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以后再难遇得上了。
他们一忙碌起来就没有人再注意到郑景逸这边了,兵营那边人手已悄悄地调好了,郑景逸准备偷偷的把人调出来,当然那之前的准备工作是一定要做好的。
皇帝也不能只让马儿跑不让马儿吃草吧,粮草还是要讨要的,这项艰巨的讨薪任务便交给了王凯之来办,而郑景逸则去给自己和身边的人倒腾武器去了。
皇帝也不知是怎么想的,明知道此行血本无归的可能性也占一半,硬是从自己的私库拿出一笔不菲的银两。
大概是不甘心罢,当了皇帝连门出都少了,更别说参与这样刺激的事情了,年轻的他还有年轻人的冲动,也想去搏一把,即使是只赞助银子,他也希望能够参与一点。
而郑景逸早就和苏满满登上了去小山村的路了,两个人分外珍惜在一起的时光,就连坐在马车上都是拉着手的。
两个人除了意外情况还真是没有主动分这么久的时候,这一次真的是个特例了。
光去南方的路上就得耗时很久,更别说还有把那些坍塌的山体移走,再去寻宝了,那时间想一想就觉得太漫长了,半年都不一定能够回来。
如今今年过年郑景逸肯定是不可能在家了,一想到要分别那么久,苏满满的心就像是泡在了醋罐子里,头都快酸出水了。
两家本来商议着明年要给他们安排亲事的,也不知还来不来得及办了,郑景逸娶个媳妇还真是命运多桀。
“你去了那里好好吃饭,可千万莫要饿瘦了!你的胃病才刚刚好,到时候不按时吃饭,又该犯病了。你要是饿瘦了,我做的喜服你穿着就该不合身了……”
“好,我听你的,一定按时吃饭。我去了也只是监工,又不亲自下去,平日里也不干什么。你放心吧,走的时候什么样,回来的时候我还是什么样!”
郑景逸的感情比苏满满来得更要猛烈,还要长久,他的不舍还要更多,他如何舍得呢?恨不得把他的胖丫头拴在身上一同带走算了。
“你给我的坠子我还在脖子上挂着,看来一时半会儿是不用换新的了。”郑景义笑道。
他一把苏满满送他的那条链子从脖子上拿了出来。
“回头我去给你求个平安符吧,往日里我总不信这些,可这一回不知怎么总觉得心里不安,成王妃为什么不把那些宝藏挖出来呢?一想这个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头,你一定要小心!”苏满满眉峰蹙得紧紧的,艰难的扯出一个笑脸。
郑景逸听了却是真的笑了:“你这临时抱佛脚还好用吗?天天不烧香,佛祖根本不认得你是谁了吧!”
“呸呸,只要心诚就一定能行,改天我就去求一个,不然我可不安心,昨晚半夜睡醒起来就觉得心怦怦跳,浑身都不踏实。”苏满满一想起昨晚的噩梦就脸色煞白,觉得那不是个什么好兆头。