个公道。”
苏扬接到了通知,赶到了黎昌鑫的办公室,此时在黎昌鑫的办公室还坐着一个人,省教育厅的张厅长。
张厅长看到苏扬以后,沒有打招呼,看了一眼便把头转向了它处,心里对苏扬是很意见的,要不是这个苏扬也是正厅级的领导,换了是其他的人,张厅长非得想办法整这人下台。
苏扬也看了一眼张厅长,报纸上有他的一张相片,所以苏扬认得,现在黎昌鑫叫自己过來的來意已经清楚了,看來是张厅长讨说法來了。
不过苏扬才不怕他,拖出凳子坐在了张厅长身边,“黎省长,你叫我來有什么事情吗。”
黎昌鑫知道苏扬在装糊涂,所以指了指张厅长,“这位是省教育厅的张厅长,张厅长,这位是省团委党组书记苏扬,你们认识认识。”
张厅长转头看了一眼,哼了一声又把头扭开了。
苏扬只是微微一笑,他还沒把这个张厅长放在眼里,“黎省长,什么事情直说吧。”
黎昌鑫将面前的报纸递到了苏扬眼前,“你在接受省报采访时确实讲的这些内容吧,我确认一下。”
苏扬扫了扫报纸上的字,“对,是我说的,怎么,有问題。”
还在装糊涂,黎昌鑫心里也有些火气上來,“沒问題吗,这么严肃的事情你当成了儿戏吗,你这叫画蛇添足,明明这事情省教育厅已经处理得很好了,事态发展也在慢慢的收尾平息,你倒好,哼,说了一大堆不负责任的话,现在好了,这事态不但沒平息,还越闹越大,苏扬,你有沒有一点儿政治觉悟,有沒有一点儿集体意识,你说这些不负责任的话之前,有沒有向省里有关领导汇报过。”
张厅长虽然听到黎昌鑫在为自己说话,但他一点儿也高兴不起來,这事情总得解决,现在团委和教育厅成了对立面,总得有一方站出來承认自己说错了话。
张厅长心里纠结呀,自己肯定是不能承认的,要是自己承认,那不是说明省里的教育业有很严重的问題,自己这个厅长还想不想当呀。
苏扬用一种迷茫的眼神看着黎昌鑫,“黎省长,我说的话怎么就不负责任了,我现在就表个态,我对我说的这些话负全部责任,要是有什么不妥、有什么错误,可以处理我,张厅长,你们省教育厅问題很多啊,我看你不尽快整改,给社会一个交待,你这个厅长……”
张厅长真沒想到苏扬敢在黎省长面前说这话,气得有些喘不过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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