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的反抗一下,而这种明目张胆地去找事情,那还不得出大事情了。
一旦激起这些印尼人同仇敌忾的气焰来,那弄不好要出大事的。
“不用怕!”谢寸官自然知道他和担心:“印尼人这个时候,不会同我们闹事的!如果不你不信我的话,打电话请示一下你叔叔!”
郑林生正有此意,当时就拨通了郑立明的电话。
他怕谢寸官听见,特意走开了一段距离,这才将事情向郑立明学了一遍。郑立明是黑龙会准备资助印尼人在泗水搞排华暴乱的知情人,他既然选择了同谢寸官的势力合作,自然已经有了决断,当时就在电话里对郑林生道:“一切听他的!”
郑林生有些奇怪地看了电话一眼,再回到谢寸官身边时,眼神就有些不对起来。
显然郑立明的态度,让他对这个不起眼的年轻人有了新的认识。要知道,福仁堂、洪福会和福扬武馆联合打压之下,郑立明都能扛住,能力自然不弱。但叔叔能让自己一切听谢寸官的,自然是谢寸官有令叔叔信服的地方。
于是不再废话,就带着谢寸官向差克林饭店方向去了。
差克林饭店是一家并不大的饭店,而且档次也普通,是印尼人开的。这个饭店的老板,是印尼当地有名的一位武师的后代,因此在当地的印尼混子中很有名望。特别是这个饭店里有一样好处,就是警察都不来查,因为据说这人一个兄弟,是印尼警界里很有实权的一位人物,因此这个饭店也就成了当地混子们的最爱。因此上,来这个饭店吃饭的,大多都是当地的印尼混子,普通的印尼人也不到这里来。
到了饭店门口,一眼就看到那一帮子人正坐在靠窗的一张桌子上,谈笑风生。
谢寸官看了一眼郑林生道:“你在这里有人认识,就不要进去了!在这里看着,有警察来时,通知我们!”说完,就带着郭踏虏走向饭店。
“哎……呃!”郑林生举起手,正要告诉他什么,已经开不了口了,因为两个看门的保安一类的汉子,已经挡到了谢寸官和郭踏虏的面前。
两个印尼黑皮猴斜着眼睛看着谢寸官和郭踏虏,原来这家饭店不欢迎华人!其实这倒不是店主人对华人有什么偏见,虽然他看不起华人,但跟谁有仇,也跟钱没仇呀。只不过这个店里来来往往的都是印尼的混子。
而混子们就是以欺负人为生的,平常连普通印尼人都欺负,何况这些被普通印尼人也能欺负的华人。因此,凡是有华人进店,铁定惹出事来。虽然死伤几个华人对店主人来说,没什么大不了的,毕竟自己的兄弟在警界混,也罩得住事。
但要是经常闹事儿,生意还做不!因此渐渐地,这里就不欢迎华人进来。
“我们找人!”谢寸官立刻明白怎么回事儿,用手一指窗边那帮子人道:“我们来找他们!”
“找他们?你们认识?”其中个子高点儿的黑皮猴子看了一眼那帮子人,他们知道那帮人是“塔克虎”的手下,据说今天勒索华人,发了大财,刚才进门,还给了他们一人一万印尼盾的小费。俩名保安心情还算不错,就点点头,让开了路,让俩人进去。
俩人进到店里,先是进门那一桌上正吃喝谈笑的人就住了声,瞪起眼睛看他们。接着,吵杂一片的饭店很快就安静下来,一双双眼睛都瞪着俩人。
俩人根本没有管其他人,直接走到那张桌子前,那十几个人立刻有几个站了起来。
那个领头的中年汉子却倨坐不动,他一只手按着桌子上装钱的皮箱,一只脚就抬起来,踏在旁边的椅子上,看着谢寸官和郭踏虏,模仿着马文都的口音道:“年轻崽,有什么事?跑到这里找死是不?”
谢寸官直向他走过去,一个年轻汉子一下子就挡在他面前,伸手想推他。
谢寸官身体一扭,那人的手就顺着他的胸滑过去,谢寸官小腹翻丹,腿轻提之后,剪腿变虎步,一步就踏入那人双腿中间,贴进去,胯摆肩横,轻轻一进步,那年轻人就跌了出去。
正是打人如走路,只不过,这时,走的须是别人的路。
只有你占了别人的路,才能打人。其实和脚踏中门夺地位是一个意思。心意拳打法,是别人站那,你站那,才能打人。
这一晃身间,谢寸官已经走到了桌子前,一把拉过那个箱子,就提到了自己手上。
此时,那中年汉子才反应过来,正抬腿想站起来,谢寸官脚下一趟步,胯骨就挺在桌沿子上,那个饭桌就一下撞在那人胸口上,将人直接撞翻下去,桌子上的汤汤水水的,就溅了起来。周围惊呼声一片,显然中国人在这里闹事,太罕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